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瞥見管彪和韓烈,古胖子也都受了傷,趕緊從碧月那裏討了些藥粉,給三人塗上,管彪和韓烈雖然沒拿這點小傷當一回事,但感受了這藥粉的神奇之處,不禁都雙眼放光,古胖子受傷最重,大腿多了一個窟窿,但這藥粉著實神奇,上了藥便以止血,傷口粘合在一起,沒有之前那麼可怖了,而且還有鎮痛效果,贏得古胖子連聲誇讚。
許洛給碧月和古胖子,管彪,韓烈三人,介紹時,管彪搓著雙手不好意思的道:“二弟妹!你那傷藥如此靈驗,不知道這秘方…”他是想把這秘方要過來推廣到自己先鋒營中使用,到時候自己的部下上戰場時,傷亡情況就會大大降低。
碧月對‘二弟妹’這個稱呼還有些不適應,紅著臉道:“管大哥是否想把這藥方推廣到軍中?”
管彪當即點頭。韓烈也是一臉的興奮。
碧月搖了搖頭道:“藥方倒是可以給你,不過這裏麵的藥材甚是貴重,就這麼一小瓶也得幾千兩白銀!而且配置也頗為不易。”一句話徹底打斷了兩人的念頭,這藥,用不起!如果用這藥,那不是去打仗去了,是去燒錢去了。
“管瘋子!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孫副將忽然在遠處哈哈大笑了起來,死了這麼多官兵,肯定要有一個背黑鍋的。
那去搬兵的親信騎著馬已經趕了回來,他身後是一隊弓箭手約有幾十人,在百步之外就拉開了陣勢,瞄準了許洛等人,怪不得孫副將這麼有底氣。
千鈞一發之際,這胡同的北麵‘呼啦啦’,跑來一大隊官軍,領頭的一員小將高聲呼喊:“先鋒營在此,誰敢傷我家大人!”。
“殺!吼!”先鋒營官兵的喊聲震耳欲聾,隨著喊殺聲,那群弓箭手的身後,忽然湧出大量的官兵,將這群弓箭手圍住,這獅子巷前後兩個出口頓時被先鋒營圍了個風雨不透。
那小將縱馬跑到許洛等人身前不遠處,下馬單膝跪地:“大人,末將來遲,讓大人受驚了!”
管彪哼了一聲:“老子什麼場麵沒見過!這點小場麵受個屁驚。”
那孫副將在先鋒營包圍自己的時候,忙指揮手下兵丁將前後兩麵堵住,讓弓箭手繼續瞄準管彪等人,然後才感覺有些安心,大聲衝管彪喊道:“管瘋子,私自調動先鋒營,莫非想造反不成!”
管彪沒想到這人這麼無恥,氣的吹胡子瞪眼罵道:“放你娘的臭屁,你能派兵打老子,老子就不能派兵打你不成?”
碧月正與王樂言聊得開心,此時不禁有些嗔怒:“管大哥不用麻煩,讓我去對付他們,說著就要上前動手”。
許洛一把將她拉住:“碧月你就別添亂了,還是我去吧!”他可是知道,碧月上去就是撒毒,到時候對麵那些官兵沒幾個能活著的,那可真跟造反無異了,自己無所謂,就怕連累了管彪和韓烈。
碧月氣的直跺腳,這冤家,自己要幫他,他卻說自己添亂,王樂言知道許洛自己有打算,此刻站出來為許洛解圍,笑著將碧月拉到一邊,她現在可是大婦,碧月可不敢在她麵前使小性,隻得從了。
許洛給了王樂言一個讚許的眼神,讓美人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管彪拉住許洛,:“兄弟你要幹什麼?哥哥這些兵可不是吃素的,這事,交給哥哥辦吧!”
許洛笑著推開管彪:“管大哥,我心裏有數,你看我的吧!”管彪被他輕輕一推隻覺得一股柔力推來,自己還沒等抗拒便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在想拉許洛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