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衣老頭不屑的笑笑:“唉,手下敗將還在我麵前逞什麼勇?你以為隔了十數年你便能打贏我了嗎?”
黃衫老頭聽他揭自己的傷疤,怒罵道:“以前要不是看你有個護短的師尊在那,我沒使出全力,又豈會敗在你手裏,現在你的師尊都不知道死了沒有,你以為我還打不過你?”
破衣老頭淡淡道:“你要是不貪功,喊上你的師尊水部聖王來抓我,我倒是跑不掉了,不過就憑你這隻臭老鼠想抓我嘛,還不夠!”
黃衫老頭一聽,冷冷一笑,他身下的鼠形怪物細長的尾巴一卷,竟生生將呆立一旁的沈洛給卷到了身邊,黃衫老頭抓住沈洛的衣領道:“休要逞口舌之勇,再不把火部聖珠交出來,我就先用這小子給我的‘噬炎鼠’打打牙祭,再讓你嚐嚐肉被一塊一塊吃掉的滋味!”
沈洛卻是沒有料到這怪模怪樣的老鼠竟這麼厲害,尾巴一卷就將自己抓住了,一聽黃衫老頭的話,正想罵兩句,卻聽破衣老頭罵道:“想不到水部聖王座下的鼠奴還是這般不長進,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要被其餘六部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你放下他,我們倆來比劃比劃,要你真的能贏了我,那火部聖珠你便拿去!”
黃衫老頭一聽,驚喜道:“那火部聖珠真的在你手裏,我就知道火部聖王一定會將本源法珠交給你的!”邊說邊將沈洛扔到一旁,碧瑩瑩的小眼睛卻是緊緊盯著破衣老頭。
“是又怎麼樣,那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拿走!”破衣老頭譏諷道。
“好,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黃衫老頭一聲尖利的叫聲,隻聽到一陣陣簌簌的聲音傳來,沈洛回頭一看,隻見一大群老鼠從四麵八方奔來,漫天遍野的到處都是!
破衣老頭見狀,也是一聲長嘯,隻見天空之中一隻巨大的白鶴飛了過來。一聲鶴鳴,白鶴停在了一顆巨大樹木的樹梢之上,雙翅拍了兩拍,那白鶴雙翅伸展開來,足足有三四丈長,破衣老頭輕輕一躍,便倚在鶴背之上,輕輕的摸了摸身下白鶴的羽毛,淡淡道:“鶴兒,這隻死老鼠不服氣,咱們再教訓教訓他,讓他長長記性,可別讓他以為我們火部都是好欺負的!”那白鶴鳴叫兩聲,似是回應。
“哼!火奴,這次就讓你見見我真正的厲害!”黃衫老頭怒罵道。手卻是一抬,一隻漆黑的笛子出現在他手裏。隻聽見一陣陣急促的笛聲響起,聲音刺耳異常,那漫天遍地的老鼠跳動不已,紛紛向著白鶴棲身的大樹湧去,隻聽得一陣“滋滋”的咬聲,那棵參天大樹竟然被群鼠給生生咬斷。
“轟隆”一聲巨響,大樹轟然倒塌,濺起地上塵土飛揚。白鶴撲扇著翅膀停到了另一棵樹上,鶴背上的破衣老頭卻是譏笑道:“哈哈,鼠奴你就這點本事嗎?”
黃衫老頭不管他的譏諷,催動著群鼠繼續向他襲去。
“哼,再不動手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了!”卻見破衣老頭冷哼一聲,驅鶴而下,白鶴巨大的翅膀扇動之下,將鼠群吹動的翻滾不止,發出一陣陣“吱吱”的亂叫聲。
笛聲急促,那鼠群卻是又集聚在一起,又向破衣老頭衝了過去。破衣老頭身下的白鶴翅膀急扇,成片的鼠群擊打在鶴翅之上,血光四濺。
破衣老頭自己不修邊幅,卻是頗為愛惜這白鶴。看著鶴兒雪白的翅膀被染得血紅,大為生氣,罵道:“竟敢弄髒我鶴兒的翅膀,那我可不客氣了!”說罷,連連叫喝幾聲,隻見天空之中群鳥嘶鳴,一大片鳥兒俯身而下,將地上那漫天遍野的老鼠叼食的一個不剩,更是集聚在一起,向黃衫老頭攻去。
黃衫老頭見自己所驅動的鼠群眨眼之間便被破衣老頭殺的幹幹淨淨,那群鳥更是向自己襲來,氣的哇哇大叫,不停的驅動著身下的“噬炎鼠”擊打著鳥群。
這“噬炎鼠”倒也凶猛,撲閃之間,倒是將鳥群殺的幹幹淨淨,就是那飛濺的血液弄的黃衫老頭臉上、身上到處都是,顯得狼狽不堪。
破衣老頭搖頭笑道:“死老鼠,十數年了還是沒多少長進呀!”
黃衫老頭見狀,狠狠一笑,對他的譏笑不在理會,卻是端坐在“噬炎鼠”的背上,,嘴裏卻是發狂一般不停的念著些莫名詞語,隻見異象忽生,那黃衫老頭身上的寸許黃毛竟然越長越長,到後來這黃毛竟然長到一尺有餘,而他手上也是長出了尺餘長的褐色指甲!這時的黃衫老頭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黃毛妖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