第十九章:又見黑骨(1 / 3)

悻悻的離開鬼爺的茅草庵子,我揣著個手,溜溜達達的又回到百合她倆修行的這一株巨大的花卉前,紛繁龐雜的根部累積交錯的深深探入地下,仔細觀察居然發現這些根部有節奏的輕輕蠕動著,每條根係上都附著這若隱若現的綠光,兩朵粉紅色看似嬌豔的花蕾隨著根部的蠕動不停的微微左右搖擺,我有心和這倆姐妹聊聊天,又怕打擾了她們的恢複。

我這時候真是覺得無所事事,晌午那會兒吃了那麼多肉這會兒也不餓!心一靜下來忽然想起來,之前鬼靈說要百合答應自己一個條件才肯幫助她們重築花房,剛剛實在是被鬼爺返老還童的那一手給鎮住了,一打岔也忘了問問百合妹子到底答應了這個老頭子什麼事兒!說實話現在我還覺得剛剛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你說這老頭年輕的時候怎麼這麼帥呢!之前聽老爺子說鬼寒和她師妹怎麼怎麼著了!當時我還在心裏想,這老頭長這個德行,怎麼可能有妹子會喜歡他,現在根據鬼靈年輕時候的長相來說,鬼寒年輕的時候也差不到哪去!

現在想起來也晚了,當初老頭子說的時候就神神秘秘的讓我和花臉回避,現在我問他他肯定也不會說,不過我實在是太閑了,再加上這會天都有點灰蒙蒙的眼看就要天黑了,這外麵的溫度也隨著太陽的消失降了不少,我穿著個單薄的長衫,確實也覺得有點冷了。

我笑眯眯的厚著臉皮一彎腰又進去了,小屋裏也沒點燈,加上外麵近乎天黑,裏麵的視線實在不怎麼好,模模糊糊的就看見鬼爺一個人影在床上坐著。我一看他也沒搭理我的意思,我也不管他怎麼想的!隨便在門口的牆角就靠著牆蹲下了。

倆人誰都沒說話,靠著牆角時間一長就有點犯困,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眼皮也越來越重迷迷糊糊的我就眯著了,恍惚中我做個一個很奇怪的夢,夢的內容倒是沒什麼稀奇的,奇怪就奇怪在我居然原原本本的把這一天所有的事兒又在腦海中從新的過了一遍。夢到最後迷迷糊糊的在夢裏又睡著了。

剛做到這,心裏突然一驚抽冷子的全身抖一下就醒了過來,我慌忙四下瞧瞧,我艸還特麼這個破屋子,說實話我還一直不太敢相信我這就穿越了,真心的希望這隻是一場略長的夢,哪天睡著了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原來還在自己的出租屋裏。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又揉了揉眼睛。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小屋裏已經燃起了那盞黃豆似得小油燈!隻見鬼爺還和下午時那時候一樣盤腿端坐在簡陋的床上,除了油燈不知道什麼時候亮起來以外,一片的安寧與肅靜,隻有不時能聽見屋外樹林裏有些不知名的昆蟲低鳴著。油燈能發出的光實在有限,也看不清鬼爺的臉,半個身子都在黑暗當中,我看著他半天也不見動靜,我想可能也是睡著了。

我揉著有點酸疼的脖子,伸了個懶腰探頭向外看了看,一輪殘月掛著幽藍色的夜空中,幾屢雲彩剛剛漂過,朦朧的月色中籠罩在漆黑一片的萬鬼山依舊靜靜矗立在遠處,忽然想起來花臉昨天跟我說遠處的那座大山全都是屍體堆積而成的我這心裏就覺得發毛!

“小子!”.....我正在想白天花臉跟我說的事兒呢!冷不丁的我就聽見鬼爺的聲音,把我嚇的一身冷汗!

我說道:“老爺子!這大半夜的別突然來這麼一下子,我打小心髒就不好!受不了呀!”

鬼爺冷冷的笑道“嗬嗬...小子告訴我,今天那個老雜毛都和那個花妖說了些什麼?”

我忽然想起來了,現在我麵前這老頭是鬼寒,這TM換來換去的我還真不適應。趕緊賠笑問道:“寒爺是您吧?”

“別廢話趕緊告訴我!那小花妖今天到底和那個老雜毛說了些什麼?”

一看絕對是鬼寒沒跑了忙道:“我不知道!你哥和百合妹子說話時,他們不讓我聽!”

鬼寒喃喃自語道:“這個老東西...他的九幽獸已死,還不死心!....”

老寒頭神經兮兮的在哪自言自語,我就模糊的聽清了這麼幾句後來的就聽不清了。

這老頭心理有問題我也不敢多說話,可忽然想起件事,好奇心作祟忍不住開口道:“寒爺!您怎麼知道靈爺讓百合妹子答應她一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