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回來,我為什麼要離開,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們的過去是怎麼樣的。J要麵對太多的問題。
在他們到來之前,J一直在準備著那一段段看起來有些合理的為自己的辯解。但最終他才發現,他的所作所為到目前為止都是那麼的荒誕,幾乎都找不到一個心智正常的人類得以接受的解釋。
J一直在記恨著,在遇遭遇了那件事之後,一切都變得荒唐了起來。他沒有意識到,其實事實是他堵住了自己前進的去路,陷入了這沒有盡頭的怪圈裏。
那時的J剛從大學畢業,為了取得一份好工作而奔波著。他滿心懷著對事業與愛的期待,然後那個人出現了,手中握著他最渴求的兩樣東西,一個理想的職位,一段刺激卻又甜蜜的婚外情。
那個人就是A,是將來愛麗絲和莉莉絲的父親,一個原以為可以同時擁有天倫之樂和背德狂歡貪婪者。他清楚J想要什麼,也明白自己所在的處境。他知道溫和賢惠並且懷有身孕的戴麗是不可能阻止,甚至根本難以覺察自己的享樂之旅。唯一要注意的是,不能和J陷得太深,他覬覦的隻是J的軀體和才幹。他與他之間的苟且之事是一場雙贏的交易,前提是裏麵沒有愛。
但,沒過多久,這段關係便陷入了一種悖論之中。A把J招入了自己麾下,和他一起分享工作和一部分的生活,彼此感情是不可能得不到發展的,尤其是A已經感受到了J對他單方麵的情愫不到3個月就已經濃到不可化解的地步,他怕敗露,然後失去一切。
A選擇漸漸的停止他與J的私交,疏遠他。這令J產生了不解。他馬上來到A麵前與他對峙:問他難堪的問題,甚至威脅要馬上曝光他們之間的不齒之事。其實J在那一刻也隻是希望自己的美夢晚一點的破滅,他以為他們的這種狀態,就是幸福。
但A不允許,他打了J,威脅J要是他敢透露任何的風聲,他就要麵臨著失業。
可失業對於J的代價實在太少了,他選擇主動離開,並把確鑿的證據透露給了A的上司,甚至還指控A在他麵試時嚐試對他進行性侵,而且情節不是虛構的,隻是當時的J選擇妥協、配合、並且沉溺。
由於事實的確是A主動出手的,這讓麵對指控的A霎時變得百口莫辯。
照片、影像。A無法想象J能如此的瘋狂,他隻希望J是一個可以拋之即去的玩具,而不是一枚毀滅性的地雷。
J如願地炸碎了A全部的生活。
事情敗露後不久,A選擇向戴麗坦白並以相對和平的方式離了婚。他留下了房子、一筆優厚的財產和兩個剛出生的雙胞胎女兒給孤身一人戴麗後,選擇遠走他鄉。而戴麗始終保持著沉默與隱忍。
對比貪婪,羞恥是一種更加強烈的情緒。
而出走的J也選擇離開這個地方,一走便是數年。
本以為J與A的緣分已經到達了盡頭,可不出3年,他便與A在再次相遇。
A認定了J,就是害他失去一切的罪魁禍首,而J也選擇與他針鋒相對。這次孽緣的最後還是以J再次丟掉工作而告終,而A也再一次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J再次回到那座最初的城市,愛麗絲與莉莉絲已經落得亭亭玉立,而戴麗也顯得風韻猶存。
在經曆過太多“亞當”們的放浪不羈後,J想要嚐試著重新回到夏娃的懷抱,安定地擁有一個能被稱之為家的地方。
然後他遇見了成熟美麗的戴麗,當時他完全不知道到戴麗就是A的前妻。
“我不是故意的!”
一看見前來討要說法的愛麗絲J就止不住歇斯底裏地對她吼道。
在愛麗絲發生意外後,當A的出現,J才確認了這一荒唐的事實。也不知道是為了報複緣分對他的嘲弄還是為了向A示威,失憶的愛麗絲終究成為了犧牲品。而這些事實,他打算要讓愛麗絲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要明白的告訴愛麗絲,所有的畫麵都是真實的。
J認為,這些是他對愛麗絲最後的話語,出於懺悔,必須都是誠實的。
愛麗絲,這真是個,存疑的夢呢。
如果這是一場夢,我希望它到此結束,開始下一段不美但是至少合理的緣分。
如果這是現實,我想我還是該回去那些屬於我自己的世界中——每個男孩都是可愛的,每個男人都有所擔當,每具軀體都有一顆相襯的靈魂。
莉莉絲躲在她(愛麗絲)妄想的背後,竊笑著。
“在沒有我的世界裏,你即使遇到Z,也是孤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