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都來了?”有人顯然有些不可置信。
一般的來說,處理這樣的事情都是下麵的人辦的。如果連總公司的董事長都被驚動了,那足以看出他們對事情的重視。
“我們要怎麼相信你?”秦豐讓他們死了這麼多水產魚類,莫名間,對著秦豐有了一定的警惕和抵觸。
“大家先聽我說。”秦鴻雙臂展開一擺,示意所有人先安靜下來,隨即正色的解說道,“大家虧損的水產魚類都由我公司承擔賠償。賠償金額會在你們虧損額的基礎上提高一倍。也就是說你們虧損多少,公司就以兩倍的金額來賠償。”
寂靜!
無比的寂靜!
站在對麵養殖戶民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秦鴻所說的話。
的確,碰到了這樣的事情,若換成了別的公司或老板撒手還來不及,哪還會自掏腰包,填補上這燙手的山芋。而且還是兩倍的價格,這簡直就是做夢難求。
不過他們都知道這些當老板的最狡猾-----似乎並沒有一下子就選擇相信。
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天上掉了餡餅----又豈會輕易讓自己撿到。
“你們這裏總虧損額是多少?”秦鴻繼續問道。
為首的那名壯漢叫李大壯,是東波這一片養殖戶的代表人。幹事勤快-----哪家有困難他就毫不猶豫的過去幫忙。與‘得天下者得民心’似乎是同一個道理,所以,在這裏很多人都甘心服從他。
這時,他說道:“我們東波單單搞水產養殖的一共是103戶。吃秦豐飼料的有49戶----我們這49戶差不多一共虧損400萬。”
這個數字應該是他們早已經統計好的數字。
“這是八百萬支票,到市內任何銀行都可以兌現。”秦鴻已經開好了一張支票,遞給對方。
李大壯那沾染了汙穢的手掌在自己褲腳上擦了擦,顫顫巍巍的接過那張八百萬的支票。
這是不是真的支票----他們不知道。
“誰知道你們會不會給我們一張假支票來唬弄我們。”有人吼道。
“你們可以派一個信任的人去兌現試試。”秦鴻笑著道。
在來之前,張勝早已經計算到了養殖戶的反應,作出了相應的對策。如果損失一些金額能夠讓公司更上一個台階的話,那是完全值得的。
“大壯,你去吧。”
“壯哥,你家死的魚多,你去吧。”
“大壯,我們相信你。”
……
李大壯有些舉措不定。畢竟,這是八百萬的支票,不是八千也不是八萬。
“張勝,你送他去市區吧。”秦鴻吩咐道。
張勝點了點頭,表示沒有意見。他現在雖然作為新的廠長,但是沒能讓多數人折服。想要讓所有人乖乖的閉上嘴,必須先做出一番成績來。
終究,李大壯拗不過所有人,跟隨張勝上了車。那張八百萬的支票怕弄丟似得,緊緊的被他攥在手中,時不時還瞄上一眼,這樣才使自己安心。
看著車子的離去,那戶民之中有人驚喜、有人期待、也有人擔憂。
如果真是八百萬的話,那每戶起碼能夠分到十幾二十萬。這樣一來,他們不是虧了,而是賺了。
“可是,我們現在不吃秦豐飼料了,這魚呀-----還是大片大片的死。”有婦女搖頭歎氣道。整日風吹日曬與勞累,不僅皮膚粗糙,而且顯得更為蒼老。
“阿芳,你胡說什麼呢。我們這魚本來就是吃秦豐飼料死的。”那中年男人凶巴巴的插口反駁道。生怕這秦豐集團會反悔不賠償這八百萬一樣。
顯然,這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