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仔要和她溫柔地接吻、眼看“幸福”就要被定義了;可誰曾想、有所動容過後的妃兒、不曉得是因為靦腆、又或是恐懼?突然將飛仔的手指頭放到嘴裏一咬、腳一踢,態度堅決地說:

“哼!你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滾回去,躺好、馬上!”

就這麼一下下,疼得飛仔慘叫一聲,甩著手指頭,滾到床下去了;

原以為這次求愛能成功、卻搞得自己被強奸了一樣!現在的他,對妃兒是又愛又怕;這層關係一旦把握不好——喜劇就會變悲劇的!

“呀!!你個小太妹,要發飆你能提前說一聲嗎?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飛仔剛柔並濟地說。

“噓——很晚了。這點傷都受不了,以後怎麼討老婆啊?嗬、你該不會就知道這麼一兩個笑話吧?不說,那我可睡咯~”妃兒理了理被他弄亂的被子。

“有有、當然有啦~”飛仔接著講,一個又一個……隻要妃兒快樂,他就覺得自己的世界是滿滿的,什麼都有;不再感到空虛,彷徨!

講了許久,不見她動靜了;於是他稍微叫了兩聲:飛毛腿、小太妹~

“嗬嗬~看樣子是睡著了……”飛仔自言自語走了過來,幫她蓋上被子、以免著涼。他無聊地對著她輕聲細語說:“嘻、你呀~都這麼些年了,睡覺的樣子還是像白茸茸的小海豹!嗬、你這女人——真是可愛!飛毛腿、你知道嗎~之前我不懂得珍惜你,現在我多麼想就這樣,一直陪伴著你、嗬護著你、尋你開心、逗你笑!因為你的幸福——就是我想要的幸福!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還能再“2”一些嗎?還氣我、嗬、希望有天你能懂。唉~睡吧,我的雪碧公主!”

說著,輕劃過她亂了的短發,親吻她的額頭;然後、多看了一眼她的美,輕踱著腳步過去睡了……

就這一會兒的時光、妃兒睜開了眼睛,一動不動地想著飛仔的那段獨白——不知為何:無聲無息的世界裏,有種安寧像細水長流在心裏、有個不想抗拒的願望亮在夜裏!她悄悄地看著已經累了,入睡的飛仔眨了眨眼,直到一同入夢、摘星弄月去了。

第二天和妃兒吃過早餐之後,回到崗位、空姐們見了他笑問:

“機長,昨晚怎麼樣?有收獲嗎?嘻~”飛仔卻喜憂參半地吹牛說道:

“哼、你們不知道,那感覺——像是夢遊神州!世界看起來,花花的!嗬嗬、onenightinguangzhou//我留下許多精……”

飛仔說著、哼起曲子來,空姐們列隊邊聽邊笑了,準備和這位與眾不同的機長、或是稱為“雞長”的家夥——向著藍天出發!

……

在法國一家體育俱樂部,有兩個人進行擊劍比賽項目。紅色服裝備的人善於進攻;而藍色服裝備的人專注防守——都有職業運動員的派頭,氣勢!幾個回合之後,狄娜略勝一籌。氣勢如虹的她停了下來、笑說:

“嗬嗬,下棋我可以不是你的對手;但玩劍術,無論在哪PK!你——手下敗將哈!”娜娜打開瓶蓋子,喝了口水歇著。

“是——我能理解!嗬~因為我沒有你賤嘛!”像是藍色天使的安靜開玩笑應道,摘下頭盔的她也滿頭大汗的、甩了甩長發、接過娜娜給的飲料,也趕緊喝了幾口,和她一同坐下。燈光照亮場地,在玩耍、這裏的豪華吸引著一些人的到來……

“知道什麼叫“雙劍合一”嗎?嗬、哪像你——不上道的丫頭!”隻見娜娜輕輕戳了一下安靜的屁股說。

“誒、你弄疼我了~嘻,好了好了,不說別的了。你跟uncle他們還僵著呢?你打算要和他們“冷戰”到什麼時候?你別拽了,人老了經不起和你折騰的!孝順他們一下,你會掉一層皮啊?嗬~”安靜關於家事、她先開了口。

“那——我叫你到法國來玩,不是聽你念經的!這些你就別管了。我最討厭別人在我的地盤指手畫腳了……你知不知道,我每想做一件事,他們總是潑冷水、嘮叨到天上沒鳥、海裏無魚的,這讓人煩不煩啊?”娜娜手裏拿著佩劍,還是情緒難控地說了出來:“我總覺得,當我“吃他們的飯”和“受他們的氣”成正比例,就毫無感情可言了。這話是堅決了點,但也是事實!自從我踏進社會以來,就跟著他們一起老了。他們是身體老了、我是心態老了;不老不行,他們的陳腔爛調,統一思想會強行灌輸給你!我能撐到現在,已經算不錯了。這也是我為什麼拚了命學習英語、想離他們遠遠的……”

“這話聽你說的,好像都是uncle他們的錯。你到底有沒有好好溝通啊?”安靜的語氣裏還是有點指責娜娜的意思。

“溝通?哼!在我離家出走之前,每次一踏進家門,就被勾過去——但沒講通!你說這是誰的錯?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我的人身自由、權利什麼的,被他們剝奪了。話是說他們養我、供我吃穿沒錯!但你知不知道:和這樣的父母在一起,最終要付出的代價——不是他們瘋了、就是我瘋了!千錯萬錯不是父母的錯,嗬~真希望這樣的話——“流芳百世”、“遺臭萬年”!”娜娜諷刺說道。

“嗬,聽你這麼說、情況好像挺嚴重似的!要是在“魔獸世界”遊戲裏,估計這時候——uncle他們的小命都不保了。嘻~”安靜卻笑說。

“哈、你這話聽著解氣!這幾年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過得很慘!他們經濟封鎖我,一包方麵麵過一天!我現在胃不是很好……我認識的朋友雖多——但是真心想幫我的沒幾個!你算是一個吧,可是在我的生活中、他們永遠把你捧著、壓在我頭上,說這是我的榜樣!我很納悶!要說這個世界,人人像你,或是像我,還有意思嗎?現在他們對我來講,說不上“恨”、但也形同陌路。一直以來,在他們的眼裏、我已經是失去信任的野丫頭!我狄娜姓狄,流著他們的血,沒錯!但又能怎樣?他們要是一怒之下把我給殺了——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而且會安然地閉上眼睛,隨他(意指韓少)去了。”娜娜停頓後、賭氣說:“我能有今天,也是自己努力爭取得到的!我不會感激家裏任何人,我不是不懂得感恩——可我謙虛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