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把這下麵的事情處理了···”瞧著三樂臉上滿是好奇的神色,克裏斯趕緊說道。
“其他的房間都交給那些人了,這最後一個房間我們得自己看看。”他和克裏斯看的可分明:原本是將這兩人逼進最後一間屋子,看起來最是神秘的屋裏居然有個傳送陣。
那會兒,本來傅三樂已經下了殺心:現在敵人背後究竟多大勢力,老大是誰,做這些事情到底要幹什麼——統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當然不準備放這兩人出去通風報信了。
結果,還沒等傅三樂親自動手,就見傳送陣邊兒上一陣白光爆出,然後小心翼翼往傳送陣上走的兩人瞬間斷成了兩截。
“我先拓下來,就知道是往傳送到哪個地方去的了。”
傳送陣這種東西要拓下來可不同於什麼魔法陣,這個由於涉及空間的規則,一條線多拐個彎兒都不行,克裏斯之前對這個也沒什麼研究,準備拓下來之後交給龍族去琢磨——貌似龍族在這方麵還挺有建樹的。
傅三樂見克裏斯認真的模樣,便出來在走廊上逛著,希望能找出點別的什麼來。
“停下!停下!”忽然,一道很久沒有動靜的聲音響起,正是搞失蹤很久的熊仔。
“怎麼了?”傅三樂揉著太陽穴,對這個紮根在自己腦海深處的鼎很是鬱悶,該讓它出來了!
“這裏有個東西,讓我覺得很熟悉。”熊仔的聲音裏能聽出幾分急切,又有幾分歡悅。傅三樂腦子裏頓時出現一口三腳鼎使勁地蹦躂的畫麵,一邊蹦躂一邊高呼“我要”,頓時打了個哆嗦,被自己的腦洞雷了一下。
熊仔可不知道自己的“宿主”在腦子裏瞎想,壓抑住歡欣的心情,不停的催促。
傅三樂在熊仔的不停指引下,終於停在了一麵牆麵前。
“就是這裏嗎?”看了看這牆,又用精神力好好查探了下,甚至還化成黑影試圖鑽進縫隙——結果那牆太光滑了沒有縫隙,裏麵分明什麼也沒有啊。
“不是麵前,是腳下!”靜靜的等到傅三樂將一係列動作都給做完了,熊仔才幽幽說道。
傅三樂:“···”臥槽看戲看的很爽是吧?
挑了挑眉,傅三樂淡定的站著:“既然如此,你就自己出來挖吧。”
熊仔:“···”嚶嚶嚶好小氣,我隻是看了一下下笑話而已,至於這樣嗎?欺負我!
“樂···樂你最好了,拜托幫我啦幫我啦!對不起嘛我再也不這樣了樂樂···樂··樂~~~”堅持了不到十秒,還是熊仔先敗下陣來,不停的蕩漾的又是撒嬌又是認錯。
“嗯哼?你不是玩兒的很開心?再說了,你需要的東西,對我又沒什麼作用。你一天賴在我身上又不走,拿了對你也沒用啊。”
“···拿了我就可以出來了,真的真的!”傅三樂話音剛落,熊仔就忙不迭的強調。
熊仔:我還想出來呢!天天看你們可以在這個三清水秀的地方到處跑,欺負欺負小魔獸,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我也想啊!!!
傅三樂這才開始動手——甭管是個什麼東西讓熊仔這麼垂涎三尺,還是先弄出來再說,這裏原本就不安全呢。
低下一層是厚厚的青磚模樣的大石板,等到克裏斯拓印完了傳送陣,又將整個傳送陣給毀掉之後,傅三樂才成功的把埋在厚的簡直跟石正方體一樣的青磚下麵一枚小小的、小小的黑色小珠子給弄了出來。
既然東西都給弄出來了,傅三樂和克裏斯也就往地麵開走,而在出走廊的大門之前,傅三樂留意到克裏斯叫來的人留下了十個,在裏麵忙活著,但克裏斯並沒有在意。
而之前扔在門口的主教也早就被那群人給搬走了。
壓住滿心的疑惑,傅三樂和克裏斯回到了地麵,發現不僅自己之前打鬥時殺的那些人,還有那些血跡,統統也都沒了痕跡。除開留下的斷壁頹垣以外,這個莊園現在成了一個徹底的空城,更重要的是幾乎什麼都感受不到——無論是怨氣還是打鬥時攪起的波動,統統都沒了。
“希望你到時候真能給我解釋清楚。”涼涼的看了眼克裏斯,傅三樂覺得自己簡直忒蠢了,還一直以為身邊這位是當年在天波森林裏那枚可愛的孩子呢,結果,尼瑪不吭不響的,這一人究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啊?還這麼聽他的話!明明克裏斯幾乎每天都和自己在一塊兒的。難道是自己太笨?
克裏斯心頭一緊:這種眼神···千萬別生氣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