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陽高照,劍下幾多寂寞;紅顏易老,人不風流枉少年!”
聽到這道輕呤的詩號聲,孤陽城的百姓們都知道孤陽劍又來了,果然回頭一看,隻見一位身材欣長,麵容英俊的少年,正緩緩踏步而來。
孤陽劍的眉毛狹長,一雙眼眸黑亮而深邃,嘴唇緊緊抿在一起,似乎有些怒意;他身上穿著一件金色長袍,背後係有一件金色的絲質披風,正隨著晚風在微微張揚,顯得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有種不怒自威之勢。
日已西下,金黃的光芒照耀在孤陽劍身上,一片金光燦燦。
許多百姓都被亮瞎了雙眼,看著孤陽劍一步步走過去後,眾人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起來。
“孤陽劍乃是城主的獨子,天資聰明,年紀輕輕就已達到兩寸劍心的修為,這樣一個天才,唯一可惜的就是太風流。”
“你們有沒有沒聽說?這孤陽劍最近戀上了青樓的一個花魁,可是有個找死的人硬是要花魁陪酒,估計這會兒,孤陽劍是前去收拾那家夥呢!”
“嗯,看孤陽劍的方向,的確是往青樓而去,看來又有人要倒黴了,嘿嘿,我們也跟過去看看熱鬧吧!”
青樓就在前方,距離孤陽劍的腳步不過百米,青樓內是花紅酒綠,芳香逼人,但樓外卻是一片蕭肅,有四名劍修執劍而立,仿佛在防什麼大敵似的,特別是在聽到孤陽劍的詩號後,臉色凝重得可以滴出水來,那一道緩步而來的金色身影,似乎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讓開,要麼死!”
孤陽劍走到青樓外,望了望熱鬧的樓內,迅即轉移到四名劍修身上,目光變得冷冽起來。
“我們少爺已把整間青樓包了下來,你快滾……”
四名劍修也是硬漢,雖然孤陽劍給了他們很重的壓力,但是自己家的少爺在上麵,他們可不能退怯半步,但是他們的話未說完,孤陽劍已經出手!
隻見孤陽劍手臂直伸,一柄金劍憑空出現,仿佛是變出來的一般,直接握在孤陽劍手中,握住劍刹那,孤陽劍整個人像一柄出世的神劍,鋒芒破天,即使還隔得老遠,也可以感受得到那股駭人的劍氣。
“這竟是融劍入體!?”四名劍修一怔。
融劍入體是劍修者必修的秘法,此秘法雖沒有直接的實戰效果,但是卻能增加人和劍的熟悉與默契程度,如果達到一定程度,便可以融劍入體,就比如孤陽劍這樣,想用的時候隨時可以從體內取出,非常方便。
隻不過,這種秘法非常難練,要對劍有一定的領悟才行,沒想到孤陽劍已經練成了,要知道許多人十多年都用同一柄劍,也未必能練成這種秘法,就更不要說這種秘法的更高層次,人劍合一的境界了。
孤陽劍的修為是兩寸劍心,比這四名劍修,四寸劍形的修為高出了幾個層次,直接可以碾壓性的戰勝幾人。
隻見金色劍光一閃,孤陽劍已經出劍,金色劍芒仿佛長虹貫日,劃過有些黯淡的傍晚,四名劍修才剛剛提起劍,就已經被劍芒劃過喉嚨,一絲血縫隱顯,已然是身亡了!
青樓內打扮妖嬈的女人們一見此景,紛紛嚇得花容失色,忙往後麵跑去,頓時青樓內亂成一團,燭光搖曳,無人再敢阻擋孤陽劍的腳步。
孤陽劍手一鬆,金劍頓時憑空消失,又回到了體內,他一步步向著青樓上某個熟悉的房間走去。
房間內是一片溫馨,四處溢滿了誘人的芳香,一盞燭光搖搖曳曳。
走進房間,看見這樣的情況孤陽劍怔了怔,迅即他皺起眉頭,看向了屋內唯一的一人。
是個女人。
她就是青樓的花魁,長得真是傾國傾城,身穿一襲紅色長裙,以非常慵懶的姿態坐在桌邊,一雙美眸水汪汪的,明亮而動人,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孤陽劍。
“他呢?”
孤陽劍口中的‘他’,自然就是那個膽敢要花魁陪酒的男人。
“嘻嘻,他呀,聽到你在樓下動手,嚇都屁滾尿流的逃了,哪裏還敢呆在這兒。”這個花魁含笑說道。
孤陽劍走到桌邊,冷冷說道:“算他跑得快,否則必死無疑,敢跟我孤陽劍搶女人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呢!”
“你真是臭美,要知道人外有人,你別陰溝裏翻船啊!”花魁含嬌帶媚的瞪了一眼孤陽劍。
孤陽劍立時被瞪得魂都飛掉了,迅即問道:“那個男人沒對你做什麼壞事吧?”
“你這麼問就是懷疑奴家咯?”
這花魁委屈道:“那個男人好在沒有過份的舉動,隻是讓我陪酒,如果他敢碰我一下,我就死在這裏。沒想到我一心一意的對你,你居然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