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後。西西裏島。
“思念是一種病——”一個黑頭發的小子伸長了脖子嘶吼了一聲,震得其他人都呲牙咧嘴。雅裏躺在躺椅裏,嗖的一聲坐了起來。
“寒風!你在說誰呢!”臉上閃過三條黑線,自己剛剛想念君炎是不假,但是你有必要這樣麼!狠狠地瞪著這個剛剛從中國來的特工隊員,他一臉臭屁的等待著回答。
寒風正哼哼著剛剛學會的歌曲,對於那種嘶啞的感覺還把握的不夠好,正在捉摸著,卻被雅裏這一聲大吼給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來:“報告老大,我在唱歌。我們中國的一手流行歌曲,思念是一種病!”
眾人集體瀑布汗,雅裏冷哼了一聲,躺了回去,心裏卻在嘀咕:中國真的有這麼一首歌麼?難道我生病了?!就在此時,那個叫寒風的小子又湊了過來:“老大,你老是這個望梅止渴也不是個辦法,盡管你看起來確實不像我們中國人那麼英俊,但好歹也算是個美男子,我就教你一招怎麼樣?”
雅裏隻覺得心中的怒氣呼呼地往上冒,但轉念一想,要是這個狡猾的中國小子真的能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說吧!”雅裏將手臂放在腦袋下裏麵,看著寒風冷冷的開口。
“您老不是上次從失樂園裏得到了幾個絕妙的殺手麼,就交給君小姐,以報恩的名義叫她效忠於你,這不就天經地義了麼!用得著你天天找借口見她一麵嗎!”寒風一臉得色的道。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起這個!我還擔心那幾個眼高於頂的家夥沒人降服得了他們,君炎不就是個好選擇麼!”雅裏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少有的興奮狀態。
倫敦,夜色正好。君炎看著遠處一片燈火通明的樣子,想了想,決定出去走走。倫敦的夜晚相比與紐約,尤其是四十二街,顯得安靜而美好。看著白天從因為好奇從外麵弄來的高科技的東西,君炎的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打開白色的包裝盒,露出了裏麵的東西。那是一管凝膠,據說塗在臉上之後,能修飾人的麵貌。有些好奇的站在鏡子前麵,君炎將裏麵透明的凝膠擠在臉上,輕輕地塗開,然後戴上了一層薄薄的麵具。那是一幅男人的麵孔,英俊、帥氣,隱隱的透著幾分邪魅和優雅。數秒之後,君炎將麵具輕輕地剝了下來,看著鏡子裏那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家夥,君炎的心裏一陣雀躍,立即出了門。
金玲瓏大酒店。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俊美男子從一輛車子上走了下來,旋轉著手中的鑰匙,慢慢的走進了這座金色的建築物華麗典雅的大門。將手中的一個小巧的卡片丟給了站在門口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輕輕點頭,對著自己的耳麥說了幾句話,對著男子微微一笑。一會兒,一個身穿製服的大約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出來給他領路。
一邊兒跟著小姐往前走,一邊兒在心裏偷笑。這個東西真的不錯,竟然連火狐都看不出來!火狐就是那個在門口的男子,君炎經常來這個酒店,自然很熟悉,而這次,卻沒有認出來。這家酒店有著神秘的勢力,據說當時有名的殺手組織黯滅因為接了暗殺這家酒店一個部門經理的任務而在一夜之間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因此,這個地方是個最危險的地方,但是假如隻是客人的話,也將是倫敦最安全的地方。君炎之前每次做完任務,都會在這裏休息,因為可以睡個安心覺,而不用擔心有人來找麻煩。漸漸地,就成了這裏的常客。
走過長長的意大利駝毛地毯鋪陳的階梯,君炎來到了一處巨大的底線拳擊場。裏麵十分喧鬧,叫罵聲和喝彩聲混雜在一起,震耳欲聾。好聽的鈴聲響起,君炎皺眉,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裏?我有事情去找你!”那是雅裏的聲音,隻是有些微的沙啞,聽起來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金玲瓏。你過來唄!”君炎不知道這個帶著麵具的家夥究竟有什麼事情,皺了皺眉頭簡練的答道。
掛了電話,君炎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那是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她不喜歡在太過喧鬧的地方。這個籃球場大小的拳擊場此刻幾乎已經坐滿了人,眼神霍霍的盯著中間的那兩個擂台,白玉色的柵欄看起來清新優雅,而裏麵卻是血肉廝殺。
左邊的擂台上此時正有兩個白種人正在打鬥著,其中一個大塊頭據說已經贏得了今天的六場比賽,引來了人們的一陣陣尖叫。此時,他又將一個黑人高高的聚過了頭頂,對著天花板一陣嚎叫,宛如洪荒野獸一般。下一刻,那個健壯如牛的黑人便騰雲駕霧的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