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去後天,老板也沒有再找我。
倒是現在,在我是教室門口出現了個很漂亮時髦的女郎,帶著媚笑說要找許清惠。
她把我帶到了一家典雅的咖啡屋,她很優雅的喝著咖啡,不時還拿她的媚眼瞟我幾下。
我腦中浮現出幾個字,妖豔的優雅。
她嘴角弧度上揚,綻露出笑顏,用她銀鈴般的聲音說,我喜歡你對我的評價。
我站起來,狠狠的盯著她,很不客氣的說道,你是誰,想幹什麼,我不是很喜歡隨便看人心思的人或神,不管你是哪一種,我沒有空跟你耗,別在這裏打趣我,有什麼事,麻煩快一點說,我可沒興趣看一個陌生人在這裏演她的獨角戲。
她單手托腮,很女人的歎息了一下,別急啊,讓我醞釀醞釀要怎麼說嘛,真是的,還是老樣子,一副衝脾氣,原以為投胎後,會好一點,沒想到,性格還是那麼爛。
我橫了她一眼,別過頭,很不耐的籲了口氣,然後冷眼直視她,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放下咖啡杯,笑,有時候覺得你和暗香還真像,都像個刺蝟一樣,說實在的,你們啊,隻要其中一個把刺收起一些,退讓一點,也不會弄成今天這個局麵了。
暗香?我麵露疑惑。
暗香,就是你店長啦。我是臨月,和白襲是姐妹,和暗香是哥們,我們都是在月老身邊做事的,用凡間的術語來說,就是紅線。
我坐了下來,問她,紅線不是線,是人?
她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優雅的吐了個圈,很迷人的模樣,她眼神特睿智的說,世人皆以為紅線是綁在情人身上維持愛情的,其實紅線隻不過是我們這一群人的代稱。
我伸手打了響指,把Waiter叫過來,再給我一杯咖啡,還要一份水果沙拉。我抬手指著那個自稱臨月的人,衝Waiter笑,她付賬。
臨月笑著點頭,我邊攪動咖啡邊說,謝啊,我想臨月小姐,你來是想告訴我些事情吧,比如白襲,暗香,紅線,戒指之類的。
臨月稍微沉吟一會,才開口道,是的,白襲是你的前世。
我猜到了,店長一開始就硬要給我這個名字,加上你剛才說的,大概也就明白些什麼了。
臨月眯著眼,好了,不要打斷我,不要插話,靜靜聽我說。
我聳了聳肩,表示同意,她白了我一眼,才接著說,告訴你個讓你震驚的事實,你和暗香,是很相愛的。
我跟他,有沒有搞錯啊,你看我們現在像仇人一樣。我還是忍不住打斷她。
臨月嘴角蕩著笑,媚眼卻狠狠的瞪了我一下,我再度聳肩,你這麼令人震驚的話,我不表示表示怎麼行,哎,你這女人怎麼給人感覺怎麼這麼變態啊。
她雍懶的掐掉已吸了四分之三的煙後,慢絲條理的告訴我,我就是這樣的人,變態或者妖精,你以前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沒新意了。說完這句話,臨月又緩緩的喝了口咖啡,換了副正經的表情,白襲,你不要怪暗香的做法,世間萬物皆有他的定律,不能強求,一但人為擾亂,會遭天譴的,會麵臨意想不到的災難,沒有人能承受的起的,你也不要認為你是毀了清子的幸福,你所做的也不一定就會讓你的朋友幸福,或許你那樣做是破壞了四個人的幸福,你那樣阻止了她遇到真命天子呢,你想啊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緣分,屬於清子的緣分未到,自然也就沒有適合的戒指,當清子的緣分到了,自有一枚戒指會套上她的手指對不對?
臨月說是很在理,我一下對她有點刮目相看,便收起了我那不友善的刺,很謙虛的選擇沉默,聆聽她的大道理。
她微微一笑,其實,暗香很在意你的。
他?我很詫異,冷哼道,臨月,那是對白襲來說,但不是我,他見到我笑都沒笑過,從來沒有好臉色。
臨月對我的話不可置否,她搖搖頭,你了解他有多少啊,雖然他極力隱藏對你的感情,但我跟他幾千年的交情,不是看不出來的,你知道嗎,你觸犯天規,但你現在卻很安然無恙的是坐在這裏心情還很不錯的喝咖啡,你以為是為什麼,知道了吧,是暗香幫了你,他讓時間倒退,已違反天條,還要把你犯的錯攬在他身上。
他怎麼樣了?我發現除了問這個,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老實說,我聽到這些,早已理不清頭緒。臨月說的這些,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根本就不曉得該如何去接受這個事實,原來我所認為的都不是真的,我一直當成仇人看待的那個人,居然是很愛我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