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手術刀,注射器,幾台電腦連接在一個人的身上,數據在不停刷新,心跳,脈搏很平穩。
就像是正要手術前夕,一名中年男子,戴著口罩,雙手蒙上潔白亮新的手套,在旁邊的工作桌上,小鉗子,鐵線,縫針,工具很齊全。
中年男子正是胡軍,他對著自己送上門的試驗品很是滿意。
躺在手術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張傑森。
這事還要從他被陽烈耍完那一把開始說。
被張傑森慫恿的30來人,抱著希望而來,最後死的,死逃的逃,而他自己也不幸被兩隻赤紅喪屍盯上,就他那步子,很快就被赤紅喪屍跟上,不過在樹林中,也正因為他的矮小,往樹堆中躲閃,阻攔赤紅喪屍的前進,一番逃避後還真被他逃走。
後來他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裏去,整個樹林中到處都是喪屍的身影,他感到很絕望,手上原來的武器早掉落在地上,手上也隻有剛撿來的一塊手掌般大小的石頭,遇上一隻喪屍還好說,要是一群就必死無疑。
張傑森滿腦子都是陽烈那張臭臉,那種對他完全不屑的囂張態度,他很憤怒,也很無助,他想逃出學校,也想報仇,把陽烈的皮剝下來,讓他在痛苦中慢慢被折磨死,但他沒有那實力,他不甘心。
不知不覺中,他竟然走到圍牆邊上,而就在不遠處就是學校正門,電流發出滋滋的爆裂聲,他完全不管,就像希望就在他麵前一樣,隻要打開這堵大門,就能逃出學校,他和外麵僅僅是被這堵圍牆隔開。
忽然校門的出現重燃他心中僅存的一點希望,他跑了起來,在體力透支的情況下跑了起來,在門前方他毫不猶豫的雙手一腿,他貌似看到了外麵的鳥語花香,看到溪水長流,看到自己的家人正在等待著自己。
隻是這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他打開門的一瞬間,一隻赤紅喪屍迎頭一擊,沒有把他殺死,而是把他拖入門中,校門再次封閉起來,就像它不曾打開過一樣。
胡軍良久沒有出動,不是因為他害怕陽烈等人,相反的,他是興奮,他沒有得到陽烈的軀體,但長蛇喪屍偷襲他的時候從他身上割下不少血來,也就是在研究所的時候,後來有一隻逃了回來,把血從舌頭上全放出來。
胡軍開始對陽烈的血進行研究,他對X病毒和G病毒多年的研究,現在把陽烈的血液樣品一對比,陽烈的血液,X病毒,G病毒三者竟然互為的結合在一起,共存在一個環境中,這簡直是太完美了!
他用自己的儀器開始分析,培養,兩個小時後他從培養皿中抽取中一瓶紫色的液體,雖然沒有陽烈血液那麼純,但也有80%的相似度。他急需試驗品,要活的,正好這時張傑森自己送上門來,從他的眼中的絕望,那眼神,正是他做愛看到的眼神。
此時的手術台上,胡軍沒有硬來,他隻是把張傑森手腳都捆上,他要思想上也完全控製住張傑森。
“張傑森,很好,你竟然能跑到我這裏來,我就是校長,你想要力量嗎?想要逃出去嗎?”胡軍誘惑著他的思緒。
“我?還是把我殺了吧,我這種廢物,什麼都幹不了,就連看到喪屍我都害怕,是真的膽小鬼,我還有什麼存在這世上的價值。”張傑森放鬆著身體,他已經隨時可以接受死亡的來臨。
“噢,你就不想去把陽烈殺了?他嘲諷你,他看不起你,這樣的事情你能接受?”胡軍雙眼像是富有魔力,看著張傑森,後者被看上沒有去抗拒,而是一直的盯著,他的腦海中變成一片空白。
“還有他身邊的朋友,也是你曾經的同學,唐俊,你被他們拋棄在控製室中,差點死去,這樣的恥辱你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