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守門的雖然有些奇怪幾人怎麼如此急色,可是也沒太當回事,反正當年劫掠漢地的時候這事就沒少幹。玩幾個漢人女子不是什麼是,不過如今他們畢竟不是來劫掠城池的,在街上把事情鬧大了也不好,於是兩人指點著笑罵了幾人兩句,就上前想讓五思幾個把女人帶到屋裏再繼續玩。
兩個守門的剛走兩步,長街一頭突然傳來一聲怒喝,兩人轉頭去看,就見三個漢人男子正飛奔而來,其中領頭的一人是已經掣劍在手,還不等走到近處,便是手中用勁,一把將手中長劍擲向五思。
五思全副心思都在眼前滑嫩的白肉上,哪裏還能反應過來躲避?隻見那長劍在寒風中呼嘯著,一頭紮進了五思的脖子,巨大的力量扯得五思連脖子都變了形,隨著劍尖的突出,五思的脖子被撕裂,大把大把的鮮血從中噴湧而出。
兩個守門人一看對方一來就下的死手,當即是又驚又怒,反手抽出腰刀,怪喊著就往對方殺去。可他們卻沒發現,身後的幾個同伴居然是沒有跟上,甚至都沒去看五思的屍體一眼,隻是瞪大著充血的雙眼,臉上帶著詭異的興奮,像發情的公牛一般一邊噴吐著熱氣,一邊奮力地在女人的神色擺動著。
“匈奴人,是匈奴人!匈奴人進城了!”
三個男人和守門人交上了手,剛剛過了兩招,領頭的一聽清對麵喊的是一通嘰裏咕嚕的番話,馬上就是張嘴怒喊。
他這一喊,馬上驚動了四鄰八裏,兩個守門匈奴就見突然從四周的屋子,還有大街小巷裏湧出一大幫人,這些人有的手裏拿著木棍,有的拿著菜刀,有的甚至隻拿著一把掃帚,呼啦啦地向著他們就是一臉苦大仇深地殺來。
一陣喧嘩傳來,驚動了正坐在屋子裏商量事情的商隊管事和護衛頭領,兩人都是皺眉望向屋外,心裏都想道不知又是哪個不曉事的匈奴小子在鬧事,卻是這時候一個侍衛突然闖進了屋裏。
“頭領、管事,不好了,幾個匈奴人在外頭鬧事,驚動了城裏人,和我們商隊打起來了!”
“什麼?!”管事和護衛頭領一聽,俱是驚得跳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商隊管事急急地問道。
“好像是有幾個匈奴人喝多了,當街對兩個女子施暴,惹來幾個多管閑事的遊俠兒,那幾個遊俠兒一來就動手,一動手就見血死人,事情就鬧大了。”侍衛氣喘籲籲地把他知道的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那些匈奴少年呢?”
“他們一聽有架打就衝出去了,弟兄們攔也攔不住。”
“該死!”護衛頭領恨恨地一拍大腿,咬牙切齒地說道:“死了人事情就鬧大了,官府一定會被驚動,我們行蹤就暴露了!”
“如今該如何是好?”問話時,管事的臉上寫滿了緊張。
“不管那些匈奴人了,你趕快叫上些弟兄,趁事情還沒鬧大到要守軍關上城門,我們馬上逃出城去。”
…………
“居然逃了!?”
一座三層高的高樓上,一個腰佩長劍的中年人看著從後門逃出的護衛頭領和商隊管事,眉頭皺了鄒。
“遇事決斷,看來這商隊的領頭人也是不簡單啊。”手指摸過胡須,一旁司馬懿的副手眉頭也是微微皺起,“許兄,看來還是要麻煩你出手把那幾個領頭的留下了。”
“梁先生放心,某絕不會放了一個。”說完,中年人就大步轉身離去。
看著中年人領著十幾個手下走出了高樓,司馬懿副手眼光又移回到了宅院前的亂鬥之上。
“隻要領頭的死了,那麼朝廷能抓到的就隻有一些小魚和匈奴人,人是從馬騰那出來的,那接下來就該我們幫馬騰編排好情報,讓朝廷矛頭直指曹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