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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程知翌還出了什麼狀況沒?”白也發現,才三天的時光,程知翌竟然又換了一輛車,出於對對方的了解,白也喚來下屬,詢問。

並非監視程知翌,隻是希望對方不要再出一些讓他措手不及的事情,阿依是一個程知翌知道的存在,光明正大的很。

“主子離開的第二天,程醫生就出了重大車禍,人沒事,車子毀了。”

恭敬盡忠。

白也放於身後的手一顫,不可自免的心悸了,麵上一派冷凝,“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了車禍。”

“屬下查了,和主子這次明麵上的開發案有關,應該是戚氏珠寶商做的手腳。”阿依看著已然發怒了的自家主子,更加沉靜了,“其目的原本隻是為了抓程醫生,用來威脅主子的,不過程醫生炫了一把車技,讓對方折損了好幾個人。”

“那你們呢,出了那麼大的事情的時候,你們在哪裏,還有為什麼不告訴我?”白也晦暗的目光掃視過去,看著沉默不語的阿依,冷冷道,“自己去刑堂領罰。”

並非要一個解釋,白也知道阿依的隱瞞與程知翌脫不了關係,但他的怒火必須有人來承受。

第一個便是這群下屬。

至於戚氏珠寶,他們既然有勇氣這麼做,就要知道把老虎胡須的後果。

程知翌很無奈,自從小也知道了自己這具身體連一個駕照也沒有,竟然二話不說的報了個駕校,其美名曰“做一個合法的公民”,所以,最近他連醫院都不去了,天天準備著考試。

當然程知翌知道,這隻是白也心緒不快,報複自己耍的手段而已。

一個駕照,對別人來說可能實打實的出來要考,可是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得到它,輕而易舉。

不過小也這種發泄不滿的方式,對於程知翌來說隻覺得對方可愛,沒有任何反抗,他順從的依著白也的性子,安安分分的練習開車。

這倒讓白也沒話說了,不過情緒更加不快了。

此刻,程知翌看著自己手中的科目二的成績單,溫潤暖意的眸子不停地閃爍著,那種詭異安靜的模樣,有些莫名的令人心驚肉跳。

又是壓線,第三次了,程知翌漫不經心的撕掉了成績單,回了家。

他似乎有些小瞧了這個考試?

白也回來就看到一桌子的甜點,看著端著盤子出來的程知翌,那手上赫然是十分甜膩的奶油,不禁心底發寒,這種東西,除了他,沒有人會吃,沒有人可以吃。

盡管他一點兒也不喜歡吃。

程知翌的反常,讓白也暗暗警惕,走到餐桌旁,看著不說話,忙忙碌碌,一次又一次端著烤盤進進出出的男人,那張漂亮的臉上盡是愈來愈鐵青的神色。

“好了,小也,這是你未來一周的甜點,我走了。”

程知翌放下厚厚的手套,如此道了一句,人已經到了玄關處。

“走?你要去哪裏?”

白也僵硬的麵部表情一下變得生動,腳步聲風般的就到了離程知翌不足一米之遠之地,麵對麵的詢問。

“駕考啊?”程知翌白了一眼白也,戲謔道,“你該不會忘了你給我報的駕考吧?小也,我第三次沒過了,所以決定自己好好好教練討論一下。”

“討論和你出去一周有什麼關係?”白也此時沒有心情來取笑程知翌的成績,隨即反問。

“討論的結果就是我要被單獨補習一周。”程知翌調侃道,“為了做一個‘合格的公民’,未來幾天我就沒有什麼時間陪你了。”

說著還有些歎息的籲了口氣。

......