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這原本猶如城堡般的別墅此時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陰森感。一個個上了年年紀身著統一的男人女人拖著行李,邁著沉重步伐哭喪著臉從別墅的大門裏走了出來。整棟別墅裏外掛著黑色幔帳,別墅大門裏最後出來的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
隻見那老人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拖著行李走出別墅大門,他放下行李袋,用那布滿皺紋的手拭去眼角泛起的淚水,回頭看了一眼別墅大門上掛著那張黑白照片。
那張照片上麵正是一個俊秀的中年男人,老人輕輕歎了口氣“哎,老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大小姐才是夫人的女兒為什麼你要將遺產全部留給那個回來還不到三年的二小姐啊?”
守在別墅門口那個保鏢聽見老人說的話之後,眉頭微微一皺一臉厭惡的上前手用力推了一下那個老人,老人手中的拐杖啪嗒一聲掉落在了地上,身子被那個保鏢推的老遠後重重倒在地上。
保鏢俯瞰著摔在地上連聲叫痛的老人,看著那個老人吃痛的樣子,保鏢嘴角輕輕往上一揚陰陽怪氣說道:“秦總管,沒想到你居然還有今天,不要在這裏胡亂說些什麼,不然我現在立刻將你打到立馬去見那個死老頭,還有你這個死老頭不要左一句大小姐右一句二小姐,無論怎麼分魏瀾小姐才是真正的大小姐而那個魏羽珊才是二小姐。”
被稱做秦總管的老人一手扶著腰,一手撐著地,,秦總管剛剛站穩又一次的被那個保鏢猛往地上一推,那隻擦的發亮的皮鞋跟老人的腹部隻相距1公分。秦總管眼裏並沒有一點害怕反倒流露出來的是嘲諷。
“你是不是想死,收回你的狗腳。”一個憤怒沙啞聲音從那保鏢身後傳來。那保鏢聽到聲音之後原本要落在老人身上那隻腳立馬縮了回去,轉過身看見了一個猶如天仙一般的女子,原本囂張的神情立馬變成了恐懼,畏畏縮縮說道:“大……大小姐,你不是在……在靈堂陪……陪老爺嗎?”
“哼,你不是剛剛才說魏瀾是大小姐而我隻是二小姐嗎?”撲通一聲隻見原本囂張的保鏢已經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麵,全身上下因為害怕不停的哆嗦著“大……大小姐對不起,是我嘴賤……對不起大小姐……對不起。”
此時的女子滿臉疲憊,原本動人的雙朔也因為連續幾天的哭泣而腫的不成樣子,但是在那張疲憊的臉上不難看出四個字“我很生氣”隻見女子踩著黑色的高跟鞋穿著跟她年齡完全不符的黑色西服一步步的逼近那個跪在地上的保鏢,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滲人的寒氣。
奢華巨大的大廳當中除了高跟鞋與大理石接觸的聲音外,四周安靜的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沒有。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落在了那個保鏢臉上,大廳當中少的可憐的保鏢傭人全部抬起頭看向他們這位冷漠無比的大小姐跟被打了一耳光的保鏢,他們臉上全部都是恐懼跟害怕。一道冰冷的目光掃向此時看熱鬧的所有人,被這寒冷目光掃到的人都渾身一個哆嗦立馬低頭幹自己的事了。
她就是魏羽珊,魏家大小姐,芳齡17歲,擁有著傾世的容貌跟絕美的身材。魏家上下都把她捧的向公主一樣,也就是這樣造就了魏羽珊霸道,強勢,冷漠帶點暴力附加那麼點小衝動的個性。
當自己的父親將全部的遺產都留給了三年前才回來的私生女姐姐,魏羽珊即使心中再怎麼氣憤,她也不會違背自己父親的遺願隻能看著千億的家產過戶到她那同父異母的姐姐魏瀾名下。
被魏羽珊賞了一巴掌的那個保鏢捂著臉抬起頭看著魏羽珊,神情當中並沒有一點點的恐懼反而透著一點點的威脅,跟幾秒鍾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看到保鏢這個眼神之後魏羽珊微微一怔立馬恢複了原本高傲的神情,臉上已經沒有了憤怒反而掛著一抹柔情似水的笑。這樣的笑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害怕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魏羽珊這個笑臉過後就是一場巨大暴風雨的來臨。
“怎麼,你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怎麼樣?”此時的她語氣平和還帶著點溫柔可是誰都知道接下來發生的後果絕對是沒有人預料的到。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上前阻止因為他們知道如果現在去阻止就會跟眼前那個倒黴蛋一個後果,甚至比那個敢頂撞得罪他們大小姐的保鏢的下場還要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