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倫怨毒的看著蒙福西特說道:“放過你?你們欺負庫普蘭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要放過他?路是你自己選的,那你就隻能順著這條路走下去,永遠都沒有回頭路,蒙福西特,我們繼續吧。”
蒙福西特嚇得抖若篩糠趴在地上放聲大哭道:“我真的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阿斯倫絲毫不為之所動,痛苦的經曆已經讓他的心腸變得有如鐵石一般。阿斯倫抬腳踩住了蒙福西特的手背,五根手指頓時全部張開,阿斯倫咬著牙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自古的規矩,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說著,阿斯倫猛的一腳踩了下去,蒙福西特頓時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這一腳把蒙福西特的五個指甲連同指骨一起踏得粉碎。俗話說十指連心,蒙福西特此時痛得簡直快要瘋掉了。
阿斯倫聽著蒙福西特的慘叫聲,心中說不出的暢快,他看了一眼滿地打滾的蒙福西特說道:“既然你那麼痛苦,我就讓你徹底解脫吧,如果下輩子你還能做人的話,隨時歡迎來找我報仇,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阿斯倫。”說著,阿斯倫舉起右拳,無匹的鬥氣頓時洶湧而出將地上的沙石塵土吹得四處飄揚。
阿斯倫暴喝一聲猛地揮拳砸向了蒙福西特的後心,遠處傳來了帕克魯和卡倫的喊叫聲:“大哥,住手啊……”阿斯倫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鬥氣反而洶湧而出,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地麵頃刻之間龜裂開來揚起了漫天的塵土。阿斯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躺在地上的蒙福西特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個聲音在阿斯倫的耳邊響起:“小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
阿斯倫愣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裂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幻覺不成?就在阿斯倫發愣之際,周圍人聲鼎沸,不知道是不是每次衛兵都在打架結束的時候才來,時間不大數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衝了過來把阿斯倫團團圍住。阿斯倫深吸了口氣,慢慢站起身從懷中掏出那把短劍,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束手就擒,要來就來吧,就是死我也要拉你們這幾百個人做墊背。阿斯倫眯著眼睛瘋狂的吸收短劍的黑色劍氣,一時間周圍充滿了火藥味。
帕克魯和卡倫三晃兩晃衝進了人群,跟阿斯倫並肩而立,阿斯倫怒道:“你們兩個衝進來幹嘛,這件事跟你們沒關係,快滾。”
帕克魯瞪著周圍的士兵說道:“老大,要死就一起死,難道我們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孤軍奮戰嗎?”卡倫沒有說話,但是他那堅定的眼神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阿斯倫隻覺心中一陣陣溫暖,即使很快就要身首異處但是他的心中卻是無比的暢快。三個人眼睛死死盯著周圍的士兵,隨時都準備拚命。
可是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這些士兵並沒有攻擊阿斯倫,而是低著頭默默抬走了躺在地上的貴族學員,緊接著像什麼事都沒有似的清理了一下地麵然後轉身都走了。
三個人張大了嘴巴簡直快要石化了,即使這些人三兩下把自己砍成肉泥阿斯倫都不會感到絲毫的奇怪,可是,這些衛兵竟然像沒事人一樣就這麼走了,這也未免太詭異了吧?
遠遠圍觀的學員三三兩兩的議論了一番,時間不大也散掉了,空地上就隻留下完全傻眼了的阿斯倫他們三個人。
帕克魯撓了撓頭說道:“大哥,不會就這麼算了吧?你把那麼人打成白癡難道什麼都不追究?”
阿斯倫皺著眉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件事情簡直太讓人費解了。一直躲在遠處的克雷吉和柯瑟跑了過來說道:“你們還傻站著幹嘛還不趕快回去。阿斯倫,你今天闖了大禍了,這個蒙福西特天性狠毒睚眥必報,今天你在這麼多人麵前重傷了他,你以為身為多奇一族的繼承人會善罷甘休嗎,更何況蒙福西特的父親多布尼氣量狹窄,說不定今天就會派殺手找上門,我勸你還是快點離開萊克城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阿斯倫皺著眉頭說道:“我不能走,如果我走了,庫普蘭他們一定會成為蒙福西特報複的對象,沒有家族的支持他們怎麼可能鬥得過蒙福西特,多謝你們的好意。”
柯瑟一聽歎了口氣說道:“你的顧慮確實很有道理,但是你留下來庫普蘭他們也一樣會被蒙福西特報複,這是不可能避免的事實。”
帕克魯瞪著眼睛說道:“事已至此,怕有什麼用,我倒要看看蒙福西特能把老子怎麼樣。”
阿斯倫看了柯瑟一樣說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到底是誰救就走了蒙福西特,如果我剛才把他弄死的話就不會連累庫普蘭他們了,這個家夥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柯瑟和克雷吉對視了一眼,他們當然知道是誰救走蒙福西特,但是就算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對阿斯倫透露半個字,當下兩人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連說不知道。
阿斯倫見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便也不再多問了。幾個人回到了寢室,庫普蘭還在床上沉沉地睡著,阿斯倫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見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這才放下心,讓眾人上床休息。這一宿,五個人都沒有睡著,腦子裏亂七八糟想的全都是今天的事,誰也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前途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