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錦冷冷一笑,“太子殿下,蘭錦雖不才,卻不喜眠花宿柳之事。”此言一出,殿中有不少人臉上現出薄怒,暗斥蘭錦無禮。
蘭陵卻不氣,臉上依舊是慣常的誠摯,坦然如斯,仿佛方才什麼也沒發生一般,他朝著蘭亭舉杯道,“三弟,看來我們才是俗人!”
正說著,侍衛來報,柳相之孫女,柳延宗之胞妹柳真真和永安候之女,趙承恩之胞妹趙微蘭求見。
蘭陵笑道,“三弟和七弟在此,京城的適齡的名門佳人很快會圍堵隆景軒,眾位,今日的宴席恐怕要令大家掃興了。”蘭陵揚手,所有美姬立即井然有序地從偏門退下,殿中各男子含著笑修整著衣襟,一掃殿中淫靡。
隆景軒地牢,容蝶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身體已折磨得已痛至無感。
“說,誰是你的主子?再不說,換上大一號的木馬讓你坐坐!”侍衛長趙承略陰沉著眼惡狠狠地盯著容蝶,他有力而堅硬的手狠狠捏著她的下頷,“想不到你還挺嘴硬!”
“我不會……說,你們盡管……上!”她含糊不清地從緊咬的唇瓣裏逼出一句,“死也不會說,你叫蘭陵那狗賊死了這條心……”從她進入隆景軒接近蘭陵的第一天,就預知道有這一天。
“愚忠的蠢貨,你在這裏受折磨,你的主子在樓上正美酒美姬相樂,你隻要說出你向誰泄露了計劃,本官可以代你向太子求情。”趙承略狠狠捏住她的下頜,“說,你主子是三皇子還是七皇子?你還向他們透露了什麼?”珈蘭寺圍繳是他親自策劃親自動手,卻功虧一饋,經太子層層嚴查,竟發現消息是從隆景軒走漏,並很快鎖定在了容蝶身上。
想不到此女竟是逆臣張晉河的遺孤。
“如果我說我的主子是當今聖上呢?哈哈……皇上早已知道太子……預謀不軌,我勸你們還是早……點把我殺了,否……則,有一天我會成為你們……主子頭上的一把利刃……”終是抵不過折磨,容蝶昏了過去。
“潑醒她……”趙承略陰冷無情地下令,軟硬兼施了兩個多時辰竟未從一個弱女子嘴裏撬出有用的供詞,趙承略怒極,差點忘了太子下令要留下活口。
“今天先到此,別整死她,她還等人來救。”趙承恩不知什麼時候已下來,靠在一柱子上,臉上神情暗穢不明。
趙承略對兄長道,“大哥,看不出這賤人嘴巴這麼硬。”
“別用刑過頭,她不是普通的細作,張家的餘孽肯定會設法相救,到時太子要利用她一網打盡。”趙承恩冷冷瞄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容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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