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想試著掙脫爬起來,雙手在地麵周邊摸索起來,似乎想要尋找槍支的蹤跡。
終於,有人重新拾起了槍。
可是,就這這一刻。槍聲也響了。
“砰!”
“砰!”
“砰!”
連續數槍,他們清楚自己並沒有開槍。那麼,開槍的人隻有一個。敵人!
秦武很風騷的耍起了一把銀灰色的沙漠之鷹,當前他並不知道這槍叫什麼。一連串的開了多槍,瞄準的時間幾乎接近0秒。誰能想象,這到底是什麼境界。
由於身邊還有一個人要照顧,所以另一手不能隨意的行動。
槍還沒有拿起來,就已經被射穿眉心和心髒或者男人的玩意兒。就這樣,慢慢地,失去了生機。至死,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以憑一人之力殺了所有持槍的人。
張茂見勢不妙,連忙想要逃脫。他想,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秦武的實力了,想不到這小子這麼厲害。他的速度不算太快。跟秦武相比較,變得極慢極慢。
他拚命的跑,前麵已經是船艙外,而下麵則是一艘小快艇。這是他提前給自己留的一條活路。
腳步聲太響亮,太沉重。秦武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砰!”
把槍反手往後就是一槍。
很巧的是,子彈正好穿透入了張茂的大腿。或許,這便是傳說中的盲槍。
退腿部中了槍,張茂一個踉蹌,差點摔撲而倒。好在及時碰巧扶住了邊上船頭的欄杆,那沒有中槍的大腿及時的緩了過來,才勉強沒讓身軀跌倒。
柳雪菲看到這血肉模糊的這一麵不禁睜大了眼睛,捂住了小嘴,腹中胃裏不住的打起惡心。這樣的場麵對常人來說,的確受不了。
“嘔!”
終於,她忍不住了。一手扶著秦武的臂膀。身軀微微的躬屈,另一手緩拍著自己的胸口。那還未消化的飯菜與唾液,就從她精致的小嘴中作嘔吐了出來。俏臉上多了幾分蒼白無力和憔悴,讓秦武看了不禁有種格外心疼的味道。
張茂還是拚命的拖著中槍腿跑著。鮮血止不住的溢出,蔓延著染紅了褲腳。可是,他不在乎。因為他已經來不及止血了。他現在的目標是快速跳入小快艇,這樣他就代表了成功。
“哢!”
秦武轉身欲要射出子彈將張茂的另外一條腿也打廢,可當扣動扳機,卻發現槍中沒了子彈。
情急之下,他一把將手中的銀色手槍飛砸了過去。目標亦是對方那條還能走動的腿。
“喀咯!”
很準很準。還不待張茂反應過來。那金屬製造的手槍便直接撞擊磕碰到了膝腕之間。傾聽聲音和自身的疼痛,他便知道腿部想接的骨頭移位了。
可以說,現在的他成為了一個半殘廢。雙腿能動,卻無法走路。
終於,他身軀‘彭’的一聲種種的摔倒了。麵色猙獰的有些抓狂。可以看出不僅僅是恨意,而且還是疼痛所致。
每一處地方都是人身體上的一個部位,既然傷了,固然會感受上疼痛的襲來。
不過,他並沒有放棄。他認為自己還是有希望的。雙手攀爬著。就好像是解放軍戰士匍匐著前進抗敵。當然,他已經失去了抗敵的資本。留下來不過是被敵人虐殺而已。
兩手每每爬過幾許,在這個地方就會留下一灘鮮血的痕跡。
惡人自有惡人磨。秦武就是比他更惡的惡人。
“你還想跑嗎?”背後響起了秦武平靜的聲音。
“我不跑,你會放過我嗎?”這時,張茂也緩過了頭自嘲的笑道。最後的希望破滅了,他自知逃不出對方的手掌心,索性也不再逃跑了。
“不會。”秦武麵色散發著冷意,搖頭果斷道。
“既然不會放過,那我為什麼就不能逃跑。”
“因為我想提醒你。你已經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