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來回到修真學院的時候夜已深了,伊比和赫米爾兩人已經吃過晚餐,端坐在客廳中發呆。房子太大,住人太少,周圍靜悄悄的顯得有點陰森。
吳來回來,伊比終於拋開煩悶,拉著吳來說了一大堆話,還問他修真學院什麼時候有其他的學生。
這種事情吳來怎麼知道,是否有學生來報名那都是他們自主的意願,再說修真學院才剛成立沒幾天。
吳來說道:“明天定為修真學院正式成立的日子,有沒有其他的學生到時候再說。”
被伊比纏著好不容易脫身,吳來走到後麵的園林處,尋思著規劃處一個練武場來。
選好了地方,手結土遁術的法印,十米長寬的草皮上青草猶如時光倒流,一根根迅速縮回了泥土裏,泥土再一變色,轉成堅硬的石板。緊接著,隆隆聲中,石板場地的四角突然升起四根圓形的柱子,屹立起來有三米多高。
一個簡易的練武場算是落定。
——————
第二天上午,廚師馬庫斯一家到了。
馬車踢踏著駛入修真學院,停穩之後,馬庫斯圓滾滾的身體“滾”了下來,興高采烈的對吳來說道:“先生,我們來了。”
吳來打了兩個哈哈,沒有說話。
馬庫斯的妻子兒子也下了馬車。吳來看到一個長得虎背熊腰,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頓時嚇了一大跳,這位粗糙的大嬸就是馬庫斯的妻子嗎?馬庫斯的眼光還真是與常人不同啊!
旁邊一個瘦高的小少年,額前的劉海垂下擋住了半邊眼睛,五官長得有點像那中年婦女,眼神中帶著一股不羈。
中年婦女下了車便扯開大嗓門,衝馬庫斯叫道:“馬庫斯,地方到了也不知道搬下行李,快回來。”
馬庫斯對吳來歉意的一笑,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招呼馬車車夫幫忙搬行李了。
中年婦女大搖大把的向吳來走來,別扭地行了一禮,說道:“先生,我叫烏蘭,是馬庫斯的妻子。”
吳來看著她原本一副農村大嬸的樣子,卻學著貴族小姐的禮貌姿態,說不出的滑稽,笑道:“歡迎!歡迎!”
烏蘭又道:“先生,您真是好眼光,我們家馬庫斯廚房上的手藝絕對是好得沒話說,您把他從飯店裏挖過來,絕對是賺到了。”聽她的語氣,似乎還不知道馬庫斯工作的那家飯店早在兩天之前已經關閉了,還以為吳來是到飯店裏去挖牆腳呢。
吳來但笑不語,烏蘭又說道:“先生,不知道在這裏一個月可以拿到多少報酬?我們家馬庫斯在飯店裏雖然賺的不多,但是換了個地方,也不能比原來的少啊,您說是不是?”
吳來這才醒悟,當初還沒有跟馬庫斯談工錢是多少呢,那傻愣愣的馬庫斯也沒問,竟然糊裏糊塗的就答應了。吳來問道:“馬庫斯原來每個月賺多少錢?”
烏蘭雖然粗魯,但也算是個精明人,一聽就知道吳來不明白其中的情況,於是咬了牙說道:“每月有五十個銀幣!”
那邊搬行李的馬庫斯“咯噔”了一下,差點將一個箱子摔在地上。吳來也察覺到了馬庫斯的異樣,心裏猜測烏蘭是在獅子大開口,隻不過這大口也隻開到了五十個銀幣,對現在的吳來來說不算什麼。
吳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給馬庫斯每月一個金幣吧!”
一個金幣!烏蘭麵上立刻有一種難掩的激動,原先馬庫斯的工錢隻有每月三十個銀幣,現在換到修真學院工作,就翻了三倍不止,還真沒想到吳來這麼大方。
吳來對每月一個金幣卻不甚在意,現在他的資產還有三千多金幣,足夠修真學院花費十幾年的時間了。
烏蘭謝了一番之後,又說道:“先生,您這還缺不缺人?我的力氣大,可以幫您做些雜活。而且我是照顧過孩子的,這裏又是學院,十來歲的孩子肯定很多,我多少能夠幫著照顧一點他們的生活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