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電話聲音很大,胡培靜也聽到了,她一聽到尹一發出的奇怪打招呼聲音後捂著嘴巴笑了出來。但是又想到尹一前麵的行為強忍著沒笑出來,實在又很好笑憋著還漏氣。
滿臉黑線的衛青看了胡培靜一眼,眼神非常的憤怒,她以為胡培靜隨便給她個號碼耍她呢!
電話都接通了出於禮貌還是詢問下比較好。
“你好!我是突同學的班主任我叫衛青,請問你是突同學的家長麼?”
這話一出電話的另一端馬上傳來聲音:“哎呀!哎呀!哎呀!美女老師啊!幸會幸會,你這通電話是找對人了,我算是也算不是,麥在的時候我就不是,麥不在的時候我就是突突的監護人啦!哎呀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尹一三十二歲,目前單身。”
衛青都被對麵說楞了,這是她人生中第一碰到這樣的情況,也許可能是最後一次了,哪有人一上來就巴拉巴拉的說這些的。旁邊的胡培靜則是笑的不停,衛青皺了皺眉,表現出非常不悅的表情。
邊上的胡培靜發現老師表情不對了,就知道這大叔絕對惹的班主任不開心了,馬上借著課盾溜了。
學習國學的衛青平日雖然平易近人但是她也有非常不喜歡的類型的人,那就是像電話那頭說話非常輕佻,從一個人的談吐如何就能猜測這人的學識素養。
雖然不喜,但是人家承認現在是突的臨時的監護人這就可以了,她把自己想家訪的事情說了出來,她認為這種談吐就非常輕佻的人肯定就會答應她的要求,可是得到的結果正好相反,在她說出這些東西的一瞬間,這個叫做尹一的人毫不猶豫的說了NO不可以。
她問原因得到的答案和胡培靜給她的答案是一模一樣的。這樣的理由當然組織不了她的,衛青堅持要見到突。
“衛老師啊!你不就是想了解一下突的情況麼,很簡單啊!我可以跟你約個地方,你可以向我了解,同時也可以向小丫頭了解啊!”
這一切太出乎衛青的預料了,對方完全不安常理出牌啊!把她氣的不輕,電話的拒絕方式雖然不算委婉有點怪異,不過告訴她一個明顯的信息就是讓她知難而退。
這個叫尹一說的話是一套接一套,起先是用言語輕佻的話來說明,讓自己對他有防備和厭惡,再給她一個否定的答案讓自己明白這些,不過自己的堅持讓對方最後選擇,借著前麵的輕佻來隱隱體現其中“危險”味道讓自己知難而退。
總結出這些後衛青反而沒有前麵的擔心,這不代表她對尹一的感覺有所好轉,這樣她就繼續和尹一杠上了:“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我們家訪都不允許?還有你都說了麥先生不在,你暫時就是監護人,這也代表你是主人,難道你連給老師想來家訪的權利都沒有麼?”
電話那一頭的尹一對於這樣的質問和最後的貶低滿不在乎而是躺在沙發上喝著紅酒拿著電話回答著:“衛老師讓我來一個一個的回答你的問題吧!”
“首先麥是向國家申請過有國家特列的擅闖私人場所有就地處決的權利,而麥給出的命令是非他認同的人不準進入,這就是你們為什麼不能進去的原因。”
“其二是你自己理解錯了衛小姐,我雖然是暫時的主人但最後不是我不讓你們進來,是房子不讓你們進來,房子有自動識別係統,不是麥允許的人是進不去的,而開關自然是在麥先生身上了咯!”
“第三點就是在下個人的原則了,既然別人在他自己的地盤上有他的規矩和原則,那就尊重他的規矩和原則,我不想去破壞人家的規矩,這畢竟是他的房子,你說的是不是衛小姐?”
作為一個國學高材生居然被這個話語著吊兒郎當輕佻的家夥說的埡口無言,最為一個有自傲資本的女人來說,這是絕對不允許的特別是這樣自己非常討厭的類型的男人,還說不過他。
不過遺憾的是對方句句在理,自己卻沒有很好反駁的機會,就在她無奈的時候突然她感覺到了這個尹一言語中有什麼地方不對,等等……
很快衛青恢複了自信好像抓住了什麼似得對著話筒說道:“尹先生,好像你有點不誠實啊!據我所知什麼擅闖私人場所就地處決權在Z國好像還沒有人能申請到吧!我記得我在檔案管理局當時實習過的時候好像對於擅闖私人場所就地處決權的申請表格存放地方都是用牆封死了,並且等到很多人的確認那是沒有人能申請到後封起來打算做別的用處了。”
電話那頭被這樣一說居然暫時沒了聲響,再次能聽到聲音的時候隻是一聲歎息聲。
接著就聽到:“我都和你扯累了,我要打算去睡回籠覺了,你愛信不信,那堵牆後麵一共有三份備份,一份我的,一份麥的還有一份是我一朋友的,在中國有三個人有這個權利,不信你大可以試試,對於你這樣的無理取鬧的人我不想多說了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