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堂哥,我沒聽錯吧,你說誰來了?”賈清留下呂布和趙雲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他一出來就看見賈詡和陳宮走了過來。
“沒錯,子奇,你的聽力很不錯,就是西涼馬騰之子馬超馬孟起到濮陽了,如今就在府門外麵呢。”賈詡笑著說道。
“那快請他進來吧。”賈清腳下一頓,“還是我出去迎一下他吧。”
賈詡和陳宮對視了一眼,再回頭看了看呂布和趙雲的方向,深知明哲保身之道的二人跟在賈清的後麵,他們可不希望被人遷怒。
一邊往外走,陳宮一邊捋了捋胡須說道:“這個馬超不一般呀!”
“哦,公台此話怎講?”賈清轉頭看著陳宮,疑惑的問道。
“我得到情報,前些日子,聖上封馬騰為征西將軍,韓遂為鎮西將軍,他們兩個引軍十餘萬,殺奔長安,聲言討賊。”陳宮眯起眼睛說道。
“咦,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呀?”賈清停下腳步。
“那時你和趙雲正在晉陽,自然不知道這事情。”賈詡笑了一下。
“那後來呢?”賈清追問道:“想必西涼軍戰敗了吧,要不然長安可是要變天了。”
“非也非也,卻是個不勝不敗的局麵。”陳宮搖了搖頭說道:“李催、郭汜手下李蒙、王方請戰,便被撥了一萬五千人馬,離長安二百八十裏外迎戰西涼軍。結果剛一交戰,王方就被馬超一槍刺死,李蒙更被馬超生擒過去,斬首號令。”
“恩,不錯不錯,看來小超武藝大有長進麼!”賈清滿意的點了點頭。
賈詡替陳宮把話接下去:“可是西涼軍雖然勇猛過人,但畢竟是長途跋涉、遠道而來。李催、郭汜在敗後之後聽取李儒的計策,隻理會緊守關防,任由西涼軍搦戰,並不出迎。不到兩月時間,西涼軍糧草俱乏,不得不拔寨退軍。李催、郭汜令張濟引軍趕馬騰,樊稠引軍趕韓遂,殺得西涼軍大敗。馬超在後軍死戰,殺退張濟,而樊稠看在與韓遂同鄉的情分上,放走韓遂。李催得知後大怒,於席間斬殺樊稠。”
“唉。”賈清歎了口氣,不知道是歎息西涼軍的戰敗,還是在歎息樊稠的死亡。
三人到了府門,就見門外站著一名少年將軍,麵如冠玉,眼若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正是馬超。
馬超正等得有些無聊,聽見響聲,轉頭看見門裏出來幾個人,當頭的一人便是賈清。
“清哥!”馬超快步撲了上來,本來準備來了熱烈擁抱,卻是看見賈清臉上光滑白淨,心中吃了一驚,“清哥,你,你臉上的瘢痕呢?”
賈詡和陳宮本來看賈清從晉陽回來,臉上便沒了瘢痕,心中便有所好奇。但是賈清和趙雲不說,他們倒也不方便詢問,如今見馬超提起來了,不由得精神一振,緊緊盯著賈清。
賈清被眾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卻是尷尬的扯了下嘴角,“這個,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呀。”
“一言難盡的話,那就長話短說唄。”賈詡作為堂哥,在邊上拆台說道。
向著堂哥飛了個威脅的眼神,賈清堆起了笑臉,朝著馬超說道:“小超啊,幾年沒見,變成大小夥子了,來,我們進府說話。”
“恩。”馬超乖巧的跟著賈清進了呂府,沒走幾步便問賈清:“對了,清哥,為什麼我問濮陽城裏麵的人,他們說你就住在呂布的府上,難道你現在窮到買不起自己的府邸了麼?要是這樣的話,那清哥你和我回涼州吧,至少不會像現在要寄人籬下,過得這麼拮據。”
賈清幹咳了兩聲,這叫他怎麼解釋呀!總不能說呂布這個醋壇子不放心他在外麵住,硬要他搬進呂府裏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