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華婉就像是走投無路的豹子,看見這個麵白心黑的女人,她就想咬死她。
“月娘,你別靠近她,這是頭母豹子,你忘了上次被她抓傷臉的事了。王爺,上次和您商量的那事,您想的如何了,啊,看在咱們都是老鄉的份上,你就答應了吧。”老的爬上塌就在楊劍臉上親了一口。
楊劍擰了一把老女人的臉,“你這把年紀了,別惡心我。”
“楊劍,說什麼呢,那可是我娘,她愛你的緊,你該憐惜她愛你的那份心才是。”月娘嬌嗔,跺腳,楊劍一把將她抱住就開始脫她衣服,“你想當皇後,嗯?”
白月娘嚶嚀一聲,臉紅如飛霞,低聲道:“讓我們母女一起伺候你吧。”
楊劍揉搓著白月娘的乳兒,冷斜向樓華婉,“賤人,你給我好好看著她們是怎麼伺候我的,一會兒就輪到你。”
“姐姐、姐姐你別看,人家害羞。”在被貫穿之前,白月娘臉上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得意的笑,嘴裏卻要說著如此惡心的話。
樓華婉吐了,當看見那母女倆一個俯頭低就伺候他的孽根,一個被手指貫穿,嚶嚀啼叫的時候。
不一會兒,侍女依著楊劍的習慣送了一壺酒來,然後她在心裏默默數著,果不其然,就聽他道:“賤人,倒酒端來。”
榻上,母女雙飛,誇張的浪哼讓人惡心,樓華婉在倒酒的空當將藏在指甲縫裏的毒粉撒了進去。
母親曾說,黑色曼陀羅花的花語是: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無間的愛和複仇;被傷害的堅韌創痍的心靈;生的不歸之路。
楊劍說她像黑色曼陀羅,又烈又倔又帶著死亡的誘惑,為此他專門在花園裏種了許多這種花,她不懂什麼是花語,可她記得母親說過,曼陀羅有毒,少量能使人昏迷,多則致死。
榻上,楊劍含一口酒水喂入白月娘的嘴裏,白月娘含羞帶怯含一口喂入楊劍的嘴裏,那老的不甘示弱,也含了一口硬哺入楊劍的嘴裏,楊劍有點犯惡心,卻還是吞了下去。
這是楊劍的習慣,就喜歡在與人歡好時嘴對嘴的喂酒。
他有很多女人,他對每一個女人都溫柔體貼,縱容寵愛,唯獨對她殘忍無比,陰晴不定,就喜歡往她身上滴蠟燭油,抽鞭子。
可就是這個男人,曾經給她洗過腳,給她放煙火,還把她喜歡的白蓮花擺滿整間屋子,在床上擺出一個心形,他還在很多人麵前對她訴說愛語,他說,這一生隻愛她一個,還說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她信了,對他的愛漲滿胸腔,和表哥解除婚約,毅然決然嫁給了他。
“王爺,王爺?”白月娘拍了拍楊劍的臉,楊劍嗯了幾聲陷入沉睡。
“大概是累了。”老的在楊劍胯下摸了一把,猩紅的舌頭伸出舔了舔嘴,饞的兩眼被欲望填滿光澤,
白月娘掩去眼底的厭惡,光著腳走了下來,看見捂著心口奄奄一息的她,她掩唇嬌笑,抬起她的下巴,細聲軟語的道:“樓華婉,你何必呢,服個軟不就不用受這份罪了嗎?”
“賤貨!”樓華婉吐了她一口血沫。
“啪”一聲,白月娘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許是太用力的緣故,白月娘感到頭有點暈,而塌上,正在含咂舔弄的老的早就倒在楊劍胯間睡了過去。
“咳咳咳,噗!”樓華婉趴在地上,抹去嘴角的血,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