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路往郊區走,你也在這裏,你有什麼理由讓我不懷疑你。”歐陽傾很是憤怒,也怨恨自己沒能保護好曉曉。歐陽傾跳上車子,冷聲道:“如果你不想讓她出事,就快追。我懶得和你廢話。”歐陽傾飛快的開車。展煜淩冷哼一聲,也開車快速追了出去。歐陽傾用藍牙耳機撥通了電話。“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傷害曉曉,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憑直覺,他知道這件事一定和那個女人有關係。電話裏傳來女人的冷哼聲,她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混蛋。歐陽傾怒吼道:“少跟我裝蒜,你不許傷害她。”“歐陽傾,對女人這樣上心,會幹擾你很多工作的。”
女人輕蔑的說道。她不相信愛情,不相信親情,不相信友誼。她認為,一個人能做的隻能靠自己,相信愛情的結果隻能讓一個人受傷。曾經,她為了一個男人,付出了自己全部的心血,但是那個男人,不還是拋棄了自己和那未曾與世界見麵的孩子。男人,都是這個世界上最不靠譜的生物。“別以為我不敢對付你。”
歐陽傾說罷,惡狠狠的掛了電話。他聽命於這個女人,隻因為她們有相同的目的,而她有更精密的計劃。但是現在,看來他必須要放棄和她合作的方法了,因為他不想讓一個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他最愛的人。對付我?你還嫩點。女人****著身子,優雅的躺在浴缸裏,手中還端著一杯紅酒。她肌膚如玉,發絲濕濕軟軟,渾身透露著一個中年女性的優雅的與氣質。楚曉曉努力的看向窗外,把哪裏拐彎,哪裏有標誌性的東西,一一記在心裏。很快,兩個人被帶到一個很荒涼的地方。這是一間廢舊的工廠,以前可能是個小作坊,裏麵堆滿了各種空桶,從外麵看過去,隻有一盞昏黃的燈,讓整個廢舊的地方顯得更加陰森和恐怖。
“下車。”刀疤男冷冰冰的說著,另外便有幾個男人死死的扣住了她倆的手臂。“唔唔……”楚曉菲拚命的掙紮,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趁機摸了她兩把的男人。
刀疤男一群人帶著她們兩個,在廢舊工廠裏來來回回繞了好幾個彎子,才來到一間空曠的小屋,可能是倉庫吧,裏麵放著一些空袋子,另外還有幾張凳子,地上好像還有血跡。看來這裏經常來人,而且都是一些他們想要見的人。很可能都動手了。倉庫的門被打開,兩個人被推進去,門就被關上了。
房間裏並不是很大,但是很空曠,隻有一個很小的窗戶,而且還裝有一排鐵柵欄。
“唔……”楚曉菲對楚曉曉使勁使眼色,還撅出嘴巴。楚曉曉湊過去,很費力的用嘴巴弄掉了她口裏的抹布,然後楚曉菲又咬掉了她嘴裏的抹布。
“呼——憋死我了。”楚曉菲大口喘氣,往地上使勁呸了幾口:“這是什麼破東西啊,往我嘴裏塞,真是惡心死了。”楚曉曉並沒有多說話,她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什麼,也不知道要在這裏被關多久,她要做的隻能是保存體力,不能過度消耗,也不能激怒這些人。
“曉曉,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展煜淩不是叫你去公司嗎,怎麼會來到這裏呢。”楚曉菲不停的抱怨:“這叫什麼事啊,你看看我的手,都勒成什麼樣子了。”
他們係的扣子很結實,她們兩個在一起根本打不開。“喲,兩個小姑娘還這麼費勁呢。”兩個人正在忙活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光頭男人麵露凶惡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刀疤臉,還有一個是個大胖子。
“你,你要幹什麼。”楚曉菲驚恐的看著他。她太害怕這樣的男人了,在澳洲的時候,她就是被這樣的人害的走投無路,沒有辦法才回國的。
“我要幹什麼?哈哈。”光頭男人哈哈大笑,道:“本來想叫個小姑娘過來玩玩,沒想到一塊來了兩個,怎麼樣,讓大爺陪你好好玩玩?”
“我呸!”楚曉曉冷冷的看著他,“就你,也配?”光頭男人假裝一愣,轉而笑的更歡了。“好嗎,我就喜歡這種小辣椒,主動送上門來的多沒意思啊。”光頭男人說話的時候,臉上的油光跟著閃閃發亮,十分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