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就感覺頭痛不已,蕭銑依稀記得和幾個朋友喝酒慶祝手頭的一個大項目的談成,至於以後的事也就什麼也不記得了。揉著感覺快要裂開的腦袋,蕭銑慢慢從床上做起來。她自己也不知道從昨晚喝酒怎麼就回到自己家的床上了。正想這昨天發生了什麼事,突然蕭銑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怪怪的,似乎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定眼看看自己的手!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手怎麼這麼小?
蕭銑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小小的手掌,不經意間眼睛瞟到了床沿上……木頭的???我家的床什麼時候變成木頭了?再看看周圍,木頭雕花的床,不遠處的木質圓桌以及兩個凳子,再遠處是一個梳妝台,似乎是用紅木做的,十分典雅,上麵有一隻華麗的銅鏡,在銅鏡的旁邊是一個非常精致的首飾盒??????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蕭銑呆住了,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喝多了?酒還沒醒?為了讓自己清醒過來,蕭銑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
“啊……”痛楚就這樣快速的傳到腦中,讓他不由得叫出來。再看看周圍,完全沒有變化,剛剛醒來時什麼樣現在也什麼樣……什麼個情況?看著眼前的一切,蕭銑開始有點點害怕了?????一個人在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環境中總是會怕的。就在蕭銑還在思考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時,門開了。一個穿著淺藍色紗衣的小姑娘走了進來,看見蕭銑醒了對她說道:
“小姐既然醒了就快些起來吧,不然又趕不上一會兒的琴課了,先生會罵的。”
蕭銑看這個似乎隻有十多歲的孩子發呆,她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在和他說話。“小姐,什麼小姐?這個小孩是誰啊?這裏是哪裏?我昨天喝酒後怎麼會來這裏的?……現在什麼情況,誰來解釋下??……”無數的問題不斷從蕭銑的腦海裏麵冒出來。
藍衣女孩看著床上的蕭銑似乎並不想下床,便走到蕭銑麵前,伸手便要拉她。就在藍衣女孩的手觸碰到蕭銑的一瞬間蕭銑大力的甩開了她得手,身子躲得遠遠的大吼到:“你誰啊?這是什麼鬼地方啊?”蕭銑就這樣惡狠狠的盯著他,想著怎麼說我也是一個25歲的大人,對付一個小孩子還是很容易的。
藍衣女孩無奈的看著她:“小姐別玩了,算我求你了,你再不去琴課,先生又該給老爺說了,到時候受罰的可是你呀?你就不能讓夫人省省心嗎?”
“什麼小姐,什麼琴課?你在說什麼呢?”蕭銑嚷嚷這就要往床下跑,卻在下床的時候沒站穩,直接摔在了地下,
“哎呀……”一聲慘叫。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藍衣女孩說著就要過來扶蕭銑,蕭銑自己爬起來邊揉身上邊看向那床想著“這床怎麼這麼高啊?”
這時藍衣姑娘已經走過來,看樣子似乎要伺候自己更衣。這時候蕭銑才發現,這個藍衣女孩看上去好像還要比自己高上那麼一截……蕭銑心裏一陣納悶“這個小女孩怎麼看起來比我還高?不對啊!”蕭銑看看自己的手掌,“怎麼也是這麼小?和小孩在的手沒兩樣。不會吧……”一種不祥的預感從蕭銑的腦海中升起。
蕭銑也不理會正在自己身邊忙碌的藍衣女孩,直徑跑到梳妝台前,抓著銅鏡就照了起來。這不照還好,一照直接讓蕭銑叫了起了“啊!”
“嘣”銅鏡直接掉在了地上。蕭銑傻傻的愣在那裏,有點不敢相信剛剛所看見的一切“那是自己嗎?那明明是一個小孩子的臉啊。”再看看自己的全身,小小的手,小小的腳……“天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誰能解釋一下”
藍衣女孩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姐不知所措,上前扶著蕭銑道“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做噩夢了?還是快點更衣吧,琴課……”
“琴課,什麼琴課?你給我出去不要在我麵前”
“小姐……”
“出去,聽見沒有,我叫你出去”說著直接就將藍衣女孩推出了房間。
關上房門,靠著門蕭銑慢慢的滑下順勢就坐在了地上。用左手扶著額頭,蕭銑用力的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但是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隻知道昨天和朋友拚酒,至於之後的事,蕭銑是一點也記不得了。
正在這時,一道閃光把蕭銑的思緒拉了回來。那是一道反光,來自蕭銑扶著額頭的左手。蕭銑定眼一看,這不是自己最喜歡的手鏈嗎?蕭銑將手鏈取下,拿在手上仔細觀察。這手鏈蕭銑非常喜愛,是18歲時自己買給自己的禮物,雖不是什麼真金白銀,但卻十分有眼緣,第一次瞧見蕭銑就喜愛不已,毫不猶豫的買下來。“這個手鏈是我的哪個嗎?這個……就是我的啊,這材料是鋼做的啊,如果這真是什麼狗屁古代是不可能有鋼這種材料存在的啊。果然……一切都是一個騙局嗎?有人在整我?難道是整人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