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悠的小腦瓜就好奇地往那個方向瞄去。
叫得那麼慘，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方飛陽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有時間操心別人啊？你先去泡藥浴！現在去泡藥浴效果更好。”
他還不知道徐夏悠怎麼回事呢，居然煉體的時候都能修煉。
不過現在什麼事都沒有泡藥浴重要。
不然他今天撕掉的符籙就都白費了。
“哦！”
徐夏悠撓撓頭，顧不得底下鬼哭狼嚎的學姐學長了。
她再不起身去泡藥浴，老師又要用毛栗子伺候她了。
當她整個人泡在有些微涼的液體裏，從肌膚傳來的溫熱讓她不由得渾身放鬆。
“是不是很舒服？真的是爽呆了！”旁邊的張啟航晃著腦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徐夏悠點了點頭，不過當她低頭，就發現藥浴裏的綠色慢慢消失。
她不由納悶道：“咦 ......怎麼變清水了？”
看向隔壁同學的桶，發現都還是綠油油的。
這些同學可是比她還先泡藥啊！
徐夏悠想找老師，抬頭卻發現不遠處不知何時站著幾個衣衫襤褸的人。
啊，這是剛才的學姐和學長啊！
“你們也運功法吧！院長天天開會說什麼學院大比比不過別人，又不舍得對學生下狠手。”
“這樣怎麼競爭得過別人？”
......
呂元瑤等人還是跟鵪鶉一樣窩著，直到方飛陽離開才敢哭喪著臉小聲吐槽。
徐夏悠看到老師向他們這走來，趕緊道：“老師，水變清了！”
“還真的變清了。藥效都吸收完了？”
方飛陽對著桶一拍，幾滴水濺到他的手上。
還真的吸收完了！
他掏出手機聯係給他藥的曲沛玲。
“咱學院是窮了嗎？給新生煉體的藥劑都偷工減量了？”
對麵接電話的人顯然愣了一下，才道：“我不是還特意交代過你嗎？
這一次新生泡藥浴可能會很痛苦，讓你留意他們的情況，如果有學生因為太痛苦忍不了，就不要強迫他們。
最好泡半個小時就行，因為我加大了藥劑。”
方飛陽回頭看向一個個閉目修煉的學生，懷疑對麵的人說錯話了。
“我看他們挺舒服的，可能是今年的靈藥年份不夠。誰給你藥的，我免費幫你去討債。先這樣吧！”
他說完就掛掉電話。
徐夏悠一直抬頭等著老師的回複，看他掛了電話問道：“還要給加藥嗎？”
方飛陽直接拒絕，“我哪來的藥給你？你今天的煉體結束了！”
徐夏悠臉露失望之色，其實這藥泡得挺得勁的。
方飛陽又轉頭看向旁邊學生的藥桶，都還綠綠的啊！
藥效應該是在的。
方飛陽不信邪地又檢查了徐夏悠的身體，發現她體內的靈力居然又充沛了很多。
最後他隻得出了一個結論，他應該是撿到了一個饕餮學生。
饕餮難辦了！
要知道天下間劍修最窮了，他可能有點養不起了。
難道他以後要多陪幾個女修去討債了？
方飛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徐夏悠狐疑地看著方飛陽，詢問：“老師，我可以出去了嗎？”
“可以了！給你一張除塵符吧，除水也可以的。”方飛陽說著扔了一張符籙給徐夏悠。
這是他的學科學生，這個待遇還是有的。
“測靈根嗎？”徐夏悠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