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朋和木沛芯聽到了這個聲音奇怪的互望了一眼,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才剛剛到達這個地方就碰到了糾紛,這裏不是不準動手的麼,看來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這個走到哪裏都不會變。
“我們快過去看看吧,卓老還有傷在身,想必就那兩個女娃子在肯定是處理不好的,方朋說道。
木沛芯噗哧笑出了聲道:“女娃子,你也沒比她們大上幾歲,怎麼就叫她們女娃子了,若是被旁人聽到還以為你的年紀已經到了老爺爺級別了。
木沛芯雖然一直笑著,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腳下也沒停,徑直朝著他們所租的屋子走去。
當方朋和木沛芯走進屋子的時候,發現一名瘦弱的男子正一臉壞笑的打量著珠兒和雪兒,他看到方朋和木沛芯走進後說道:“你們是誰,這是我和風幽門的事情,和你們可沒關,識趣的就請離開。
方朋上下打量著那名男子,發現他的修為也就在亙古期,方朋有些好奇區區一名亙古期的食靈師怎麼敢那麼囂張,雖說卓老現在受傷了,可一旦傷好了之後想要教訓他那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難不成此人有什麼依仗?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恩怨,但是這裏有一名傷者,傷者需要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我們出去說,方朋冷冷的說道。
珠兒和雪兒看到方朋回來了,原本有些難看的臉色終於好了一些,而卓老此時本來想爬起身子說些什麼,奈何隻要一動彈身上的傷口就會傳來難熬的刺痛感,也就隻能在一旁看著。
“好,既然閣下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出去談,那男子看了看方朋倒也沒有因為方朋的境界比他高而覺得害怕,不過可能是因為不知道方朋的底細,所以也沒有露出什麼太過強硬的態度來,跟著方朋走了出去。
走出門外後,方朋開口問道:“不知道這位來找卓老有什麼事?
“我隻不過是來提醒一下他們上繳供奉的日子快到了,希望他們準時將供奉給準備好罷了,男子道。
供奉?方朋眉頭一皺,正想要詢問,一旁的雪兒開口解釋道:“前輩,這個供奉是統治紫扇城的鐵扇門製定出來的規矩,凡是入住在紫扇城的宗門必須定期提供一定數量的食獸。
我們這次出來就是為了這供奉出來的,原本是說好這個月底上繳供奉,可沒有想到碰上了那個強大的食獸,接著師父也受傷了,我們剛才還在討論怎麼想辦法弄到足夠的食獸好度過這次,誰知道那家夥說明天就要上繳供奉了。
那男子微微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副無奈的神色道:“這個你們可不要怪我,規矩不是我定的,我隻是負責執行的罷了。
原來是有鐵扇門做靠山,怪不得這麼囂張,不過還真是沒想到這鐵扇門真是會動腦筋,讓在城內的幫派上繳食獸,這樣的話等於是不用花多少力氣就能攬走不少財富,估計其他兩座城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方朋暗自想著。
“你胡說,鐵扇門上繳供奉的時間從來沒有動過,這一定是你做的手腳,雪兒有些激動的說道。
雪兒這麼肯定,難不成有什麼證據?方朋看向了珠兒和雪兒兩人。
沒想到這麼一看,方朋發現兩人求助似的看著自己,那神情不要提有多麼的可憐了,不過方朋早就已經不是那種初出茅廬的少年人,他還是準備先將事情弄清楚再說,隨即開口道:“雪兒你們是否有什麼證據證明是這位做了手腳的?
珠兒和雪兒此時的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看,但很快的雪兒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踏上一步道:“他說隻要我們兩個陪他一個月他就將上繳供奉的日子延後。
但他在鐵扇門內也隻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如果鐵扇門真的要我們提前繳納供奉,憑他哪裏有本事能夠幫上我們什麼。
方朋微微的點了點頭,覺得雪兒說的確實有理,這人想必就是想要占雪兒和珠兒的便宜,所以才會將繳納供奉的時間特地提前了。
接著方朋看向了那個男子道:“你有什麼話說?我還真沒有想到鐵扇門有這樣的人物,看來有機會我真要去好好拜會一下鐵扇門的前輩們了。
男子見事情說到這個份上,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他看著方朋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報上個身份來,大家說不定還有些交情,那要讓我幫忙一二也是可以的。
男子的這話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刺探方朋是否有什麼背景,如果真有什麼背景的話,他也不是傻瓜,就準備放過珠兒和雪兒她們一馬,要是方朋背景深厚的話,說不得還要賠禮道歉一番。
方朋何嚐不知道男子的意圖,可他初來乍到,對於這邊的情況都是聽珠兒、雪兒她們說的,又哪裏有什麼背景,也不可能隨意說一個勢力出來,這種冒充別人勢力的事情可以說是最為忌諱的。搞不好就會闖出大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