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彎碼頭,說白了就是一個荒廢了的碼頭。除了一條寬大的柏油馬路,四周都長滿了人高的雜草。兩旁十幾層高的房屋框架,也累積了不少的年月。因為沒有人管理,倒是成了拾荒者與一些流浪漢的安樂窩。
停在碼頭的快艇之中,捆綁著一個漂亮女人,此刻她的發絲已經淩亂,白皙嫩滑的俏臉之上有幾處淤紅小疤。衣服雖然還算整齊,卻顯得幾分狼狽。
隱匿於暗處的眾多人都持槍高度警戒著。一個戴著鴨舌帽的胡渣中年男人坐著,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旁邊的桌子,像似很有耐心的模樣,這時問道:“柳雪菲,看在你我曾經是夫妻一場的份上。你隻要將這張合約簽了,說不定我一回心轉意又讓你重新回到我身邊了。我想,你也並不希望親眼看到自己的親外甥死在自己的麵前吧。”
“張茂,你妄想!——我當初怎麼會瞎了眼睛看上你的。”柳雪菲嘶聲大吼。可是,聲音早已沙啞,可以看出她已經被折騰的精疲力盡了。“如果你敢動小武,我保證你什麼都得不到。”
“隻要你簽上字,我自然不會為難他。好歹我曾經也是他的姨夫。”張茂冷冷的發著笑。似乎對於今天的計劃有著萬無一失的保證。
“可笑,可笑之極。你也配?把字先簽了,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柳雪菲戲謔的說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柳雪菲,你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嗎?現在的你不過是我的階下囚。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張茂怒吼道。
有兩淫^蕩猥瑣混混模樣的幹瘦男人走了過來,看向柳雪菲的目光,眼裏滿是貪婪之色。
其中一人,嘿嘿笑著道:“老大,這幾天憋得怪發慌。要不讓咱哥倆先幹她一幹。女人隻有幹了才會聽話。”
而後一人興奮的跟隨著點頭,那淫^笑顯露的更明顯。幾乎每每瞄向柳雪菲的幾眼,都是盯著她的胸和大腿。
身材豐腴,胸部飽滿,大腿修長,臀部渾圓,皮膚白皙,姿色上上等。秀色可餐,每一寸部位都像是熟透了的蜜瓜,讓人欲^望十足。但觀望幾眼,就已經能夠燃燒起熊熊的邪火。
由於柳雪菲平日裏十分注重保養,所以看起來不僅不顯老,而且愈發的容顏煥發。堪比尤物中的極品,絕對是對男人的致命打擊。
“她是老子的前妻,要幹也是老子先來幹。等老子幹完了你們在幹!”張茂衝著兩手下吼聲道。
兩人立馬頷首低眉,屈背哈腰,諂笑道:“那是自然——老大,先請!”即便是讓他們幹第二炮,第三炮,他們心中也是無比滿足。因為這樣的極品女人平日他們根本撞不見。對他們來說,是奢侈、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而後,兩人很識趣的先回避,退了下去。
“張茂,你無恥!”柳雪菲不敢情願的掙紮了幾下,嬌聲啐罵道。可無奈捆綁她的繩索太牢固,以她的力氣根本沒法掙脫。
“無恥?哈哈——現在離婚了,連我這個前夫都不認了。以前我幹你的時候,看你也叫的挺爽啊。連女兒都是我幫你生的,還有什麼無恥的。你全身上下哪裏沒被我看過,哪裏沒被我摸過,哪裏沒被我親吻過。”說著,張茂率先的開始脫下的外套和長褲。
柳雪菲諷刺般的看著對方這張小醜般的臉。心中自嘲的笑:這就是昔日自己挑選的丈夫——他會是這樣的人,可笑的我,不僅被蒙騙,而且被羞辱。可笑——可笑!
自知逃脫不了被侮辱的命運,她索性也不再試著反抗,就這麼躺著。猶如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她可以全當是被一頭禽獸給無意間侮辱了。
“怎麼?不準備反抗了?你不反抗,我幹你不盡興!”張茂全身脫光隻剩下了一件褲頭。鹹豬手欲要觸碰柳雪菲的玉體,撕扯她的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