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想了想,一拍額頭說道:“對啊,你看我一著急都給忘了,莫阿,快把油燈拿來。”
莫阿連忙把油燈點著了,遞給了菲斯。三個人圍著油燈烤起匕首來,菲斯問道:“佩斯克,要烤多長時間?你看匕首都黑了。”
佩斯克撓了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多烤一會兒肯定沒錯。”
莫阿也附和道:“對,多烤烤。”
好嘛,這三個家夥把匕首放在火上足足烤了半個小時,匕首被燒得通紅。菲斯吹了吹直冒青煙的匕首,有些遲疑地問道:“這回應該差不多了,要不要用水把匕首冷卻一下?”
佩斯克想了想說道:“書上沒寫,好像烤完了就直接用了。”
菲斯說道:“哦,那就照你說的辦。”菲斯來到阿斯倫麵前掀開被子,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了。有些事說起來簡單,真要到了做的時候,就複雜多了。
菲斯咽了下口水,轉過頭問道:“你們說,我刺哪裏啊?”
莫阿一向沒什麼主意,當然忽略不計。佩斯克撓了撓頭說道:“要不就刺大腿吧,這裏肉厚,血足,菲斯你說呢?”
菲斯舔了舔有些幹的嘴唇說道:“好,那就大腿,你們幫我把他按住,免得一刀下去他亂動。”
莫阿和佩斯克連忙上前來按住了阿斯倫的大腿,然後都把頭扭了過去不敢朝這邊看,同時示意菲斯可以動手了。
菲斯一咬牙,猛的一刀刺了下去。頓時屋子裏傳來一陣陣烤肉的香味以及阿斯倫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菲斯嚇了一跳,趕忙把匕首拔了出來,估計是傷口都已經烤熟了,血倒是沒留出來幾滴。
經過菲斯這一下人肉燒烤之後,阿斯倫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他看著菲斯手裏那邊烏漆麻黑的匕首,以及大腿上冒的白煙,簡直快要氣吐血了,他回光返照一般大聲怒吼,聲音都有些岔音了:“菲斯,你在幹什麼,是不是想弄死我?”
菲斯嚇得趕忙仍了匕首試圖毀屍滅跡,然後有些尷尬地說道:“這次純屬意外,不管我的事,都是佩斯克這個庸醫說要把匕首烤烤的,你要怪就怪佩斯克好了。”菲斯徹底出賣了佩斯克,同時還給佩斯克扣了一頂無照行醫的帽子。
佩斯克一聽趕忙擺手說道:“都是菲斯說要給你放點兒血,我是提醒他給匕首消消毒而已,也不管我的事。”
阿斯倫隻覺全身疼痛不已,尤其大腿更是火辣辣的疼痛難忍。他閉上眼,慢慢的調理體內散亂不堪的內力,這是現在唯一可以自救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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