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把我那桌的酒菜拿過來。”行禮畢,張飛又向酒樓夥計吆喝道。
“張大家,慢用。”夥計的動作很快,酒菜上齊,張飛就把酒杯斟滿,向童淵四人舉杯道:“打擾諸位用飯,飛敬諸位一杯,權當賠禮。”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看來是張飛無疑了。”見了張飛的舉動,葉成也跟著回敬了張飛一杯,同時心中也是確定了此張飛便是那桃園結義的張三爺無疑。起初在張飛報上姓名時,葉成便有所懷疑,但是由於張飛的相貌與自己印象中的有很大出入,所以一時之間葉成也不敢確定,直到看到了張飛的做派,他心裏就有七、八分得肯定了。畢竟自己印象中的張飛形象是來自於演藝當中的描寫,但是與實際上張飛的相貌是否相符還是兩說,再者……
“翼德兄,剛剛那夥計叫你張大家,不知是對翼德兄的哪一項技藝的肯定?”葉成試探著問道。
“哦,飛因自幼遵老父之命,跟隨幾個先生學了點書畫,本不堪示人,但是一些好事之徒卻言俺的書畫是當時巨作,並四處宣講,近幾年倒是惹得一幫人經常上門求畫,嫌人得很。所以這大家當不得真。”張飛不在意地笑著說道。
“哪裏哪裏,翼德兄你須知道,若這大家之名隻是恭維,而無真材實料支撐,終是如曇花一現,經不起時間考驗。”
“哈哈,哪裏哪裏。”張飛被葉成這暗中指他有真材實料的馬屁拍得心中高興,於是大笑著頻頻向眾人勸酒。
喝了一陣,張飛放下手中酒杯,向眾人問道:“對了,不知各位此來範陽,是有何事。若是有用得上俺張飛,各位但說無妨。”
“翼德不必客氣,此次前來範陽,老夫隻是與弟子遊曆至此,並無甚要事。”見得張飛詢問,童淵馬上回道。
“原來如此,那先生想必也是飽學之士,但不知先生所擅為何?”聽了童淵的回答,張飛態度是端正了幾分。
“老夫可不是飽學之士。倒是老朽在槍法上有點心得,所以收了幾個弟子,也隻是誤人子弟而已。”麵對張飛的尊敬,童淵倒是一派的坦然。
“嗯?”張飛聽了童淵的話,眼中一陣的精光閃現。“先生既是對武藝有所得,不知可否與飛切磋一下?”
童淵見了張飛眼中出現的神光,再聽張飛所提要求,臉上並不顯得驚訝,似乎早有預料一般。隻是麵對張飛那躍躍欲試的表情,童淵卻始終沒有回答,隻是微笑著喝了一口酒。
葉成明白童淵這是在征求趙雲和自己的意見,畢竟這次下山遊曆的是他們而不是童淵,要做什麼事,要與什麼人比試,都應該由他們兩人做決定,而童淵隻是在必要的時候以一個顧問的身份發表一下意見,其他的時候還是要以兩人的意見為主的。
明白了童淵的想法,葉成便開口說道:“翼德兄的要求是沒什麼問題,隻是小子也有一個要求,望翼德兄答應。”
“什麼要求?”張飛急急地問葉成。
“那就是希望翼德兄先與在下和子龍切磋一場。”葉成沒有吊張飛的胃口,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子龍?”張飛聞言,看了看葉成,又看了看趙雲。接著臉上顯出為難的表情。
“翼德兄放心,你不會失望的。”望著張飛臉上的表情,葉成知道張飛心中所想,但是他卻毫不在意,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容向張飛說道。
看著葉成的自信笑容,張飛便大聲道了一聲“好”,然後就以此處狹窄不便交手為由,邀請葉成幾人去自己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