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隨著最後一聲吼叫,一道驚雷劃過,照亮了湖麵,雨下的越來越大。蛇頭失去支持力,倒了下去,蛇體開始了如上次水鬼一般的灼燒化灰。
廖於唯背著手站在湖邊,表情嚴肅湖麵,一頭長發被雨水打濕,緊緊的貼在衣服上,沒了往日的氣定神閑。無法終於靠著自己挪到樹旁,靠在那,臉色凝固。廖於唯看著漸漸安靜下來的湖麵,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直到湖麵顯現出一個人影。
廖於唯連忙甩掉鞋,向湖中飄上來的人影遊去。把冥靖羽輕輕的放在湖邊空地上,看著臉色煞白的冥靖羽,廖於唯連忙把手放在鼻子下方,剛感受到微弱的鼻息,突然,她睜眼了!
沒有往日的神采,整個瞳孔散發著一種灰氣,空洞洞的。廖於唯一愣,連忙摸向脖勁處的脈門,眉頭緊鎖,陽氣耗空。冥靖羽起身坐起,
空洞洞的盯著廖於唯,她動了,一把攔過廖於唯,對著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廖於唯剛有動作,就被冥靖羽強行製服,撲倒在地。
冥靖羽一口咬破脖子上的皮膚,吸食著傷口處流出的的血液。漸漸的廖於唯停止了反抗,很快,脖子上的傷口不太能滿足冥靖羽的需求,一把拉開衣物,對著廖於唯肩膀咬了下去,廖於唯皺了皺眉,有點疼。
隨著冥靖羽的吞咽,廖於唯感受到了血液的流逝,有點眩暈。一旁的無法看到冥靖羽被就起,剛高興一點,可現在又是在鬧哪樣,可以告訴他現在正對著他一邊喝血,一邊惡狠狠的看著自己是幾個意思,他有點無語,自己又不是豆沙包,難道她想吸自己的血,想到這無法再次昏迷了。
“卡擦”隨著一道驚雷,廖於唯感到冥靖羽停止了吞咽,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沒了動作,失血過多,臉色有些發白的廖於唯沒有推開她,而是輕抱著她。看著天空中雨,有點失神,好像回到了十幾年前,五歲大的自己抱著一個女嬰入睡。
“老板。”幾個黑衣人打著傘急匆匆的跑來,看到躺在地上抱著冥靖羽淋著雨的廖於唯連忙跑上前去,看到廖於唯身上的血有點緊張,知道自己來晚了,連忙單腿跪了下來。
“起來吧。”廖於唯看了他們一眼,吩咐道,幾人連忙站了起來。
第二日一早,B市郊區,一座頗有古董感的宅院中。
宅院用餐廳內。
“無法大師醒的還真早!一身白色唐裝的廖於唯靠在椅背上,慢慢的品著手中的茶,淡黃色的茶水散發著一股香氣。喜茶的無法咽了口口水,低頭“專注”的消滅著眼前的齋菜,悄悄的看了眼廖於唯脖子上的包紮好的傷口,看來自己沒記錯,想到冥靖羽看自己的眼神,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發出聲響,無法才回過神來。
廖於唯看到無法這樣,笑了笑,繼續品著手中的茶水,頭動了下,卻牽動了脖子與肩膀上的傷口,有點疼,肉都快咬掉了!不過,被媳婦咬,心甘情願。
”咬傻了!”吃飽了的無法撂下這句話,拿著幾個包子跑了,廖於唯隨手拿個東西丟了過去,卻沒丟中,砸到了門上,又滾落到了地上,無辜的滾了幾圈。
睡得迷迷糊糊的冥靖羽坐了起來,看著四周古風盛行的房間,楞個會神,再次躺了下來,睡著了!再次睜眼以是下午時分,看到的仍是古色古香的房間,象牙床,收裝鏡,屏風。揉了揉眼,還是這樣!
起身穿鞋……冥靖羽看著床邊的,鞋踏上的一雙帶點高跟的繡花鞋,有點頭疼,這是怎麼了!自己不是被蛇一尾巴掃湖裏了嗎?這是哪?我死了!
“吱”一個穿著旗袍的女的端著水盆走了進來,看到冥靖羽醒了,說到:“姑娘醒了,別說姑娘穿旗袍真好看。”說著把水盆放在一旁,又從放水盆旁的櫃子中拿出一條毛巾。
冥靖羽這才注意到,身上不再是昨天的運動服,而是一件很素雅的旗袍。她撓了撓頭,發現自己大腦不夠用了,超負荷,快停止運行了!
“這是我門老板的宅子,您好!我是這裏的管家。”冥靖羽看著窗外發呆,突然一個身影閃過,僧袍,冥靖羽頓時來了精神。趁著女子不注意跑了,追無法去了!無法快速的走著,向後門進發,從後門走,十幾分鍾就到自己寺廟後門了!這鬼地方沒法呆了!齋飯真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