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信人不知道渠帥為什麼突然這麼緊張,但還是馬上領命而去。
見得報信人離開,渠帥馬上坐到案幾後,提起筆來,在一張竹簡上快筆疾書,寫完後,渠帥對著門外大喊一聲:“來人,馬上把這信送去給大賢良師,不得有誤!”
從宛縣至雒陽的官道上,一行五人正騎著馬,緩緩走在路上。
“師兄,你為什麼不去告別?”
“有必要嗎?”
“你知道的。”趙雲緊緊地盯著葉成。
葉成沒有答話,隻是靜靜地策馬前行。良久,感受到趙雲依然盯著自己的目光,葉成歎了一口氣。
“她的身份不容許我們去接近她。”
“哪個身份?”聽著葉成看似無奈的話語,趙雲不依不饒地追問到。
葉成看了趙雲一眼,沒有回答。
“子龍別說了,何香的身份不簡單,這次的水怕是會很深,像我們這樣的人還是不要過多介入會比較好。所以這次劍英做得很對。”見得兩個小輩的談話陷入僵局,童淵出聲打斷。
聽了童淵的話,趙雲也是無奈地歎了口氣,不再言語。一時間,眾人間的氣氛顯得有點沉靜。
“童前輩,我們這次去雒陽你說要帶我們見一個人,他到底是誰?”像是無法忍受這沉靜的氣氛,太史慈沒話找話的問道。
“去了你們就知道了。”麵對太史慈的詢問,童淵沒有多說,隻是笑著摸了摸胡須。
“香兒,你沒猜錯,城外十幾裏處確實有人廝殺過得痕跡。”一名須發皆白地老人對著坐在上首的一個美少婦說道。
“那父親有沒有找到我說的那幾個人?”對於老人所說的事情似乎早有所料,美婦人並沒有太多的表示,反而是一臉緊張地問起另外幾個人的行蹤。
“我在城內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幾個人。”老者搖了搖頭,說出了一個美婦人不想聽的答案。
“是嗎,看來他是真的走了,連告別也沒有…..”聽到老人說出一樣早有所料的答案,美婦人一臉傷心地低聲呢喃著。
看著自己女兒的樣子,老人有點吃驚,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女兒的這種樣子了,自從十年前她離開自己,去到雒陽的那一天以後,老人就沒再看到女兒的樣子了。
雒陽,自己的兒女就住在那座紅牆綠瓦的繁華都城中,過著自己無法看到的風光生活。
想到自己的兒女,老人覺得自己的鼻頭有點發酸,眼睛也有點發脹。
“父親,我要回雒陽。”沒有注意到老父發紅的眼睛,美少婦以不容拒絕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什麼時候走?”看著掩去了悲傷,又重新恢複了雍容華貴,高高在上的姿態的女兒,老人隻能無奈問出這樣一句。
“明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