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護體光罩消失後,王不了瞬間被液體給包裹著,全身冒著白煙,身子如同上漆一般,漆黑如墨,口中發出聲嘶力竭地慘叫聲。
“啊…”
眼看王不了就要葬身於此,突然八卦盤飛到王不了頭頂,形成了一個新的罩子護住王不了,同時還射出一縷黃光到鎮魂鈴上,那鎮魂鈴被這縷黃光照到後,瘋狂地搖動起來,恍惚中能聽到鈴中傳來一陣禪音。
“歸去,魂兮。”
那蝕魂怪聽到鈴聲後,變得焦躁不安,身上隱現的魂魄更是發出痛苦的**聲,在極速地消失著,而那些顏色濃鬱地魂魄則似乎被什麼給拽住了,要將其從蝕魂怪身上扯下來。
“你……怎麼可能……還活著,這……不可能。”蝕魂怪的身子在顫抖,似乎受到了莫大刺激,口齒不清道。
“我奉命鎮壓你,蝕魂怪,你尚且沒有化去,我又怎麼可能消失。”對蝕魂怪說完,那鎮魂鈴又對著王不了這方說道:“今日得仙友所助,仙友所需必當奉上。”
鎮魂鈴說完後,飛到鎮魂怪上方,更加用力地搖晃起來,整個地下都回蕩著急促的鈴聲,那股拉扯力隨之變得更加凶猛,將蝕魂怪身上的魂魄接二連三的扯了下來,並對其一一辨認。那些魂魄扯下來後,都飄到鎮魂鈴前,鎮魂鈴則接連射出一道道黃光照到那些魂魄身上。
被照到的魂魄如同在被清洗了一番,身上的顏色逐漸化開,五官也變得清晰起來。這些淨化過的魂魄一個個雙手合十,向著鎮魂鈴躬身行禮。
鎮魂鈴將淨化後的魂魄依次送到了八卦盤前,八卦盤分別在這些魂魄身上停留了一兩秒,便飛向下一個。直到一個身穿白衣,看起來呆呆傻傻的魂魄送到八卦盤麵前時,竟發出了淡淡地紫光,八卦盤如同見到親人一般,圍著那魂魄盤旋了四五圈,這才射出一道紫光,將魂魄牽引到王不了體內,接著王不了身上的傷竟以肉眼看得到速度恢複如初。
鎮魂鈴見八卦盤找到了,便對著八卦盤說道:“仙友既已找到,你我也算了卻了這段因果,我這就送你們出去。”
八卦盤待鎮魂鈴說完,飛到王不了懷裏,平靜下來。那鎮魂鈴又搖晃了兩三下,那些被他淨化了的魂魄便如同接到了什麼命令,將王不了抬了起來,一直向上飛去,飛到洞頂後,這些魂魄便散開,王不了四周的液體卻聚集了過來,包裹著他,形成了一根血水柱,那血水如同電鑽一般,旋轉著向洞頂撞去。洞頂頓時被破開一個大洞,裹帶著王不了消失了。
冰室內,玄靜老道士還盤坐在地上,支撐著保護眾人的護罩。站在上方的刀疤等人見老道士雖然很勉強的樣子,但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倒下,便對一旁的黑仔道:“我們沒有多少時間耽擱了,快解決了這幫人後離開這裏。”
黑娃見老道士雖然還在堅持,但明顯已是強弩之末,心中對刀疤的話又信了三分,答道:“是,老大。”又拿出了那把槍對準老道士的腦袋。
就在黑仔即將開槍之時,整個冷凍室都搖晃起來,且越搖越厲害,尤其是刀疤的腳下,振動地十分厲害。還未等刀疤反應過來,一股血水柱從他腳下噴湧而出,將刀疤整個都頂到了半空中,更是撞壞了樓板。待那股血水柱噴湧完後,刀疤又摔了下來,剛好落到黑仔的麵前。
刀疤麵朝下,雙手大張,一隻手更是搭在了黑仔的腳上。
黑仔見此景,渾身發抖,顫抖著右手探了探刀疤的鼻息,瞬間把手收了回來,又看了眼血水柱消失後,地上躺著的另一個人,正是王不了,頓時又嚇了一跳。
“刀疤哥死了,兄弟們快逃吧。”說完黑仔身後一人就帶頭逃走了。
不一會兒,除黑仔外,其他人全都逃走了,樓上除了刀疤的屍體外,便隻有王不了躺在那裏,警察和玄靜老道士在樓下。
自從那血水柱噴出以後,老道士四周的黑煙便慢慢散去,等人都逃走後,老道士更是收起了護罩,站起身來。看了眼刀疤的屍體後。老道士目光一轉,便看到躺在地上的王不了,拂塵一揮,王不了便騰空而起,向老道士飛了過來,老道士伸手探了探王不了的脈象,見脈象平穩,這才放下心來,盤坐在地上開始默默調息。
冷凍室外響起了“砰砰”的槍聲,躺在地上的吳姐等人便是被這幾聲槍響給驚醒了,瞬間睜開了眼,大喊道:“刀疤,你就算殺了我也跑不了。”
吳姐邊說邊站了起來,還未等她站直身子,身上就傳來一陣無力感,又摔倒在地上,其他警員情況也和吳姐一樣。
吳姐手撫額頭,道:“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嚇死我了,你們怎麼樣了?”
周世林搖了揺頭,向四周看了看,見一個老道士懷裏抱著王不了,急忙掏出槍指著老道士喊道:“不許動,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