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沒什麼事情可做,蒙上頭準備繼續睡上一場。
春日本就困倦,再加上前幾日生生動用法力傷了元氣,此刻便想著酣眠一場、休息休息。
誰知,剛欲翻身,卻驀地一激靈,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那一絲狼狽,盡數收入眼前那人幽深含笑的眼眸。
“你......你......”你了半天,我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剛縈繞不散的睡意,一股腦消失的幹幹淨淨。
“怎麼,見到夫君我,高興的話都說不出了?”
雲子遊輕輕一拉,我就發現自己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這......這......男女授受不親,還請主君鬆手——”
我磕磕巴巴道。
“無妨。你我夫妻本是一體,不必遵那迂腐的規矩。”
雲子遊笑望著我道。
不——
這不是真的——
我防備了整整一晚,結果還是防不勝防——
小冥王大人,你何時學會了偷偷爬|床?!你的威嚴呢?!你的節操呢?!
說夜裏來找,可這是白天啊!白!天!
雲子遊卻不顧我的窘迫和掙紮,輕笑出聲道:“娘子,你不要太用力了。圓鵲說本君剛剛康複,最近還不適宜劇烈運動......不過,娘子要是想的話,本君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噗——
我隻是想逃離你的懷抱啊喂,小冥王大人你是不是想多了?!說這樣引人遐想令人臉紅耳熱的話!!
雖然我們現在所處的地點有點點曖|昧,所使用的姿勢有點點曖|昧,但你真的真的誤解了啊喂——
聞言,臉紅不已的我立馬乖乖一動不動,躺屍一樣僵直身體任由他抱著。
“最近有沒有想我?”
雲子遊在耳畔低低的問。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的很,此刻故意壓低,隱隱帶著迷人的磁性,再加上呼吸的氣息隨著聲音一道撞擊耳膜,聽的人耳朵微微麻癢。
“沒——”
我剛一開口,就發現眼前忽然多了個目光深深的俊俏容顏。
此刻,那俊顏正一臉期待的對著我。
那個有字一下子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了。
“沒什麼?怎麼不繼續說了?”
雲子遊問。
“沒什麼,哈哈~”我打著哈哈,試圖掩蓋過去。
雲子遊卻是挑眉就明白了原因:“酒酒沒有想我。”
那語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我正絞盡腦汁準備回答,卻不妨還未開口,唇卻驀然被溫熱的封住。
雨聲綿綿,大腦一陣空白,暈乎乎像是飄蕩在雲朵。
不曾想,唇上忽然一痛。
我驚醒過來,一把推開這咬人的畜生。
“你屬狗啊?”
氣急敗壞的聲音,伴著紅腫的唇和瀲灩泛紅的眼角。
雲子遊淡淡的笑了,伸出手,在那鮮紅牙印上來回摩挲了起來。
“現在,有沒有想起什麼?”
長白山那臉紅耳熱的的一幕再次浮現起來。
飄揚的雪花,唇齒糾纏的纏|綿。
惡狠狠的瞪了不懷好意的雲子遊一眼後,氣憤的衝出了臥室。
於是,當日,大黑小白小團子阿水小灰還有剛加入的乾坤圈都嗅到了生別離不同以往的旖|旎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