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上自由,韓家的人自從出生便沒有自由,就如同這隻去了羽翼的鳥一樣。記住你的使命,你的出生隻是為了幫王上找出賢者,然後終生侍奉在賢者左右,你不需要有感情,不需要有思想,更不需要這種無所謂的自由,你唯一需要的,便是對王上絕對的忠心。”
看著韓衛遠去的背影,無心那垂著淚花的臉頰上漸漸掛起了一絲微笑,低頭望向那個依舊在他手中做最後拚死掙紮的黃鶯,他手指一壓,內髒從黃鶯的身體中暴裂了出來,拋下小鳥,小小的無心笑的越加動人,然後用淡淡的,不屬於他這種年齡的語調說:“已經沒有了雙翼,還掙紮什麼?”仿佛是在說給那個睜著雙瞳死去的小鳥聽,又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收回思緒,蓮無心起身,身體有一絲搖晃,他定了定神色,拋下手中那塊絲絹,糕點再次散落到地上,他笑的媚態百生,邁著碎步走了出去。他,沒有自由,也——不需要自由!‘爭取’與‘幸福’對他來講隻是些陌生的詞彙,除此之外再無任何意義。
“放開我,快放開我,奸商,色鬼,無恥的人。”陸凝軒不安的***著,呲毛的不停的衝鬼無魂叫囂。
麵具下的臉色越來越沉重,腳步一頓,鬼無魂將陸凝軒拋了下來。折下庭院之中一個細小的樹枝拿在手中,朝他走去。
陸凝軒不斷的後退,聲音也跟著***了起來:“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鬼無魂板著臉孔,很好,連自己錯在哪裏都不知道。
看著鬼無魂陰霾的眼神,陸凝軒嚇的打了個哆嗦,本能的轉身向外跑去,卻被輕身上前的鬼無魂按壓在了假石上麵。
‘啪’一聲力道剛好,聲音卻十分洪亮的響聲劃出,枝條穩穩的落在了陸凝軒的***上。
“痛。。。”陸凝軒***著牙根,羞恥的臉色泛紅,那個奸商居然用枝條打他的***。
揚臂,鬼無魂冷聲:“這是教訓你不該與陌生之人一同出去。”手臂落下,帶出一個清脆的聲響。
再揚,鬼無魂冷聲:“這是教訓你回來後不思悔過,卻與他人一同嬉笑。”落下的手腕力道輕了幾分。卻還是惹來陸凝軒的一聲叫喊。
再揚,“這是教訓你身為人妻卻不懂禮節,出口辱罵自己的夫君。”打完,鬼無魂丟了枝條,硬生生的轉過陸凝軒,看著他想哭又強忍著的模樣,心裏那抹不知名的刺痛,正一下,一下的紮著自己的心房。
“你可知錯?”
陸凝軒點頭,他不敢再違反鬼無魂一句,生怕再被他拉著***痛打一通。
起身,拉著陸凝軒的手腕,鬼無魂默不作聲的向前走著,身後跟著一瘸一拐,臉色粉紅眼框微濕的陸凝軒。
將陸凝軒丟到房內,鬼無魂走了出去,一柱香的時辰又折了回來,身後沉默不語的羨鴛將飯菜遞了上來,然後輕輕的退出去合上門扉。
“吃吧,若有下次,定要好好餓你幾天。”
陸凝軒哪裏還有什麼食欲,卻也不敢再違他的性子,隻能強硬的往自己***填食著。
止住陸凝軒的舉動,鬼無魂重重的歎了口氣,明明自己沒做過任何可怕的事情,為何麵前這個人會如此懼怕他?“不想吃便算了。”
陸凝軒舒了口氣,僵硬的坐在那裏,也不敢移動,***上卻是火辣辣的刺痛。
許久之後鬼無魂開口:“還痛嗎?”
廢話,你被人這麼打一頓看你痛不痛?陸凝軒心裏喃喃,嘴上卻吃鱉的說:“不,不痛了。”
擰眉,鬼無魂拉過陸凝軒放到自己腿上,見陸凝軒掙紮,冷眼看了過去,頓時陸凝軒如脫水的鮮魚漸漸停止了跳動,癱了下來。
***長褲,陸凝軒白嫩的***上被枝條打的泛了紅印,一道一道,相互交錯。鬼無魂擰眉,明明自己沒有用幾分力道,手指拿起桌上的藥膏,擠到他的臀上,然後溫柔的***了起來。
先是冰冷清***的藥膏突然落到他的***上,陸凝軒猛的吸了口涼氣,而後又感受鬼無魂那溫熱的手掌緩緩的在自己的臀上來回***。莫名的***,臉一下子紅到了頸部之下,陸凝軒大口大口喘息了起來,害怕、羞澀、驚慌,漸漸溢上心頭。他想逃脫卻被鬼無魂用力的禁錮著,他想大喊著叫鬼無魂停手,剛張開口又緊閉了起來。他不敢,那枝條落下時的刺痛,還有鬼無魂當時狂暴的模樣,真的把他嚇住了。
心底有個聲音在喊:怕什麼?你保護夢籬的時候連死的決心都有了,為什麼現在被人欺負了卻連***的勇氣都沒有?
***牙,陸凝軒紅著臉頰垂眸,他知道自己害怕並不是因為自己懦弱,而是剛剛有一瞬間,他竟然覺得自己被鬼無魂的手掌按摩的很舒服,舒服到連他自己都放棄了掙紮,享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