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心頭一驚,前麵一刻這裏旁邊還沒有人,怎麼現在卻跑出了一個人來,自己根本沒有看清楚這人影是從哪裏跑出來的,還好現在是白天,若是晚上的話他定然會以為自己是見鬼了。
就在他發呆的時刻,人影卻說話了:“不知道這位兄台有何貴幹?
人影的話語一出,卻是將石思寒也驚動了,她聽著這個聲音十分的熟悉,像是方朋的聲音,趕忙轉過身子一看果然是方朋,心中詫異,他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我都沒有注意到。
接著石思寒就又看到了站在方朋身前的男子,當看到那男子的麵容石思寒隻覺得一種似曾相似之感,這種感覺,沒錯,就是那種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身上的氣息。
下意識的石思寒躲入了方朋的身後,雙手搭在方朋的背上,深怕對方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男子看了看方朋,又看了看石思寒,頓時注意力全部被石思寒的容貌所吸引,心中一股燥熱湧過。
雖然他也相信出現在眼前的女子定然是一個美人,否則也不會和別人打賭了,可畢竟他沒有見到石思寒的真容,隻不是是在腦海中所想象的,而現在真的見到石思寒的模樣,著實讓他欣喜不已。
可惜剛才沒能夠碰觸到美人的香肩,否則這次出來也可是值了,男子心中默默想著,臉上則是裝出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對著方朋和石思寒行了一禮。
似模似樣的說道:“小生黃德文,乃是藍月城黃家的子弟,今天和幾位好友出門遊玩,恰巧見到姑娘的背影,不禁看得我入迷了,誰知卻被一同前來的好友笑話,說姑娘背影雖生的美麗,可麵容說不定……
後麵的話語實在太過難聽,小生說不出口,反正就不是什麼好話,聽見他們這麼說姑娘你,我氣不打一處來,便和他們理論,最後我們打了一個賭,所以我才會前來找姑娘,好讓我那幾名好友心服口服。
這一番話說的那是冠冕堂皇,聽上去他還是一片好意,目的是為了石思寒出頭,但卻瞞不過方朋,先不說他們之前的對話已經被方朋聽了去,就算是沒有聽去,以方朋如今的心思也絕既不會讓他給蒙騙了過去。
方朋冷冷的看著黃德文,說道:“這位黃兄有心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說完就準備拉著石思寒離開這裏。
黃德文一見兩人要走,急忙喊叫身後諸人,自己也是攔在了方朋和石思寒的身前,“相逢即是有緣,兩位又何必急著走呢,我看兩位不是藍月城的人士吧,不妨就讓我們幾個略盡地主之誼,帶你們在城內逛逛。
方朋眉頭一皺,這人怎麼那麼麻煩,而石思寒被方朋握住了自己的手,頓時小臉一陣煞紅,根本就搞不清楚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位黃兄,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們真的有事,還望你行個方便,否則的話,大家如果鬧得不愉快,可就不好了,突然間方朋臉上那人畜無害的神色一變。
一股極為恐怖的感覺頓時湧入了黃德文的心頭,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極為凶猛的野獸盯住了一般,黃德文望著方朋,後背竟不自覺的被冷汗所浸濕。
這一幕正好被走過來的呂家等四人看到,原本幾人還正打著趣,說黃德文這次不知道走了什麼好運,竟然真的被他賭贏了,看他正說著什麼,他們也知道定然是黃德文的老毛病犯了,又想禍害人家閨女了。
可看到現在這一幕,頓時就讓他們覺得這次黃德文是踢到了一塊鐵板上了,護在那女子身前這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特別是呂家兩兄弟,他們能夠很清晰的從方朋身上感受到一種令自己心神不寧的感覺。
見黃德文被自己嚇唬住了,方朋微微一笑,重新拿回了石思寒手中的傘撐了起來,帶著她離開了此地,在兩人離開一彈指的功夫後,黃德文才清醒了過來,摸了摸頭上的汗水,心中罵了一句,什麼人,竟然敢嚇老子。
見到其他幾人走近,黃德文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的麵容,開口道:“願賭服輸,你們是不是應該拿出金元石了。
“這個不急,我看那女子生的美麗無比,黃兄怎麼就沒有想著將她拿下?難不成是真的怕了她身邊的那個男子?還真是沒有想到啊,我們藍月城天不怕地不怕的黃德文竟然怕一個楞頭小子,一人說道。
“藍臨泉,你這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想要爛賬不成?我可告訴你了,這賭可是由呂家兩兄弟做見證的,你可不要想賴掉,黃德文氣憤的說道。
“黃兄你這是什麼話,我絕對沒有想要賴賬的意思,隻不過是想要再追加一個賭注,如果你能夠將剛才那女子弄到手的話,我願意再出五千金元石,風兄你怎麼看?藍臨泉陰陰一笑道。
“這個我自然沒有問題,我也想要看看黃兄真的是否如同你以前說的那樣,玩遍情場無敵手,被稱為風兄的人也是嘿嘿一笑道。
黃德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雙眼緊緊盯著兩人,狠狠說道:“藍臨泉,風璋,你們可不要後悔,五千金元石,我拿定了,不過你們到時候不會又要弄出什麼新花樣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