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靜的海麵突然開始變形,逐漸變成了一句話:“HappyBirthday。”隨後這行字開始升空,逐漸變得立體起來。
“哇噻,端木洵做的東西就是牛。這都可以。”聶痕拿著遙控器,在一個無人的海灘上拿著望遠鏡看著這行字,笑著說。
“嘿嘿,先是煙花,然後是這行字,浪漫死冷雨菲!嘿嘿!哦對了,還有那隻貓。哇噻,聶痕你太有才了!哈哈!”聶痕自戀了,他甚至還幻想到了冷雨菲哭得一塌糊塗的時候突然給他來了個擁抱。
“嘿嘿嘿······”
“端木,你說他在想什麼啊。一直笑到現在。”徐影低聲問端木洵,同時還用手指了指一直狂笑的聶痕,他記得,自己睡的很死,結果被一陣笑聲吵醒了,而這個笑聲的主人,就是聶痕,從聶痕進營帳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這一個小時,聶痕都是在大笑。
“不知道,嘴抽筋了吧。”端木洵淡淡地說道,這也是他為聶痕的一個小時笑容做的最好的解釋。
“呃,也對吧。”徐影拿出自己的光粒子炮,輕輕擦拭。
······
“蕭訫,和上官魄談得怎麼樣?”室友周冰月踢踢上鋪,好奇地問。
“你猜啊。”蕭訫吃著薯片,含糊不清地說道。
“談妥了?”
“說得好像是談生意。還沒有呢。但我估計,快了。”蕭訫把平板電腦遞下床,“你看看,這個男生是我弟。”
“怎麼了?”周冰月接過平板電腦,看見的是蕭訫抱住一個十一二歲男生的脖子,“長得蠻帥的嘛,有點感覺像動漫裏的角色,叫什麼呢,我想想,犬夜叉!就是他!”
“嗯,我也這樣覺得。話說犬夜叉好老的動漫了。但還是蠻好看的。我這個弟弟啊,現在還不知道在地球那個角落瞎逛呢。”
“他沒和你們一起走嗎?”
“沒有,這小子在登船的那一天不見了。但聽媽媽說老爸好像發現他在哪兒了,正在找。”蕭訫走下床,坐在桌子前麵泡了杯茶。桌子旁邊是一麵窗戶,剛好可以看見外麵的籃球場,球場上的上官魄正在和一群男生打球。
“你不去看看他啊?”周冰月問道。
“懶得,本小姐要他自己來。”蕭訫笑著說道。
······
“聶痕呢?從早上就沒見到他了。”冷雨菲看看廣闊的沙灘,疑惑地問道。
“他去找船隻了,估計要一會兒回來。”蕭銑說道,“他說今天叫我們休息一下,他已經把附近海域的油汙給清掃了。”
“嗯,所以說!遊泳啊!”緊接著就是看見戴逸驅隻穿著一條遊泳褲腦袋上帶著一副遊泳眼鏡往海邊衝去。
“嗯,休息一下吧。”碇子斯的手臂綁上了繃帶,同時腋下還夾著一把大傘,“享受陽光啦!好舒服~”
“奇怪。”冷雨菲低聲說道。
“哇噻!曲宜嵐的腿好長啊,第一次發覺誒!”徐影一臉豬哥樣地看著換了泳衣的曲宜嵐,感覺自己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討厭啦,說什麼。”曲宜嵐笑著說。
“如果聶痕在這兒,我估計他的鼻血可以讓他噴到木星去。”楊銘介笑著說道。
“嗯,的確很長。”端木洵穿著一件襯衫,手上依舊捧著平板電腦。
“喂,我說你可不可以像個男人一樣啊。別老是這麼文質彬彬的。”徐影說這句話的同時還用胳膊肘捅捅端木洵,“誒誒誒,你看那邊,夏零雨換泳衣了。快看啊。”
端木洵白了他一眼,“無聊。”說完,他坐在了柔軟的沙灘上享受日光浴。
與此同時,聶痕則是在幹一件很偉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