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犯?棠棠,你說什麼呢?”被喬棠潑了酒,酒順著喬雅寧的發絲落下。此時的喬雅寧,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拿著紙巾擦拭著身上的酒漬,喬雅寧一臉無辜,楚楚可憐的盯著怒氣衝衝的喬棠,咬咬唇,委屈的不得了,聲音更是楚楚可憐的不得了,“棠棠,我什麼時候成殺人犯了?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話可不能亂說。”
“亂說?”看著喬雅寧一臉小白花的樣子,再看看自己身上全身濕漉漉的,喬棠冷笑,“你剛才把我推進泳池,可是差點淹死我,不是殺人犯是什麼?”
“把你推進泳池?”喬雅寧的演技簡直了得,驚呆的睜大眼睛提高聲調,一臉的無辜與茫然,“棠棠,你說什麼呢?我一直在酒會現場,怎麼會推你進泳池?”
本不想多管閑事,可是實在看不慣喬雅寧的睜眼說瞎話,江湛皺皺眉,走到喬雅寧身邊,冷冷道:“人證在此,你還想抵賴?”
想起喬棠之所以追陸丞遠是因為喬雅寧暗戀陸丞遠,江湛輕浮一笑,上下打量著喬雅寧,前/凸後/翹,身材玲瓏有致,可比喬棠有料多了。
摸摸下巴,江湛咂舌:“你雖然長得比喬棠漂亮,身材也比她好很多,可是心太黑,這輩子恐怕都入不了陸丞遠的眼。”
心太黑?
喬雅寧在心裏冷冷一笑,喬棠心就不黑嗎?她不愛陸丞遠可是卻利用了他啊。
握緊拳頭,看一眼全身濕漉漉的喬棠,喬雅寧憤恨,為什麼喬棠做錯了事情就可以被原諒,而她就要被指責,被侮辱?
難道就因為她是小三生的女兒,所以活該被踐踏?
江湛很高,身材挺拔而頎長,抬起頭看著他,喬雅寧眼神裏突然寫滿了驚恐:“江少,你怎麼可以這樣?”她的聲音有些發顫,看一眼酒會上的人,喬雅寧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我本不想說的,可是,現在不說好像我就真成了歹毒的殺人犯了。”
咬咬唇,喬雅寧聲淚俱下的道:“剛才我是有出去過酒會,不過,我是出去上洗手間的,沒想到,在洗手間遇到了江少,他調戲我,說讓我晚上陪他,我不同意,沒想到竟惹出這種無中生有的事。”再看看喬棠,喬雅寧繼續白蓮花上身,“棠棠,我知道你討厭我,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能跟個外人聯合起來汙蔑我啊?你要為我們喬家的名聲著想啊。”
喬雅寧長得漂亮,是個美女,美女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看起來那是相當的委屈可憐。最主要的,江湛的名聲一直不怎麼好,花名在外,說他在洗手間調戲女人,大家並無異議。
可是,看一眼全身濕漉漉的喬棠,酒會內看熱鬧的眾人有些疑惑的開始了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
“因為討厭姐姐,所以跟外人勾搭起來汙蔑姐姐?這妹妹,還真歹毒啊。”
“也許是真的也不一定啊,看妹妹的麵相很舒服,不像那種討厭的人。”......
嘈亂的交頭接耳聲中,喬棠聽到喬正東怒吼了一聲:“喬棠,你鬧夠了沒有?”怒吼聲剛落,便見喬正東從人群中走了過來,在她身邊站住。
鬧夠了沒有?
喬棠冷笑:“我沒有鬧,我在說一件事實,事實就是剛才在外麵的遊泳池邊,喬雅寧把我推到水裏,差點淹死我。”
“胡說八道!”喬棠剛說完,臉上便迎來火辣辣一記巴掌,抬頭,看到喬正東危險的眯著眼睛,“寧寧今晚一直跟我在一塊,就是中途去了趟洗手間而已,去洗手間的時間短暫,怎麼會推你下水!”
喬正東的話,無疑就是間接證明了喬棠跟江湛聯合起來,詆毀喬雅寧。
見狀,喬雅寧哭得更厲害了,拉拉喬正東的胳膊,喬雅寧裝的頗為善解人意大度寬容:“爸爸,別生氣了,棠棠她隻是一時衝動,才會撒謊犯錯。棠棠她一直對我有誤解,我沒能化解誤解,我也有錯。”
聽著喬雅寧的話,喬棠隻覺得一陣胃酸,難受,難受的想要發瘋。
控製不住的,拿起身邊桌子上的酒,喬棠再次潑在了喬雅寧臉上:“真是會演戲啊。”潑完,看一眼喬正東,喬棠嘲諷一笑,“上次她開車差點撞死我,你可是親眼目睹的。以喬雅寧的品行,這次她有沒有推我下水,你應該心知肚明。”
怔怔的看喬正東,這個曾經疼愛了自己十幾年的人許久許久,喬棠的眼淚控製不住的落下來:“睜眼說瞎話,把髒水潑我身上,然後為喬雅寧樹立白蓮花形象,您對小三給您生的這個女兒還真是寵愛有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