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貴妃,“臣妾的永璋和璟妍都被皇後娘娘訓斥而病倒了,臣妾要照看她們,故不能侍寢,請皇上恕罪。”
舒嬪,“臣妾偶感風寒,怕過了病氣給皇上。”
阿箬,“臣妾被皇後娘娘禁足。”
白蕊姬,“臣妾與慎貴人一樣。”
儀嬪,“臣且與兩位妹妹一樣。”
愉嬪:“……”膝蓋疼,手疼,心疼。
嬿婉:“臣妾昨晚暈過去了。”
嘉嬪……嘉嬪不在,被如臆加罰去奉先殿跪著了,無旨不得出。
其他的貴人常在等:“嬪妾膝蓋跪壞了。”
“嬪妾臉傷了!”
“嬪妾……”
嬪妃們七嘴八舌,都把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渣龍麵色陰沉,質問如臆,“皇後,你可聽見了?”
如臆淡然,“臣妾聽見了,皇上,臣妾發現後宮歪風邪氣太甚,便有心好好整治一番。”
“哦?你說的歪風邪氣就是她們幾個想討朕歡心就被你以魅惑君上為由重罰?”
渣龍指著那幾個常在答應。
又指著嬿婉幾人,“她們,隻是因為曾得罪過你,你就罰得那般重?”
“還有永璋和璟妍,你為何要與她們說那樣的話?害他們病倒,為什麼?為什麼??!”
最後一句,渣龍怒吼出聲!!都快把翊坤宮的房頂掀翻了。
房頂上的瓔珞和老白:……
“這裏也不安全,走走走,下去。”
如臆終於意識到皇上是在怪她,她無辜的眨了眨眼,“皇上是在怪臣妾?”
“朕難道不該怪嗎?你做皇後六日,前兩日不算,短短四日時間就讓後宮眾人傷的傷,病的病!讓朕堂堂天子無人可召!朕信任你,無數次原諒你的錯處,讓你做皇後!那日封後,你說必會克盡厥職,端禮後宮,你就是這麼克盡厥職的?!”
“皇上……”如臆臉部肌肉抖動,眼眶開始酸澀,“臣妾隻是為您的龍體思量,那幾個常在答應,他們隻在意恩寵, 不顧皇上辛苦,臣妾隻是想殺一殺這樣不良的風氣。”
渣龍怒火中燒,“她們是朕的嬪妃,伺候朕是天經地義,何來不良之風?你這麼怕朕辛苦,怎麼不拿走你的綠頭牌?”
“臣妾是皇後,與皇上的情分不同旁人啊!”
“從前孝賢皇後在時,可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孝賢皇後是皇上的嫡妻!與皇上的情分也不同,可她也勸皇上雨露均沾,咱們姐們都能同沐恩澤。便是責罰犯錯的嬪妃,也是小懲大誡,哪有像皇後這般重罰的?”
高晞月火上澆油!
如臆不忿,“慧貴妃,你休要拿本宮與孝賢皇後相比,本宮曾被多次暗害,未必就不是她的手筆!”
“啪!”渣龍的怒火再也遏製不住!重重的一耳光打下去,把如臆小一號的鈿子都打掉了,滾到嬿婉的腳邊。
嬿婉趁人不注意,一腳踢到門外去。
如臆沒看見,她捂臉怒瞪渣龍!
“你在冷宮裏遇蛇是愉嬪做的,你竟敢怪到孝賢皇後身上!朕看你是失心瘋了!”
海蘭想辯駁,“皇上,……”
“你給朕閉嘴!”
如臆不服,看渣龍那眼神像是看不聽話的兒子,“那臣妾進冷宮的事呢?冷宮遇火一事,還有中砒霜之毒,皇上就確信與孝賢皇後無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