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玄?”
“對。當時我遊學至琅邪,認識了諸葛先生,並在他府上做客了一段時間,我遇到淩大哥的時候是我走水路回家的路上。”
“官府怎麼會答應買這批武器呢?”聽完了太史慈的解釋,葉成的腦中又有了新的疑問。
“據諸葛先生說,當時臨甫的府庫有一批武器失蹤了,臨甫縣令雖然明麵上沒有動作,可私底下卻是怕得早已動用了所有能用的力量全力偵查了。但是過了一段時間,臨甫縣令卻是沒有查到任何消息,然後他們就聽說諸葛先生這裏有一批兵甲想要出售,他們就馬上與諸葛先生接觸了,等他們確認了這批兵甲的數量與府庫中的那批失蹤的兵甲數量一致時,他們就連價錢是多少也不問,匆匆忙忙地付了一大筆錢了事了。”說完,太史慈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譏諷的冷笑。
“那諸葛先生當時有打聽到什麼嗎?”葉成小心翼翼地問太史慈。
“諸葛先生說他當時打聽到好像是有三個姓張的兄弟在那段時間不知道是做了什麼事情,曾經引起了臨甫縣令的注意,但是因為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所以最後放棄了。”太史慈搔了搔頭,不確定地對葉成回憶到。
“三個姓張的兄弟?是張角?”聽了太史慈的話,葉成心裏一驚,不自覺地就脫口而出。
“張角?太平道?”趙雲和童淵也聽到了葉成的話,三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彙,其中帶著一抹凝重。
“不清楚,諸葛先生雖然也有叫人打聽,但是怎麼都查不出一點蛛絲馬跡來,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那個張角有什麼問題嗎?”太史慈見得葉成三人的臉色,也是收起了之前回憶往事的輕鬆,換上了嚴肅和認真。連一旁的淩操這時候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靜靜地地望著葉成三人。
葉成與趙雲交換了一下眼神,最後葉成用嚴肅的語氣,把在涿郡與張飛一起作的推測說了出來。等葉成說完,包括淩操在內的所有人都是沉默不語。
葉成先前在涿郡時與張飛的討論,是被葉成根據自己的記憶而起的,可以說就隻是葉成的一家之言,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現在,聯係著剛剛淩操與太史慈兩人的說辭:有人偷偷販賣官府的兵甲,同時期,有三個姓張的兄弟出現在徐州,並且做了一些事情,引起了當地官府的注意。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得令人不得不往那正確方向上去猜想。
“若劍英所說不假,這太平道可是會惹出一個不小的風波啊。”太史慈伸出手來,輕輕地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要告訴官府嗎?”一旁的淩操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我們說也沒有用,畢竟我們沒有實質的證據。”葉成搖搖頭否定了淩操的提議。
“娘的!難道我們就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看著他們在那裏蠱惑百姓?”淩操煩躁地拍了一下案幾,口中憤憤不平地罵道。
“找諸葛先生吧,把這事跟他說,憑先生的家族在徐州的勢力,他應該能想到辦法的。”太史慈思考過後,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隻好這樣了。對了,我發現在徐州,這太平道好像沒有多少信徒,跟其他州比,徐州的太平教好像有點發展不起來?”葉成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隻能先按太史慈所說的去做了,但是他卻又突然想起了來到徐州後所見的情況,發現似乎太平道在徐州好像沒有市場,他心中不解,於是出言問道。
“哦,是陶徐州的關係。陶徐州是去年從幽州處調任過來的,他當時一來到徐州,就在徐州這裏大興那佛教,百姓見刺史篤信佛教,自也開始跟風,結果不過一年多的時間,佛教就在這徐州壯大開來了。既然百姓們都信了那佛教,自然就沒多少人信太平道了。”對於葉成的疑問,作為盤踞徐州一帶多年的水盜,淩操自是對徐州了解透徹,馬上就向葉成解釋了一番。
“陶徐州?莫不是那陶謙,陶恭祖?”
“沒錯,陶徐州就是陶恭祖。”淩操肯定了葉成的猜測。
“那徐州無憂矣。”聽得淩操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葉成嘴角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