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沈燦若沒在凡世間待過,自己也是父母唯一的子嗣。自小被萬分關注的他根本不能理解自己有個孩子被自己忘掉這種事。不過他看趙曉乙難過空洞的神情,心裏是說不出的難受,一把將其拽到懷裏,“就算他們忘掉你,也不用難過,我才是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其他人對我們來說,不過是浮雲一朵。”
自大傲慢的語氣惹的趙曉乙直想笑,“也就是你自己自戀的人才說的出這樣的話。不過,我們確定要在一起,我一定要向你坦白一件事的……”
“……你不會背著我早有其他人了吧?”頗為危險的語氣低沉的響起。
“這……”趙曉乙一驚然後又平靜下來。自己的前生做的並不是什麼光彩的行業。說好聽算是男公關,說白了就是男妓、MB。一個父不詳母已死,被親戚輪番提來踢去勉強讀完九年義務教育的初中畢業生,能找到什麼好工作。要不是遺傳到了母親的好容貌,恐怕那營養不良、身材矮小的自己連這個工作都找不到。誰也不願意出賣自己,但當時僅僅15歲又沒半分錢的自己隻能一步步的墮落下去,從第一次的那個老男人起,整整一年,生意從沒斷過。雖然過後他改名換姓遠遁他鄉,甚至繼續學業,但都無法彌補心頭那永遠難以去除掉的恥辱感。每每有人給他介紹女友,他也是連連擺手,裝作不在意地推辭,深怕玷汙了那些美好。但是當他深深的和那人相愛,以為愛已經填滿了心靈的溝壑時,被狠狠扒開往事,給他的不僅僅是措手不及,更多的是難言的軟弱感。這也是他極為排斥雙修,尤其是男男雙修的原因。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都隻能讓他記起那從前屈辱的生活。
“你不會真的……”本來隻是一句玩笑話,還做好了被趙曉乙痛扁的思想準備,但看著趙曉乙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沈燦若突然暴怒起來,那是一種心愛的東西被生生剝奪的感覺。
“你喜歡我,還是我的身體?”趙曉乙驚醒過來,看了沈燦若一眼淡淡地問著。
“我都喜歡!……是不是誰強迫你?是誰,我殺了他!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雖然還是暴怒的話,卻讓趙曉乙心情忽然好了起來。他沒那麼多的要求,隻要對方心裏還與自己,就滿足了。他從沒想過自己是這麼沒*的人。“說什麼呢,我也是個修士,難道還能被誰強迫了,除了你……哎……”直覺失言的趙曉乙霎時紅了臉,一方麵為自己居然說出這麼丟人的話感覺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熾燙,一方麵又為身經百戰再肉麻的話都說過的自己因為這麼句話臉紅而自我唾棄。而沈燦若則為這句話大笑出聲,心情極為愉悅。
“兩位,打情罵俏完了的話,我們就準備出發吧。”花似錦在一旁語氣不善的問,這兩人親親我我真當自己不存在了啊!
“啊……”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人的趙曉乙頓時羞得抬不起頭。明明前世再肉麻的話也可以當眾毫不猶豫地說出來,為毛自己現在如此純真啊。繼續自我唾棄。
“花似錦,你就會敗老子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