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龍又問香雲,“那今日又是怎麼回事?”
高晞月給了茉心一個眼色,茉心上前去將香雲的衣裳拉攏。
香雲答,“今日他給我傳話,讓我下了值就去他住的廡房,他一回來就開始服藥,還多服了些,奴婢見他這樣便嚇得不敢進去,他大約是藥性發作又找不著奴婢便神誌不清的跑出來,奴婢怕被他抓住,慌不擇路下就跑到了延禧宮附近。”
“真是可惡!”
李玉掀簾子進來,“皇上,進忠在王公公房間搜查到一盒藥丸。”
瓔珞聞言,扭頭看向門口彎著腰的太監進忠,笑眯眯道,“又見麵了呢,小進忠。”
齊太醫看過說確是阿肌蘇丸。
如臆算計歸算計,王欽必須死,她的臉現在還臭著呢。
她跪在渣龍麵前,“皇上,請您一定要蒙住王欽的嘴,不許他說出汙蔑臣妾的言語,臣妾再也不想見到那個賤奴了!”
渣龍不想看她的臉,別過頭去,“李玉,叫人拿麻核堵住王欽的嘴,打斷他一條腿,趕出宮外,淪為乞丐。”
李玉激動不已,但隻是打斷一條腿還是有些輕了,“嗻!”
如臆不依,她生氣的瞪渣龍,“皇上,您怎麼能就這麼處置?這樣的賤奴死了都不為過,才打斷一條腿太便宜他了!”
“好了,你別哭了。”嚇人。
如臆:“……”
她趕緊給香雲使眼色,香雲又道,“皇上,奴婢還有一事要稟報。”
“什麼事?”
“關於玫常在生子的流言……”
“說。”
“這事是那日王欽了了差事喝了黃湯醉後胡說出來的,隻是奴婢深受王欽威脅,所以一直不敢說出來。還請皇上、嫻嬪娘娘恕罪!”
如臆眨了眨眼,故作驚訝,“你說的話當真?”
“千真萬確。”
渣龍一聽不是如臆,心裏莫名高興,轉念又疑惑,“那為什麼宮人說是在延禧宮附近傳出來的?”
“延禧宮是王欽回廡房的必經之路,他那日喝醉了躺在延禧宮外的宮道上滿口胡說,是奴婢親耳聽見的。正因如此,王欽酒醒後便賴在了延禧宮頭上。”
如臆滿意了,等著渣龍露出因為她受了委屈的心疼表情。
“原來如此!”渣龍憤而起身,“李玉,王欽口中的麻核至死不能拿下!讓宮裏的太監全部集合到慎刑司看著王欽行刑。”
李玉在心裏歡呼,“嗻!”
事情了解,高晞月告辭了。
香雲也回了長春宮。
渣龍留下來陪如臆,她開始給琅嬅上眼藥,“皇上,香雲是皇後的人,宮女被人欺辱成這樣她卻不聞不問……”
渣龍有一瞬間的動搖……
忽然,他腦子又清明過來,“那宮女不是說了?皇後不知情。”
“皇後是後宮之主,管著各項事務,宮女被太監逼迫,她竟絲毫不察,難道不也是管理不當麼?”
渣龍臉色一變,斜眼愣覷著她,“你想說什麼?”
如臆麵對這樣的渣龍有些害怕,隻要住了嘴,“皇上不愛聽,臣妾不說就是了。”
渣龍沉著臉問,“謠言一事,明明不是你,為何你要自請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