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宋遙又查到雲妃娘娘和禎王您之間曾經存在著某些特殊的感情。我們也知道那是曾經,所以也很不確定你們如今還有沒有聯係。但是後來我們確定了。因為我們發現,雲妃的貼身侍婢木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宮一趟。而她不去別處,隻去宮外半裏處的‘宜家酒樓’。我們的人查了才知道,王爺您經常去‘宜家酒樓’以酒會友。
“也正是那次我們才確定雲妃跟您之間至今還有聯係。所以一切推斷又可以順著往下走了。”楚熙解釋道。
但是楚晟還是不滿意,又問道,“那這次南郊城剿匪呢?我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了,隻等你和蘇良跳進去了!”
雲風笑笑,顯得有些無奈,道,“王爺這個計的確是厲害。但是還是有一個漏洞。”
楚晟立即問,“什麼漏洞?”
雲風說,“那就是土匪頭子老刀根本就不認識我跟蘇良,想必王爺您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可正是因為老刀不認識我們,隻當我們跟以前一樣是朝廷派來剿匪的。而沒有注意到我們就是王爺您曾經跟他說過的將軍。或許是他忘了。等到他意識到我們就是您口中說的將軍,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因為我們已經進了南郊城。”
“進了城池又能怎麼樣?”楚晟不屑的問。
雲風繼續說道,“進了南郊城,我們便知道王爺您的有些話是誇大其詞的。也知道了那些土匪在玩什麼把戲。那些土匪將搶來的金銀財寶雙手送給我們,目的就是陷害我們跟土匪是一起的。而這時謝墨帶著人剛好來了。我們便被抓了起來。倘若王爺您就此殺了我們,倒也省下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什麼麻煩?”楚晟又問。
宋遙接著說,“王爺您難道不知道,從邊關道到都城即使快馬加鞭也要半個月,到南郊城也要十天左右。但是王爺好像忽視了那幾天的天氣。”
楚晟哼了一聲,“這跟天氣又有什麼關係?”
宋遙解釋說,“我們晉國地處北方,每到冬天都會很寒冷。湖水都會結冰,且這冰會有數尺之厚。另外若是從邊關到南郊城走水路,隻要三天就可以到。所以我們走的便是水路。”
“但是我們不是戰船匱乏嗎?”這是池雲惜也突然開口,問道。既然戰船匱乏,這一萬精兵是怎麼過來的呢?
但是此時楚晟貌似已經了解了,“你們是從冰山過來的?”
宋遙點點頭。說,“蘇錦到南郊陳的時候,我們恰好用計策騙走了謝墨。而謝墨自然有宋遙去收拾。所以,一切都大功告成了。王爺,末將說的可清楚?”
楚晟苦笑的點頭,“清楚!清楚!該死的清楚極了!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了!哈哈哈,你們真是厲害啊!”
楚熙不想看這樣的楚晟,連忙吩咐人將楚晟和池雲惜押進大牢,稍後再審問。
風微晴將人交給一邊的侍衛,自己收了劍,趁楚熙跟雲風說話之際便先默默的離開了。
其實當風微晴走的時候,楚熙也看到了。隻不過,他答應風微晴讓風微晴想一下。他也說過,不管風微晴的答案是什麼,他都願意等,即使是等一輩子,他也願意!
待所有人走後,楚熙的寢宮隻留下雲風等四人。
這個時候雲風,蘇良,蘇錦,宋遙突然跪地,四人說,“末將等護駕來遲,望皇上責罰!”
楚熙覺得好笑,問,“你們這是在幹嘛?”
蘇錦抬頭說,“我都聽宋美人說了,那個運費在皇上您的茶水裏下了慢性毒藥。皇上您為了引出禎王,想讓他的計劃敗露,所以都喝下去了。我們覺得對不住皇上,所以內心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