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抓緊?怎麼抓緊哈?想要的不給,不想要的嗷嗷叫;要不,飛哥我娶你得了,怎樣?”飛仔毫無忌諱地說。
“嗬、討厭!就知道拿我當“炮灰”!你再等等看,媽可是饒不了你!嘻~”恩恩也學著餘媽媽,抓起飛仔的耳朵!
“哎喲喲~知道啦,知道啦。”飛仔無語卻又感歎起來:“唉~人生啊!”
飛仔騎著高中時買的車子,依然親切有餘;有時候人還不如一輛車管用……
……
晚上,飛仔在房間裏發呆,摸著擺放的象棋,記得高中那時:
有一次他和妃兒興致勃勃地在下棋,棋藝半通的倆人下了一會兒,棋局僵住了;誰都不舍得“丟車舍炮”,所以一人“將軍”,一人就“閃帥”……
“將軍!”飛仔的車在動,很賤!
“嗬,那我就閃唄!”妃兒的“帥”甩到一邊。
“我再將!”
“我再閃!”倆人都莫名其妙地笑了。
……
“哎、有意思嗎?規則是“將軍連續不能超過5次”、你會不會玩啊?”妃兒煩了。
“誰說的?在我的地盤,可以無限將軍哈!我再將!嘿嘿~”飛仔卻樂著!
“好,我讓你將……”妃兒準備著,抓起大大的木製棋子朝著他額頭上扔去!飛仔疼得向後傾倒在沙發上,妃兒笑著拿起鞋子跑了;他立刻又爬起來:
“呀!呀!飛毛腿,你給我站住!嗬,你別跑……”
“不跑才怪呢~”妃兒此刻隻留餘音,不見人!
就這樣,飛仔笑了笑,又摸了摸當時起包包的頭角——淺淺地回味著!聽到母親的呼喚,飛仔出去和家人吃吃水果,聊聊天;談笑了一刻,有同事打電話來,說是開Patty、叫過去玩玩……
烏煙瘴氣的包廂裏,有人在喝酒,有人在把妹;飛仔唱著妃兒喜歡唱的歌,就像善男信女一般,有完沒了地傾訴那些埋在心底的種種情愫;三心二意中恍然發現自己的愛與恨,或是有多愛、有多恨!
然而飛仔也厭倦了這種“夜生活”!他現在隻想擁有一份真真切切、可愛可親的情感,愛意!剛喝上一杯,坐在旁邊的新麵孔美媚又靠過來騷擾,獻媚;看著大家有些神魂顛倒的,飛仔隻好笑著找個借口上廁所,打個電話,擺脫了這種看似瀟灑的酒局——卻是極度空虛的遊戲!
……
飛仔一個人走在燈火霓虹的街道上,如夢初醒,新空氣伴著他在散散心;他懷念的是:和妃兒無話不說……
逛在電動遊戲城,回憶的畫麵停留在動漫、卡通人物之上;和妃兒嬉鬧的有賽車、99拳皇爭霸賽等,自己總是先讓她一局,不然妃兒就哭鬧著不玩了;嗬、看著她興奮的樣子,耍起拳腳來,則是不亦樂乎!出絕招可是毫不留情的……
還有並肩作戰的“恐龍戰記”,妃兒老愛占便宜,拿武器,搶好吃的,話還不斷:
“嗬,你別跟我搶好不好?跟在我後麵啦~”
“哎、你會不會拿槍啊,敢向我開槍?哎!小心那豬、別把恐龍打醒了……”
“飛仔、快來!我堵住它了,快拿起刀來,在後麵護著我哈!”倆人都在快按,樣子真是稚氣地讓人笑掉眼淚!
“喲喲,我快堵不住了,嗬~哎喲!它出來了,死啦死啦,嗬,飛仔救我!救我哈!”
“等著啊、快使出絕招哈!你笨哦、炸、炸雷呀!!炸,炸死它個王八蛋!”
……
沒通關,倆人都納悶;一通關,就擊掌慶祝!有時,別人都在偷笑他們……飛仔玩上兩把,不知不覺想象出這般年少!
經過書店,他的眼神世界又在看見:他和妃兒在裏麵,拿著小凳子坐著看書的情景,自己卻愛動、看著書聯想到的話題多,無聊可有趣!打擾到妃兒,被她一手遮臉揮倒在一邊;出來後,抓著她褲袋要幾塊錢買彩票,兩人亂寫一通,過後還真中了幾百塊,樂得叫上森一起去吃火鍋……
轉眼間,飛仔又落腳在桌球俱樂部附近;記得那時王崢悄然離去,自身被情所困……是妃兒,拉著他到這邊來玩!和她打球,還是要讓兩個:這已經是兩個人的共識!
當時的她,正對著飛仔俯身,握著球杆瞄一瞄桌球的角度,由於衣服有點寬鬆了,認真的體育精神,讓並沒有察覺——露出那麼一處潔白乳!本來無精打采的他、卻來勁了!故意斜坐著,睜隻眼、閉隻眼地偷窺著:這飛毛腿,喜歡什麼顏色來著?急死我了,看不清楚,嗬、再低點,低點!嘿、賓格!
結果,妃兒打過球之後;他得意忘形,被發現了……
“哼!你看到了沒?看到多少了?”妃兒當時忍著氣拿球杆指著他!
“什麼看到了沒啊?看到多少的,你、你那本來就沒多少好不?”飛仔被她嚇得繞著球桌在走……
“你、你個爛仔!流氓阿飛!”妃兒咬牙切齒過後,媚起來笑說:“嗬,沒多少?要不過來觀摩觀摩,摸摸看啊?嗯?”她一邊勾著手指,一邊慢慢靠過來……
“等等,它倆長之所以得這麼好,我還記得我請你喝過奶呢~不要衝動!”飛仔明白妃兒就要開戰了,於是邊退邊掏錢喊到:“老板,結賬!”
餘音未了,撒腿就跑!但是、最後、嗬嗬——他好像沒有忘記飛毛腿,忘記“活絡油”的味道……想想這過往的青春,就覺得哭笑不得!那段日子裏,曾經失魂落魄的他——就是被妃兒一點一點帶出陰影,找到快樂的!
飛仔完全忘了自己在微笑,他還想到了兩個人一起喝豆漿、啃地瓜、打籃球、看***等清晰畫麵;時間過往處,仿佛妃兒、飛毛腿、龍妹、小泰妹都在!感受著,卻觸摸不到——心亂如麻!事情到了如此地步、誰願意放手?
要不是一而再三地傷害過她,要不是她選擇了別的男人;真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瘋狂告白、狠狠示愛!怕隻怕:又是多傷她一回……愛真的分成熟和幼稚嗎?難道自己在她心目中一直都很幼稚嗎?
他感覺失去她,腳步沉重;眼裏看不到她,也累得低下頭——我還能去哪找心都屬於你的你?怎麼能叫我裂心而活?回憶吧、但那隻是療傷,是苦的、是痛的!隻有你在身邊,才是健康的,是甜的,是愛一個人天天想要的……
迷茫而失落地沿海路邊走著、走著,陪伴的不是別人——是那單薄又孤獨的身影!
“飛哥!”忽然有個女孩子叫他,開車從旁邊經過,接著倒車回來;飛仔一見便笑了、走過去伏在車窗上說:
“嗯嗬?原來是我們家“小蕊”哈!人和車子很配嘛~”
“嘻~哪裏哪裏,你一個人在這邊做什麼?有心事啊?”小蕊專注著飛仔,眼神仍是保留幾分可愛、幾分戀戀!
“嗬、沒有啦。你呢?準備約會去嗎?”飛仔反問。
“約會?什麼概念?沒有耶,嗬,我不急著嫁的,倒是飛哥的喜酒,我可等著呢!”小蕊在美好生活的前提下,保養得美俏!
“哈~怎麼你們一個個都是這麼討人喜歡,恩恩是、你也是!”飛仔此刻覺得愛情雖薄,但親情、友情十分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