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謝慧貴妃姐姐。”
眾妃散去後,容佩就請海蘭去殿外跪著,還準備了筆墨紙硯,讓她一邊跪一邊抄經。
海蘭訝異,“姐姐?”
如臆隻是對她笑笑,說道,“去吧。”
海蘭張了張嘴,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姐姐怎麼……真的罰她?
“愉嬪娘娘,請吧,別耽誤時辰了,明日一早抄不完百遍佛經,如何向皇後娘娘交差?”容佩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姐姐沒說經書明早就要啊!”
容佩六親不認,“其她人都是明早交差,您自然也是一樣的,否則落人話柄,隻會害了皇後娘娘。”
海蘭隻好出去跪著。
而如臆則見了她額娘,她當了皇後,額娘可以進宮來探望。
她額娘倒是個好的,也通情達理。
倒是如臆,自己做了最尊貴的皇後,卻勸她額娘不要把家裏的妹妹嫁給顯赫豪門,弟弟也不要沾染官場。
自己是皇後,怕皇上忌憚,不努力庇佑家人,卻想出這樣的法子。
也不想想,富察·琅嬅做皇後時,族人弟弟都是前朝重臣是為什麼。
次日一早嬿婉四人沒有按時抄完佛經,被如臆加重責罰。
又是罰俸,又是降位的,把四人都降成了貴人。
得知她們絲毫不在意,而且還在一起玩得挺嗨後,又一氣之下將她們禁足,罰跪。並讓容佩帶人來監督。
殊不知,嬿婉趁著夜色直接打暈了看門的小太監,溜到鹹福宮找阿箬。
阿箬眼珠子都瞪圓了,“你你你,你怎麼出來了?咱們在禁足哎。”
“皇後禁你足,你還真禁啊?”
“對哦,我幹嘛聽她的?不過你來找我做什麼?”
“跟我走。”
啊箬腿比腦子快,還不知道出來幹嘛呢,人就已經出來了。
“我們去哪?”
“去找玫嬪和儀嬪。”不對,現在應該叫貴人了。
嬿婉和啊箬先去了永和宮,叫上白蕊姬一起去景陽宮,因為儀貴人膽子小,而且景陽宮偏僻,密謀不容易被發現。
儀貴人在宮裏唉聲歎氣,見到她們仨一起出現,驚得下巴都掉了,“你們……你們?”
“別你們我們了。容刁奴被我下了迷藥,現在還在宮道上躺著呢,不用怕。”白蕊姬說。
儀貴人做了半晌的心理建設,終於接受了三人倒反天罡的事實。
她一向沒主意,有些慌,歎氣道,“怎麼辦啊?皇後是瘋了不成,孝賢皇後在世時,可從來沒有這般任性過!那日是那個刁奴容佩自己說的,皇後對嬪妃隻能教導不能責罰,可現在這算什麼?”
阿箬和白蕊姬的性子有些像,當即道,“怕什麼!我就不信她這麼亂來,皇上會任由她把後宮弄得烏煙瘴氣!”
“可這都一天了,皇上也沒動靜。”
“嬿婉,你找我們來的,你倒是說句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