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大家基本都離開了,各都有各的事情,能夠聚在一起一次是真的不容易,不知道下次要何年何月了。
月芊說著這幾天也要離開,先回學校處理一些事情。還有跟原浩的問題,要婉清跟鎧川先瞞著不說。
這時,三個中年的警察魚貫而入,把還在呆滯狀態的子明給抓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快放開他!”
震驚過來的鎧川,大聲叫喊著,其中一人擋下了鎧川。
“請你不要妨礙!籍子明殺害籍文翰一案,我們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現在將人犯逮捕!”
另外兩人押著子明朝屋外走去,子明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沒有叫喊,沒有掙紮,像一隻溫順的小雞被兩個警察給拎了出去。三人上了警車揚長而去。
鎧川三人像是做夢一般,蒙在那裏。
“去......去.....去找何語芹,她爸不是警察局的麼!”
婉清由於害怕說話還在打著哆嗦。
“對,對,我們趕緊去!”
三人馬不停蹄的去找語芹。
語芹看起來比前些日子好了許多了。麵對三人急匆匆的趕來,仿佛早在預料之中。
“你們不要說了,我知道,我已經盡力了,要不是因為我,子明連出院都不可能出就被抓了!”
“你就不能再想想辦法麼?他們哪來的證據,籍叔叔已經下葬了,還有我也是當事人,他們怎麼沒有來審問我!”
鎧川幾乎要抓狂了。
“為什麼要審問你,證據已經夠了,殺人凶器的指紋對上了,目擊證人也有了,還需要什麼?”
語芹冷漠的說道。三人都是震驚不已。
“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林海珊披頭散發的出現在門口,指著語芹說道。
“我做什麼了?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語芹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在陳述事實?你當時已經跑出去了,你哪裏看到了!”
林海珊怒目嗬斥道。
“那你又能好到哪裏去,睜眼說瞎話麼,在警察局裏說人是你殺的,一切都不管子明的事,我說的倒是實情,雖然我沒看到,但是鎧川看到了,我幫他轉述不可以麼!”
語芹也是爭鋒相對。
“原來一切都是你,你為什麼要讓子明入獄?”
鎧川看著現在的語芹,有些無所適從。
“什麼叫原來是我,什麼叫我讓子明入獄?人難道不是他殺的麼?”
語芹毫不退縮。
“可是,你不是愛著子明麼?”
鎧川換了個語氣,像是在哀求語芹。
“是的我愛他,我一直愛著他,這麼多年了,他呢,心裏從沒有過我,隻有月芊,為了她,他什麼都能做!所以我也什麼都能做,既然不能在一起,我也不能讓任何人得到他!”
看著一臉決絕的語芹,鎧川覺得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在了語芹雪白的病床上。
眾人都是被他嚇住了。
“語芹,你變了!”
鎧川虛弱無力的說道。看著這般失望與悲痛的鎧川望著自己,語芹心裏還是有些發虛的,但是既然已經做了,就沒有回頭的路了。
“是我變了,還是你們變了,變的已經不分是非黑白了!”
鎧川不再說什麼,招呼著大家朝外麵走去。婉清扶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