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的之後立馬給南宮楚蓋上,關了窗戶,自己就在南宮楚房間裏的沙發上睡覺了,擔心她半夜再有什麼意外。
被陽光叫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南宮楚做了一個夢,夢裏他還是站在花海中,不過這次他很幸福,想了一會兒之後,他伸了一個懶腰,突然發現有什麼不對,他是怎麼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的?
側目看見睡在沙發上的貝佳寧,他瞬間就迷糊了,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他把毯子裹在自己身上,過去看著貝佳寧。
貝佳寧好像在做一個很好吃的夢,嘴裏還吧嗒吧嗒嚼著,南宮楚瞬間就笑了起來,原來貝佳寧睡著竟然是這樣的啊。
突然貝佳寧睜開了眼睛,反射性的要坐起來。
“啊——呀——”南宮楚捂著自己的鼻子,痛的差點兒在地上打滾。
“嗚嗷——”貝佳寧捂著自己的額頭瞬間就清醒了,第一個出現在她腦子裏的一個詞就是——流年不利。
“流血了。”南宮楚摸到黏糊糊的東西,一看愣了。
“我給你找藥棉。”貝佳寧光著腳就跑了出去。
南宮楚坐在的地毯上:“你是練鐵頭功的嗎?頭那麼硬?”
“好了,好了。”貝佳寧也不和他爭,拿了藥棉來要給他塞上。
南宮楚現在也顧不上毯子了,先把自己的鼻子塞上再說,而貝佳寧拿著紙巾開始幫南宮楚擦沾了血的地方。
突然她感覺情況有些不對,立馬放下紙巾轉身就走,南宮楚這夥現在竟然還沒有穿衣服。
南宮楚好像也發現是怎麼回事了,於是惡作劇的站了起來,向著貝佳寧走了過去:“昨天誰給我脫的衣服?”
“昨天啊,你好像過敏了,我給你擦藥。”貝佳寧說著往後退著。
“所以就脫了我的衣服?”南宮楚往前走著。
“額……這件事二姐知道,你可以問她。”貝佳寧覺得現在很尷尬,十分的尷尬,可是她已經被逼到門後麵了,已經沒有打開門的空間了。
“是你脫的?擦了藥,還睡在我的房間裏麵。”南宮楚充滿玩味的看著貝佳寧,然後雙手抵著門,把貝佳寧禁錮在裏麵。
“我就擦了藥。”貝佳寧說著慢慢的轉過身,背對著南宮楚。
南宮楚瞬間就笑了,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羞澀的看,然後四目相對,這個距離不出火花都難啊,這個貝佳寧竟然轉身給一個後腦勺。
“好了。沒事了。”南宮楚早就把毯子當成浴巾,裹在腰上了。
“你先把衣服給穿上。”貝佳寧對著門就是不轉身。
“被你看,是我賠好吧。”南宮楚抱臂看著貝佳寧,也許這個時候有點像女人了。
“所以你不要賠了。”貝佳寧聽著南宮楚還沒有動,就是不轉身。
“已經賠了,要不,我想想怎麼賺回來?”南宮楚摸著下巴。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無賴了?”
“不是變的,是別人沒有發現而已。”南宮楚還理直氣壯的說。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兩個人都愣了一下,然後南宮楚動了一下貝佳寧直接開門,貝佳寧才看見南宮楚裹著毯子,有一種罵人的衝動。
“三姐,你不要大早上就這樣好不好?”南宮楚十分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