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惡心的是如臆,那她樂見其成。

嬿婉無所謂,倒是如臆急了,猛然站起身,煙嗓都急成尖嗓了,“皇上!!”

“怎麼?你要替他求情?”

“臣妾侍奉皇上多年,皇上對臣妾竟無一絲一毫的信任!”

“你不值得朕信任。”

淩雲徹也拚命磕頭求饒,“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

其他處罰,他都還有機會爬上來,他堂堂禦前侍衛,要是做了太監,那就一輩子抬不起頭了!

見如臆求情無用,情急之下他轉而求嬿婉,“令妃娘娘,求您為微臣說句話,微臣與您自小相識,微臣是什麼人您知道的,微臣不敢僭越啊!微臣與臆常在清清白白!”

嬿婉聽後一個勁兒往渣龍身後躲,像是躲什麼髒東西一樣,“別,咱們可不熟,你求本宮不如求你的靠山。”

渣龍對嬿婉的反應很滿意,他的女人,就得這般全心全意的依靠他才是。

然而淩雲徹見毫無希望,惡從心生,拿出一個紅寶石戒指。

“皇上,與微臣有染的並非臆常在,而是令妃!”他舉著那個戒指,“這個戒指就是證據!”

進忠藏在袖子下的手猛然攥緊!

該死的!那個破石頭上,竟然還刻了東西?當初就該一刀了結了淩雲徹!

“淩侍衛!你為了摘幹淨你真正所愛之人,竟然連令妃也敢攀咬,你不想活了?!”

他這話就是在告訴渣龍,別信淩雲徹,他這麼做就是想保護如臆。

海蘭不出聲,如臆不是好東西,衛嬿婉亦然,若能將她們二人都扳倒才好。

嬿婉則懵懵的“啊”了一聲。

“淩侍衛,你這話好生奇怪啊,一個戒指能證明什麼?”

瓔珞說了,戒指上的燕子已經被她用能量抹去了,她才不怕。

瓔珞知道自己還做了什麼,等著看好戲。

嬿婉抱住渣龍的胳膊,撒嬌癡纏,像一個妖妃似的,“皇上~您快掌他的破嘴,他竟敢拿一個破戒指汙蔑臣妾!”

淩雲徹急道,“皇上盡可查看,此戒是微臣曾送給令妃的定情信物,裏麵還刻有一朵雲和一隻燕子,雲是微臣,燕是嬿婉!”

其實這些年淩雲徹也拿那枚戒指出來看過,隻不過上麵被瓔珞留了一絲能量,混淆了他所看到的畫麵,讓那朵櫻花看起來就像是模糊的燕子。

否則,他也不會蠢到這時候拿出來做證明。

進忠略有些急切且隱忍的將那戒指接過去,生怕在裏麵看到燕子。

腦子瘋狂轉動,若上麵真有燕子,該怎麼狡辯。若皇上信了,此局又該怎麼破?

渣龍看到他的動作,催促道,“進忠,拿來給朕。”

渣龍接過,卻在戒指裏看到了雲朵和櫻花。

他緊緊攥著那個戒指,目光淩厲!忽而起身朝如臆甩去一耳光,命令進忠,“還不將淩雲徹拖下去處刑!”

進忠一揮手,淩雲徹被捂著嘴拖走。

嬿婉不解,“皇上,這是怎麼回事?還沒有還臣妾清白呢,怎麼就將人帶走了?”

渣龍將戒指遞給嬿婉,“你自己看。”

嬿婉看到上麵的圖案時,確實是驚訝了,“瓔珞,這是你做的?”

“嗯哼,怎麼樣?驚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