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在大宋的北方,確切的是在西北的方向,畢竟大宋的北方還有月原。大金有大祭司,大祭司很神秘。所以大祭司在大金有著很高的地位,可是大金的百姓對於大祭司卻是敬畏。
在大金一直相傳的這一段故事:大祭司隻有一個人,卻又是和大金的每個人息息相關,生活在大金的各個地方。也許某天你遇到的一個普通人,那麼明天這個人便可能是大祭司。大祭司掌管著大金的祭司,軍事,隻聽命於大金的單於。
大宋和大金的對戰,便是由大祭司所領導的。其實,最根本的是大祭司真的很強,強得嚇人。
此刻,站在丹心這個地方的兩個人,一個便是大宋隴南軍隊的軍師智老,將軍最信任的人。而智老的對麵便是來自大金的大祭司。隻是好像現在這個地方隻有這兩個人。
智老的麵容上含著笑容,對著對麵的大祭司說道:“大祭司怎麼有時間來我大宋玩啊?”。
大祭司也是隨著智老笑笑。“智老怎麼也有空啊?”
“大祭司這話說的好沒有道理啊?這是我大宋,我當然可以有空了。”智老指著身前的地麵,看著大祭司的有些蒼白的臉色。
大祭司沒有在第一時間開口說話,很是緩慢的向著身後動了一步,然後說道:“我也沒有在大宋啊,當然不會沒空。”大祭司攤開雙手,擺開一副高興地樣子。
智老皺了皺眉頭,“大祭司,這樣做有些不好吧?”
“怎麼不好了?”大祭司說話的時候便是這樣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智老真的很老了,所以說話很快,臉色上的表情也不是那般的豐富。
智老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也許是這個話題他覺得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義,於是就是轉了一下話題:“我真的想不明白,大祭司你怎麼到南原來的。”智老看的地方是大祭司的身後,南原的北方是月原,大祭司的身後也是月原。
大祭司沒有轉身,而是左右走動了起來,隻是還是沒有踏上南原。
“當然是走過來的了。”大祭司說的理所當然,就像是他在說明走這個詞就是這麼正常一樣。
“走?”智老有些想笑,於是就這樣笑了起來,隻不過智老已經很老了,一開始笑的時候,便是滿臉的皺紋。“大祭司好本領啊!”
“哪裏哪裏。”大祭司擺擺手,便是自己的謙虛。
“說吧,你來做什麼?”智老瞬間恢複了表情,認真的問道。大祭司的臉色也是回到了蒼白,看著麵前的智老。
“看看你”。大祭司說完,腳步便是邁上了南原,智老的臉色又是變得有些難看。緩緩的問道:“難道你想提前開戰?”
“我是大祭司,怎麼會那麼燥呢?”大祭司很明顯對於智老的問話有些不理解。不過又是轉念一說:“但是我可以做些其他事啊!”大祭司也看向了智老的身後。
智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你想的有些多吧!”
“不多不多,將軍不在南原,我自然可以做些什麼事情。”大祭司接話接的很快,簡單而又直接。
“也許他現在在隴南。”智老對著大祭司,指著隴南說道。
隴南,將軍自然是在隴南坐鎮呢。智老不可能不知道,那麼智老說的就是其他意思。大金的軍隊也是隴南的,大祭司是隴南的軍隊的將領,隻是現在確實在南原,那麼大金在隴南的軍隊自然是沒有將領的,而如果現在將軍攻打大金,必然會讓大金大傷的。
隻是,大祭司好像並不擔心似的,相反,還問了智老的一句:“你想的是不是有些多了?”
智老臉色上有了些許紅色,嘴角微微上揚,竟是有些嘲諷。“你應該知道,我說的從來不會出錯。”
智老是誰,他是將軍身邊的紅人,是駐紮在隴南地區的軍事,是不為人知的集大智慧者,大祭司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