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五一(3 / 3)

“阿姨早就知道天琦身邊有一個你這麼精明能幹的秘書了,阿姨謝謝你在公司幫我照顧天琦,那阿姨也不客氣了,以後跟著大家喊你小酥了,你也別蘇總蘇總的叫著,外麵不是工作,不必這樣拘束,跟著我喊天琦吧。”老媽喜愛小酥,從她對小酥得回答我就看得出來了,這是好事,以後有機會和老媽說說可以收個幹女兒,因為我一直都很喜歡也希望這樣的事發生。

“謝謝阿姨的美讚,那我就跟著阿姨喊蘇總天琦吧,蘇總可不可以呢?”小酥說著話突然背著老媽對我做了個挑釁的鬼臉,很是可愛。

“當然……沒問題,我是那麼不好說話的人麼?”本想氣她說不可以的,看著老媽瞪了我一下的雙眼,我隻能機智的轉口了。蘇絡憶看著我被壓得死死無法抗議的表情毫無忌憚對著我發出一陣陣笑聲。我隻能自我安慰:能給人帶來歡樂這才是生活。

“伯母,我們準備要出發了,回來帶點好吃的給你,到時也給你講講這次旅行的趣聞。”安逸銘如同討好小孩的催促,甚是讓老媽開心,老媽對我身邊的兩個朋友也如同親人,安逸銘也是,所以一直都叫著伯母。

“嗯,去吧,路上開車注意點。”老媽還不忘囑咐到。

五個人在安逸銘的開車中按著小酥整理好的路線自駕遊朝蘇絡憶選好的第一個地方西雙版納出發,去體驗小數民族異樣生活。

在西雙版納逗留了一天,陪著蘇絡憶和小酥她們逛很多景點,看大象等等,也做了很多她們拍照的人牆,很是無奈,安逸銘則一直和來這裏旅行或者本地的美女見縫就鑽的搭訕,流連忘返;易子路則忙著幫拿兩個女人的行李,沒有什麼怨言,倒是很習慣。

第一次住進傣族的樓房,真的是體驗了不一樣的生活,雖然有點不習慣,但也能將就。因為這也能更深入了解傣族的生活,他們房子都是單幢的,四周有空地,各家自成院落。幹欄式建築,樓上住人,下棲牲畜。上層近梯處有一個角來做主人的臥室,其餘便是大一大開間,中央是一個火塘,煮飯烹茶,都在火塘上,主客聚談,也都圍爐或蹲或坐。屋頂用瓦或木板鋪蓋,梁柱門窗樓板全部用竹或木板。周圍的環境很優雅,很適合靜心,我喜歡這樣的環境,隻是不習慣這樣的生活方式,蘇絡憶和小酥,安逸銘他們倒是很容易習慣,並能如同自家般。晚飯後,我隻是後主人家聊聊了天便去補充睡眠了,明天還有下一站,不能太累,不習慣。

第二早早的安逸銘就開車過來了,簡單的和主人家做了個告別,我們就奔赴下一站,那一天蘇絡憶向往已久的地方,哪個很靠近白雲的地方——香格裏拉,在那呆了半天然後去麗江,大理,之後轉戰九寨溝,黃龍溪古鎮,在古鎮休息調整了一晚,第五天往最後一個站點杭州的靈隱寺出發,由於從這裏開車過去要二十多個小時,太久了,開車也很累人,因此在我的建議下改坐飛機過,車子我讓小酥安排人開回去。

安逸銘不明白我什麼時候喜歡寺廟了,一直都是唯物主義的我什麼時候開始信佛的,我無從回答,我隻是聽說靈隱寺許願特別靈,很多去求簽求解心中不解或者心事,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你說過在哪裏求過簽,然後遇到了我,因此選擇了相信,因為那麼多年我一直都希望還有僥幸,或許求佛能給自己不一樣的答案不是麼。

走向靈隱寺,在擁擠的人群中找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位置上香虔誠的許了下願,然後步入寺中求簽,安逸銘和蘇絡憶他們則和我暫時分開,去寺廟其他景點逛悠。走進寺廟,我問大師可否求簽,大師問我求什麼,事業,功名,姻緣還是感情?我說是感情。大師看了看我然後拿出一筒關於感情的簽給我,我虔誠的在佛前搖出一簽撿起看了看簽文:

君有情,妾有意,奈何事無常,難兩全,與君離,非妾心。

然後遞給大師求解。

大師看了看搖搖頭對我說:“此簽,無解。”我很鬱悶的追問:“此簽存在簽筒中,何來無解?”大師說:“此非是簽中簽?”我聽了更加莫名繼續問:“何意?”大師說:“這是一位女施主四年前所留,待有緣人,如今塵緣已了,施主老衲該去誦經了。”我不去問這如同電視一樣狗血的劇情為何會發生,我能想到就是哪個女施主那時一定給了很多香火,大師才會幫她這個心願的,隻是我聽到了四年前和待有緣人這幾個字時,我的心不知為何有了莫名的期許和跳動,會是你麽?看著大師準備離開,我就追了上一定要問清楚,於是我問大師:“我能知道這個女施主麼?”大師看了看我,其實他一早就知道我是哪個所謂的有緣人,隻是還未確定而已,如今看得我甚是有些期許的表情,就肯定了,誰叫最後的謎底是多年前你偷拍我的一張相片,一張和放在我車窗下一樣的合影和一封歉疚的信。當我拿過大師遞過來已經被時光打得泛黃的信封拆開,看到一行行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字體,往事就不受控製的一幕幕從安靜多年的心潮湧了出來,看完信我才知道你離開原來是有原因,是我當時沒有發現,是我當時能力不足,你不想給我壓力,不想給我負擔,獨自一個承受不是這個年齡能承受的東西,我一想到這些年你是如何熬過去的,我的心不由等陣陣發痛和自責。我深深對大師鞠了個躬,感謝他為了完成承諾而多年等候,時隔四年,我緊握著帶有幾滴眼淚的信,對著殿外的天空喊著:

莆悠悠,不管這個世界有多大,不管有多難我一定會找到你,不允許你再離開我。

蘇絡憶和安逸銘在遠處也因為我的話給深深震住了,因為他們不理解和大多聽後說傻子或者神經病的香客一樣他們不知道我是有多高興和自責,對未來又有著值得我付出一切人,其實你一直還在,從未離開,隻是我的心沒有發現,或者發現了不敢承認,還好我來了這裏,隻是為什麼沒有早點來。

莆悠悠,我一定會找到你,一定要找到你……我在心裏一遍一遍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