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傅宗溟吻了吻我的眼睛,“你閉上眼睛,我帶你回家,我們的家。”
我們的家?他是說……建安小區?我閉了閉眼睛,聽他翻動著被子,沒幾秒的時間,我感受到了外麵的燈光,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我正在我的那張超大的床上呢,而傅宗溟這匹狼已經是忍不住了,一把朝我撲了過來……
就這樣,白天我在爸媽家,晚上我就暗度陳倉回我家。和傅宗溟沒皮沒臉的廝混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等到了我們倆結婚的前一個星期。我和傅宗溟去了民政局拿了證,回到家裏和爸媽又溫情了一會兒,兩行淚水啊,像是流不停一樣。
“哎,我的好孩子啊,總算是有了自己的家庭了。”我媽感歎道。
我爸則是笑著,一臉慈愛,“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兩夫妻了,你們要在以後的日子生死相依,相互扶持,絕對不能放棄對方,知道了嗎?”
我用力地點頭,誰能知道這些都是我心裏麵想的呢?
房子裏的牆角處,一個人影慢慢的浮現,不是那巧姐還能是誰?
她朝我點點頭,在桌上放下了一冊書單,那上麵想必是已經寫好了我和傅宗溟的名字,她的給我們的祝福,我能明白。
既然領了證,我就是楚家已經嫁出去的人了,鄰居街坊的都在等著我什麼時候辦喜事,更有甚者比如白徑庭這樣的人,就在一直等在我辦喜酒。可是我呢,早就已經和傅宗溟說好了要怎麼置辦我的婚事,自然是悄悄地將這件事情辦了,我還等著到那碧雲宮去看看那些可愛的小孔雀呢。說不定,這一輩子也就這一次了。
選婚紗是必不可少的,傅宗溟說了,我們也不差錢的,對自己好一點。婚禮的前一天,我和他特地去挑了件素淨的白色禮服,我很滿意,他穿上了一身筆挺而又有輪廓感的西裝,將劉海都梳了上去,顯得男人味十足。在婚紗店裏,不少的小姑娘們都感歎著說傅宗溟和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值得一提的是,傅宗溟換上衣服從犯試衣間出來的那一霎那,那些小姑娘早就已經將手機掏出來哢嚓哢嚓的了。
“你很好。”我露出了笑容,自然而然的牽住了他的手,“和你結婚也不賴。”
他牽著我的手到了鏡子的前麵,我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圓乎乎的臉,細碎的劉海蓋住了耳廓,我今天沒怎麼化妝,隻是略施脂粉罷了,甚至連口紅都忘記了。現在顯得氣色好像有些一般。
“我也覺得和你結婚不賴。”他很少和我說情話,唯一一次,我還記得那時是怎樣的窘迫和刻骨銘心。他轉身對店員招招手,示意他們將捧花拿過來。
我拿上捧花,現在我們看上去真的是快要結婚的人了。他緊緊地盯著鏡子裏麵的人,“就要這一套吧,日子也近了。反正你穿什麼都是一樣好看,在我心裏永遠都是這樣聖潔美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