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試看有沒有命采花?”
慕容蕭楚邪魅一笑,雙手環抱著自己俯身湊到錦繡麵前,“那現在就試試?”說畢,重新站起身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著衣裳。
錦繡不管他,冷聲問道:“你來做什麼?”
“本公子給你的藥,你怎麼能隨便給人?你知不知道那藥怎麼來的?”慕容蕭楚頓時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皺著眉頭道。
錦繡不反駁,“知道,那是韃拓國的宮廷藥,估計你出行也沒帶幾瓶。”
“你知道還隨便給別人用?女人,我真想不明白。你自己的傷不管了?”
“煙紗比我更需要它,我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錦繡掩飾道,語氣驟轉,“若王爺您是來質問我這件事的話,現在我解釋清楚了,您可以回了。”
“你的傷勢真的好了?不行,本公子要檢查!”慕容蕭楚忽然揚起嘴角,邪魅一笑,他身上的外衣已然褪去,朝床榻走來。
錦繡連忙用手護著胸前,狠狠瞪著他,“我的傷真的好了。”
“本公子向來心善,不親眼看到你安然,絕不離開。”他一挑唇,一股邪氣襲來,手扣住錦繡的手腕,麻利地幫她解開中、衣的扣子。
直到外衣被解開,一陣風涼襲來,錦繡別開頭去不想再看,她知道,若是掙紮鬧出動靜,反倒對兩人不好。
這個攝政王邪乎的很,她真不知道什麼事他做不出來。
錦繡咬著下唇,她隻感到一個冰涼的指腹在她的小腹傷口邊來回摩挲,頓時一陣酥麻的感覺襲來。
伴隨著酥麻感,而後便是一股燒灼的疼痛。錦繡從嘴裏‘嘶’地冒出一聲,餘光掃了眼正低頭給她擦藥的男人。
他此刻隻穿著一身雪白的中衣,一雙手即便在夜間也能看得清晰,修長、白皙。那隻手太美,就像女人的手般棉柔。
視線慢慢沿著他的手一直到他那張臉,因為做過易容術,所以此刻他的麵貌早已改變,但是那薄薄的唇,卻帶著無限魅惑,從未改變。
他微微張著唇,一雙眸子璀璨若星辰,黑色的夜似乎都能被他的目光點亮。
錦繡淡淡一笑,“王爺的手如此精貴,喂了馬又來給我擦藥,辛苦。”
慕容蕭楚抬眸,目光灼灼地瞪著錦繡,癟嘴道:“特地把粘了馬糞味的外衣脫了。真不識好歹。”
錦繡隻笑不語,她又怎麼不知他的貼心呢。
“遲早把你吃掉。”慕容蕭楚收回眼眸,繼續認真地給錦繡擦藥,並推拿按摩了好一陣子才起身,重新套好髒臭的衣裳,將一個白色瓶子擱置在錦繡的床頭,“這瓶藥若是再敢給別人用,小心本公子一怒之下去把你的姘頭王爺閹了!”
“王爺你隨意,蕭祁陽怎麼樣,與我無關。”錦繡和起衣裳,笑盈盈道。
她話還沒說完,一個火熱濕潤的吻便含住了她的耳垂,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頓時從腦子向下蔓延開來。
錦繡緊張地伸手抓緊床單,驚呼出聲,“慕容蕭楚,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